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人马,来到中军,“伯言,前方有消息回来了”
“怎么说”,陆逊急切问道。
枷辰一脸激动地说道,“伯言,果然让你说中了,孙家攻打的是天平寨、天罪寨和天损寨,现在其他寨子的人马都已赶去支援,后方十分空虚。”
陆逊脸上也露出喜色,“好,我们现在就全速前进,兵分两路,一举攻下天哭寨、天巧寨”
“yeah”,众人一阵欢呼。
这次血杀门一共出动一万七千人,其中一万玩家,太史慈的五千人卫队和甘宁的两千锦帆贼兵,再加上孙家的两万兵马,总人数达到三万七千人。枷辰、太史慈、孙安、倾世杨少、苍云无尽和排云一鹤领一路攻打天哭寨,一万孙家军、卫队的五千人和四千玩家,合计一万九千人。枷辰把攻打天巧寨的任务交给陆逊、甘宁、孙熙、朔丰、残月断水和我,领一万孙家军、两千人锦帆贼兵和六千玩家,合计一万八千人。
兵马拆开后,我们便加快行军速度,所有人都面貌一新,一改先前的懒散,个个精神抖擞。陆逊挑的都是小路,在山越间穿梭,马自然是不能骑了,我跟着他们一起跑。朔丰的劲头最足,跑得飞快,冲在队伍最前面,我笑着对残月断水说,“你看小猪,简直像吃了兴奋剂。”
残月断水也笑了,“让他去吧,说不定他一个人就打下天巧寨”
朔丰的耳朵特尖,一溜烟地跑了回来,“你们俩说我什么坏话呢”
我连忙摆手,“小猪,你可不要冤枉我们噢。”
“切,别以为我没听到”,朔丰狠狠白了我一眼,“光哥怎么这么晚才来,是不是又去哪里快活啦”
“去你的”,我也回敬他一记白眼。
“侦察小队又有消息来咯”,朔丰突然放慢脚步,看起好友消息。
“侦察小队,怎么从前没听过啊”,这又是个新鲜的词,我禁不住好奇。
“你好几天没出现,自然不知道。自从陆逊说要加强情报收集后,老大就成立侦查小队,现在一共有一百多名队员。队长可是个牛人,前天才由老黄推荐加入我们血杀门,叫信天游,榜上排名第二噢。”
“信天游他也加入血杀门啦”,对此我倒是有些意外,那个老道怎么看都像是个独来独往的“游侠”,想要说服他也只有靠黄三。而对于侦查小队的出现,我反倒是觉得很自然,就像我们萧家也有独立的情报部门,爷爷曾说过信息也是财富。
说话间,我们已经离天巧寨很近了,作为山越九寨中最靠后的一个山寨,这里的防御远比前面的寨子要差,一路上也几乎没有设防。或许是因为头目已带着大队人马去天损寨支援,寨子的墙头上几乎看不到守卫,门口也只有两个散漫的卫兵。我丢了个辨识术过去,只有五十级,根本不够我们砍的。
“真是天助我也”,众人不由看得一阵欢喜。寨子外的树林乱石原本是我们攻寨的障碍,如今却成为我们悄悄接近的绝佳掩护。我和朔丰一左一右,贴着寨子的围墙,悄悄地摸到山越兵身边,一手捂嘴,一手割断喉管,由于我俩攻击的都是要害,所以一招毙命。
陆逊、甘宁和孙熙站了起来,将手一招,“弟兄们冲啊”
孙家军、锦帆贼兵和门里的玩家一起现身,跟着我和朔丰涌入寨子。第一次进山越的寨子才发现这里面和我们的村子很不一样。村子里房子都是砖瓦建成,这里却都是草棚泥墙。规模小了不说,商业也不发达,多的是民宅和兵营。
只是寨子里剩下的都是些居民,留守的兵丁不足千人,哪里经得住我们万余人扫荡。最强的抵抗发生在寨主府上,我和朔丰才砍倒门卫,便有一个三米大汉冲了出来,他披头散发,鼻子上串着三枚骨环,身上画着油彩,手持狼牙大棒,大声喝道,“哪来的混蛋,吃我扎乌卢一棒。”
我闪身避开,却甩了个辨识术在他头上,扎乌卢,天巧寨二寨主,等级七十级。我这一看便全然不怕,就这样的实力,我就算一个人也扛得住,更何况身边还有朔丰帮忙。我跃到他背后,将手中凝霜刀砸下,用的是千锤百炼刀法。
扎乌卢毕竟是七十级的小boss,虽说参数看起来有点“废柴相”,可反应倒也不慢,他缩头避开我这一刀,转身一脚踢来。我横刀护住胸口,让他一脚踢在刀上。算他运气不好,什么刀不能踢,居然踢我的凝霜刀,刀上的寒气顿时侵蚀他的小腿,这厮腿抽筋了。
这下让朔丰占到便宜,一刀正中扎乌卢的后背,拉出条一尺来长的口子。血花飞溅,和油彩混在一处,背上看来一塌糊涂。后者虽然吃痛,却咬紧牙关,回手一棒锤。怪也怪朔丰盲目自大,居然用刀去拼。山越族的蛮力可不容小视,一棒子就把他打退十步。
眼看扎乌卢想要趁火打劫,上去补几棒,朔丰的处境十分不妙,我立刻挺身而出,“小猪,快跑”
我脚踩随心步,动作已是不慢,可有人居然比我还快,“不许伤人”
听声音我便知是甘宁到了,他后发却先至,手中金背大环刀回手一记,正迎上大棒。“咚”的一声响,扎乌卢虎口尽裂,大棒脱手飞出,巨大的冲击力还将他震翻在地。甘宁趁势又使个千斤坠,一屁股坐在他肚子上,他顿时大嘴一张,变成喷泉。
眼看可怜的扎乌卢出气比进气多了,甘宁却仍不放过他,将大刀插在地上,碗大的拳头左右开弓,嘴巴里还大声吆喝,“我让你打我兄弟,我让你打我兄弟”
扎乌卢原本倒长得浓眉大眼,只一刻便被打成猪头,牙也掉了一大半,样子实在“可爱”。原来甘宁故意用的是“软拳”,只痛却不掉血,扎乌卢坚持不住,连忙求饶,“壮士饶命,我服了,我投降”
甘宁端起拳头,用眼瞪着他,“你真的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