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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士的星空 银灰冰霜 2398 字 2023-10-16

gu903();只是血精灵却在这个地狱之中轻快地前行着,仿佛闲庭信步自从进入了这条街巷,妮尔温似乎就处于一种很放松的状态,这或许是因为她又穿上了她那套紧身皮甲,全身的装备也与康斯坦丁除此见她时没有任何区别的原因。

当然,面孔是除外的,除非想要引来一大堆无所事事的而又包含祸心的观众,否则血精灵的脸不适合出现在任何公众的场合一层面粉和不知名的油脂混合物现在被敷在她的脸上,将精致的面孔完全遮盖成类似角质的暗黄,漂亮的眸子也只露出了一线,脸的整体形状都因此改变了不少,再加上一袭黑大的罩袍,以及露在深深兜帽外的,不知用什么东西染成暗红的一缕头发,即使是见过她变装的人,也很难将之与那个精致的女精灵联系在一起。

于是与之相对应的,在这样一种粗鄙地沉闷的环境中,他身后的那个贵族少年便显得是那么地突兀,格格不入。即使他已经用一袭灰色的罩袍将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但已经成为习惯的行动方式还是引起了几个眼力不错的家伙的注意。

比方说现在,他就颇为不自然的停下了脚步在他面前正坐着一个又瘦又小的姑娘,最多只有七,八岁。穿着肮脏的破衣烂衫,一双小脚套在一双破烂的鞋子里。身上那件破烂衣服早就小得不称身了,可她还是竭力拿它来裹住自己冷得发抖的身躯。她把消瘦、苍白、带着病容的小脸蛋转过来瞧着康斯坦丁,怯生生地默然无语,一只哆哆嗦嗉的黑红小手伸了过来,带着一种低声下气的、唯恐遭到拒绝的神情。

康斯坦丁正皱着眉头,从腰畔掏出了几枚铜币,然后微微蹲下身体,将之递到她手中。

“慈善还是在施舍根本没有什么价值的你们人类的想法真的很奇怪,你知不知道那几个绿角子改变不了她的命运,甚至都不能让她吃上一顿饱饭你其实不过是在做些无用的工作罢了。”

低沉而嘶哑的声音从少年身后传来,只有那习惯性的嘲讽音律才暴露了一点点原本主人的身份。

“而且让他们变成这副样子的,不就是你们这些所谓的贵族订立的税务吗现在又何必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架势”看着避开了女孩叩头的少年,血精灵继续用那种声音哼了一声。像是在嘲笑他的愚蠢,但又像是有点别的意味。

康斯坦丁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在她视线的终点有个男人,缩在阴影之中的矮小身材简直就是恶徒的代名词,背部伛偻,肩头高耸,胸脯低凹,脚板又大又扁,通红的手上凸着青筋,布满皱纹的面颊陷落,紧闭的嘴唇老在牵动,好象常在咀嚼什么,只是这一切和他白多黄少的眼睛结合起来,就使他产生出来一种近于狠毒的印象,透过一束一束地挂在低促的额上的灰白头发,他小而凝注的眼睛发着豺狼一一样的幽光,紧紧地盯着女孩捏在手中的那几枚铜币。

“不是慈善也不是施舍,只是求个心情的安定罢了”少年当然知道这些可怜的孩子不可能真正拥有自己的怜悯,他只是微微摇头,然后站起身:“贵族之间的某句箴言就是,一个懂得怜悯的人,才有资格作为一个真正的贵族”

“你很古怪,比我所见过的所有的人类都还要古怪”少年的话让血精灵默然,继而抛出了一句评论,转身离去。

“那是或者是因为,我来到了一个疯狂的时代嗯,欢迎来到这疯狂的时代,欢迎来到这混乱的时代,坚韧的男孩”摸了摸鼻子,康斯坦丁微微加紧了脚步,以跟上血精灵轻盈的身形。却忽然想起了记忆中某动画的插曲

唉不说什么了

第七十六章

曾经有人说过,“酒店是一切传奇故事的开始”。虽然在地球上的人耳中听起来有些偏颇。也有些太过老套,但在这个剑与魔法的世界,这却仍旧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只有酒店的烈酒、火炉和美女,才能够吸引到那些传奇故事的主角。

远航归来的水手坐在桌边喝着烈性很强的龙舌兰酒,在此驻足的商人缩在角落里面品着掺过苏打水的淡麦酒,在吧台前等着抚慰男人们伤痕累累的心的风尘女子们浅酌着用柑橘和苹果调制的甜鸡尾酒;各种消息在不经意之间流传,英雄好汉们偶然的相遇,构成了酒店在所有人心中的印象。

不过这显然不是形容少年面前的这一家。

这条街上的每一家店面似乎都是一样的,说是酒店,其实不过是同样破旧的围墙上开着个几乎倒塌的烂木门,只有门口的木招牌上随便画了个蹩脚的酒杯,算是勉强昭示着身份。油灯的光从半卷的毡布门帘后透出来,将偶尔经过地影子拉的很长。黑色的藤蔓已经爬满了半座房子,即使初冬的空气中已经带上了一丝寒意,但它们仍旧带有着旺盛的生命力

“干什么的这里不是小痞子来的地方”刚刚靠近店门,一个一脸横肉的大汉已然迎了上来,凶神恶煞的看着笼罩在罩袍中的两人,吆喝着伸手猛的抓向康斯坦丁的肩头,似乎准备要把他扔出去。

只是下一个瞬间,一道微光伴随着闷哼出现,那大汉的手上已经被划出了一个十字。很浅,但是交错的口子却迸发出了为数不少的血液,这可怜的家伙顿时退开了几步,似乎想要喊叫什么,但对方罩袍之中露出的那把闪烁的小小锋刃,又让他止住了这个念头。

“佣兵工会这种地方,只要有实力,随便你怎么做,只要不要闹出人命。”对于康斯坦丁有些疑惑的目光,血精灵随手把他拉进店门,扔过来一句解释。

康斯坦丁只能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

酒馆的大堂只能算比民宅大一点,摆设不出所料的又旧又脏。白天的酒店,并没有进入忙碌的时间,或者只有老客人才偶尔会选择这个时间段来到这里。一个赤膊的酒保拿着个杯子趴在柜台上鼾声如雷,看他通红的鼻头。大概整晚上都在监守自盗,另一张桌子上两个家伙互相大眼瞪小眼发呆,一副天塌下来也不关心的模样。

刺鼻的气味让康斯坦丁习惯性的皱眉据血精灵的描述,这酒馆是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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