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想要骗我相信,你对付不了你自己的选民那么我们就来试试看,究竟是谁最终会取得这场拔河的胜利吧,盘面自然就是我能够吸纳这种力量我赢了,你们就等我去接手你们的那些弱小的信徒,你们赢了,我正好就此放开这里的这些烂事,怎么样,你们的赢面很大啊”
“你这个该死的,眼珠子大过了脑浆的白痴这不是意气之争的时候,那是神力的消耗见鬼跟白痴商议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摧毁掉这个灵魂,我们不能够就此让整个多元宇宙陷入到再一次的神力倾泻之中”
“那没有用的,难道您已经忘记了吗,除非是并不具有神力属性的能量,否则只能被这个特异的力量漩涡吞噬殆尽当年六位神祗就是更何况,这里是主物质位面您现在能够掌控的力量,根本就不足以强大到可以在一瞬间破坏力量的循环”
“但他与那个奥比里斯领主并不相同,他的灵魂无从承受这种力量只要毁灭掉他,一切都可以结束”
“我”
“但他的领域中,灵魂产生的力量碰撞和增幅怎么办加上现在流逝参与进的神力,如果是集中一点的爆发,几乎已经是可以洞穿空间屏障的”
“我才不”
“那是可以控制在一个区域之内的影响如果被格乌什将他拉进了阿克伦,我们就没有机会能够制止了”
“就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的力量不至于爆发吗培罗陛下艾瓦梅尔恩陛下想想办法”
“我才不会毁灭啊啊啊啊啊”
咆哮一般的吼声在一瞬间便压下了所有的喧嚣,杂音消失了,莫名的力量疯狂的翻涌黑暗向后潮水般退却,露出星空中最亮的几十颗星辰,同时在黑暗之中反射出艳丽璀璨的光泽
不,事实上,整个的星空都在迸发着光芒,无论是那些承载了无数宝贵记忆的,占有一片空间的亮星,抑或是那些碌碌无为,只为食宿奔忙过一世的光点,在这一刻仿佛都化作了一颗颗的新星,超新星,那光芒甚至将整个的黑暗的天空照耀的亮如白昼星光遵循着莫名的节奏和规律脉动。这股脉动冲刷着他的每一根神经。震颤着康斯坦丁的灵魂。
无数的能量流随着光芒从四面八方奔涌而入,宛若奔马,又似激流,可怕的胀痛在术士神经中打转,视觉无法观察外物,但是感觉却似乎清晰到了能够体会到身周的流动空间魔法的撕扯在不断的摩擦着身体周遭,每一个方向上都带来无穷的疼痛,内外交加。
于是术士只能顺应着本能,朝向撕扯最为微弱的方向上挣扎前进前进直到那种感觉伴随着杂乱的噪音逐渐消退不知道究竟是脱离了漩涡,还是他的意识已经彻底的沉溺在了这种无边的痛苦之中。
期间过程,仿佛只有几秒,又像是无尽一般的绵长
暗哑的呼吸声从身体内部响起意识似乎终于开始掌控住肉体。于是,各种各样的感觉纷沓至来。
康斯坦丁发出了一个呻吟,慢慢的睁开眼睛,视线之中朦胧的强光让眼睛的深处绽开一阵刺痛,空间动荡残余的感觉嗲来一阵眩晕恶心或者说,眼前的微光空气之中似乎弥散着一种相当古怪的味道,像是大剂量的厕所的除臭剂和痱子粉混合在一起,又拌上了一堆小磨香油,但是却似乎掩盖不住另外一种浓烈的臭气,两种味道仿佛几十根针在攒刺着鼻腔的深处。
视线终于能够将周围的光影分化成为清晰地景物于是康斯坦丁注意到自己正倚在一处墙角身体上还残留着那种疼痛的残余,感觉异常的沉重,术士摇了摇头,慢慢站起身体,幸好,双手上的戒指和手环并没有什么损伤,而身上长长的罩袍除了肮脏了一点之外,只有几处小小的破损,对于这件附魔的长袍来说,属于可以慢慢修复的范畴。
他环首四顾,注意到自己站立的地方似乎是个挺大的石头屋子,有着倚墙而立的,零零落落的几十张木头架子,清冷的光线从几个勉强算作是窗口的空间中洒进来,各种各样的物件便隐没在那些架子的光影之中,而自己刚刚就是半倚着一扇门的边缘席地而坐,而那种可怕的香味儿的来源好吧,它们仿佛是从架子上的每一个瓶瓶罐罐之中散发,充斥在空气的每一个角落之中却又都不怎么像。
等等光影
康斯坦丁瞬间感觉自己似乎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掌狠狠地捏在掌心只是这一次,这力量是属于命运女神他习惯性的微微眯起眼睛,但是眼中的景色却依旧一成不变黑色的木架遮挡住那种清冷的像是冬日晨光一般的光线,从暗淡逐渐过渡到无法揣度的黑暗
可是真见鬼黑暗,自己究竟有多少时间没有再感知过这个概念了在颠覆之塔中战斗的那一次只是眼前这个残破的地方,有必要弄出类似吞噬之雾这种惊世骇俗的东西,来伪装出一些阴影么
当然没有必要。
冷汗一瞬间已经浸透了术士的衬衫,潮湿而冰冷,就像他的心微微凝神之间,康斯坦丁便骇然发现,远比视觉失效更加可怕的事情降临在了他的身上他竟然再也感受不到那些遍布在自己精神之中的,任何璀璨的乃至于暗淡的星光
这是怎么回事使用过度的后遗症不,不是
“嗯,术士先生,很高兴看到您已经醒过来了。”
一个富有活力的声音让康斯坦丁惊醒过来,注意到正朝他走来地人看上去挺像童话里的半人马,但是细节上又有些不同:下半截身躯上包覆着一层长而厚重的毛发,两根弯曲的光滑犄角从他的太阳穴旁边盘曲出来,但尖端却缠绕着厚厚的布匹,还紧紧地绑着一个头带。带着小黑帽子。那个颧骨突浮的纤细面孔下面挂着零散的几根胡子,被一根带子扎在一起。让他的面孔带着有种老学究似的滑稽。
“这里是哪儿”康斯坦丁伸手拉了拉兜帽不过心中却稍微安静了一点对方对于他的称呼,让他突然想到了自己还没有尝试连接魔网而令人欣慰的是,那种触摸到魔网的感触还在,这让他不由得稍微松了口气就像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中的裸汉终于套上了一件短裤,虽然仍旧有失体面,但是至少不那么变态
“哦,您大概以前并没有进入到过我的实验室,不得不说,那可真的很遗憾虽然关于我他们可能有些不妙的传言,不过,只要是液体不管是药剂、油类、香水还是毒液,我这里应该都能够满足您的需要。”半人半羊的家伙哦,如果术士没有猜错,它应该就是一个半羊人殷勤的弯了弯腰,精心修整过的蹄子急切地敲打着石头地面。
“好吧,我不知道你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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