此。”
严白虎一把将纸夺过,才翻看一遍,重新眼露凶光,“分明是这堆没用的废纸,你也敢来忽悠我,你当我和青华帝一样傻吗”
“大王英名神武,自然明察秋毫”,黄三这拍马的功夫还真是了得,非常人能及,“大王明鉴,那些不是废纸,而是血杀商会旗下钱庄印制的银票,万两黄金一张,共一百张,刚好百万。”
“血杀商会银票什么东西老子没听说过”,严白虎言辞稍显缓和。
黄三振振有辞,“血杀商会非但是青龙国里排名第一的商会,在整个东方大陆也是排名第一,大王若不信,可派人去察看地榜。至于银票,其实就是钱,只要手持银票便能在血杀商会任何的钱庄分店兑现,保证立等可取。不瞒大王,我便是这商会的二当家,您如今可是我们商会的大客户,我还能担保每年给您百分之十的利息。”
“你说得都是真的”,严白虎用钢刀架在黄三的脖子上。
黄三当真是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若是我今日所说有一句假话,我便亲手砸了商会的金字招牌,血杀商会永远退出商界大王请宽心,我们这些商人向来都是最重诚信”
严白虎刚要把刀放下,却突然摇头,“不行,万一你骗我怎么办,我还是喜欢真金白银”
我不由暗道不妙,这家伙要是反悔,那黄三可就危险啦。
卷3邪刀纵横章34百变怪道
更新时间:2007361:38:00本章字数:3581
“大王若是还不信,我这就让人在城中开设分会,大王可先带银票去分会兑现,不过只能先给一半。等江南王的尸体运至芜湖港,再兑现剩下的一半。我等愿意留下做人质,如果有半点假话,大王再杀我们也不迟。只是银票兑现之后,每年十万两黄金的利息可就没有啦”,黄三的一番话禁不住让我拍案叫绝,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琢磨出来的,还搞出这么有趣的钱庄和银票来。不得不说,无论是做生意还是谈判,他都很有一套。
严白虎看了看黄三,小心地将银票塞入怀中,丢下钢刀,“本王就准许你们在城中开设分会,不过黄金我也要马上兑现。记住,越快越好”
“这个自然,不过想要尽快成立分会还要大量人手和物资,我要从总部调集,请大王予以方便”,黄三说得合情合理,毫无破绽。
严白虎点头,转身对手下言道,“但凡在路上遇到血杀商会的车队,统统放行”
我发现黄三此时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心说,严白虎这个可怜的家伙,居然自作聪明,这下他可中了老黄的圈套。严白虎接着便又对我们说,“这几日就委屈你们暂住在牢里,等我取到黄金,再放你们”
于是,我们这百余号人连同几千孙家军被一起压入大牢,可怜我从小遵纪守法,竟有这牢狱之灾。严白虎并没有因为我们是使臣就给我们特殊待遇,我们待的牢房既暗又脏,没有桌椅,只有一堆茅草当床。
我、黄三、陆逊和太史慈刚好关在一间,反正无事我们便轻声闲聊。当然,为防隔墙有耳,有些话我和黄三就短信交流。“老黄,你真要在这里建分会吗那要几天啊”
“只是摆个门面,快得很,一天就够了”,黄三竖着一根手指说道。
“一天啊”,在我看来这也已经够长了,这意味着我将有整整一天将无所事事。我偷偷切入私聊模式,小心地问,“老黄,你真的打算搬一百万两黄金来兑现给严白虎吗”
黄三冲我直摇手指,“当然不会,他可不是善类,我也不是傻瓜。我和陆逊商量后,觉得他最多兑现一半,得到黄金后,非但会将我们放行,还会将黄金重新存回钱庄。毕竟他没道理跟那么大笔数目的利息过意不去。”
真是听老黄一番话,胜读十年书,能把对手的心理揣摩到如此程度,也只有他和陆逊才有这样的功力,我禁不住翘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黄三呵呵一笑,“这几天真是累死我啦,我先下去睡一觉,明天再见。”
说着他便躺倒,呼呼大睡起来,好友栏里他的状态也显示为脱线。可他这一走,我就郁闷啦,只好改和陆逊说话。就在这时,突然有狱卒端着饭菜进来,“青龙国来的走狗,你们真该谢谢大王,居然让人送来酒菜,让我们好生招待,几时有犯人享受过这般待遇。”
“咦,这不是信天游的声音吗”,我扭头一看,看到的却是个长着三缕小胡子的猥琐狱卒,难道是我听错啦我有点糊涂。
陆逊站起来,端住托盘,“有酒菜,实在是太好了,多谢大王。”
“谢什么谢,快点吃好,我好走人”,狱卒搬来个凳子,坐在牢前。
我禁不住又看了他几眼,这的确是信天游的声音,难道是巧合这时,陆逊招呼我过来吃喝,三人围坐一团,他撕下鸡腿,塞到我手里,“快吃啊,小光”
我拿着鸡腿发呆,“伯言,你还真有心情,居然吃的下。”
陆逊哈哈一笑,“怎么吃不下,我心情好得很”
说着,他撕起鸡来,只是鸡肚子一破开,只见里面有张白纸,他小心地攒在掌心里,然后自顾自地抓起鸡肉来吃。这一切他虽然做得隐蔽,外面的人被我们三个挡住,未必能看见,可我就在他身边,瞅得一清二楚,不过我很识趣,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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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啃着鸡腿,好奇心不断作祟,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指,沾了酒水,在盘中画个问号,然后盯着陆逊。他眼尖得很,不动声色地照样吃喝,用袖摆悄悄将问号拭去,然后端起酒杯,“小光,我们一起来喝一杯。”
gu903();我以为他故意装傻,只好端起酒杯来陪,可他却失手将酒打翻,托盘里一滩水渍。他连忙说,“你看我,怎么这般不小心。”
他去拾酒杯中,水里突然多了个“等”字,不过我才看到,便被他又用小指偷偷搅去。显然他是在给我暗示,我只好耐心地吃喝。酒足饭饱之后,他打个饱嗝,重新将盘托起。而在他起身的那一刹那,我看到有张纸条在他掌心一隐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