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个误会,由姐姐牵个头,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吧。苏大将军,我们七宫姐妹还有事情商议,如果没什么事情,你可以先回羽宫了。”筑后一句话,羽心衣听得莞尔一笑,景砚却恨意更炽。
苏米对着筑后行了个礼,然后对着羽心衣安慰地笑笑,就出去了。七后聚会,尤其筑后也在,景砚不敢耍什么花招。
眼看苏米平安离去,羽心衣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当下在景砚的下首,原本苏米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今天,我们来这里,是有一件关乎玛依王国的大事。”筑后一脸严肃地缓缓开口道。
众宫后纷纷看向筑后。筑后则看向羽心衣,若有所思地问道:“羽后妹妹,可曾听说过一个人依帝”
羽心衣心头一震,疑惑地看向筑后,看着筑后鼓励的眼神,咬了咬牙,道:“传说他曾经是玛依王国的帝王。”
筑后微微笑道:“不知道是何人告知妹妹”
羽心衣犹豫了一会,从怀中取出了那个已经完成的卷轴,起身递给了筑后,道:“羽儿在宫中密室发现了这一个卷轴,上面记载了依帝,请问筑后可知这传说是否属实”
筑后打开卷轴,默默看完,然后递给各位宫后看了,道:“这个卷轴所言不虚。只是,上面既言替之玛依女皇,不知妹妹可晓女皇现在身在何处”
羽心衣的目光落在景砚身上,沉声道:“当日景宫进攻羽宫,羽儿和宫中苏将军一起前往艾斯米山寻找依帝不果,却阴差阳错地见到了玛依女皇,怎奈景后苦苦相逼,欲连女皇一起干尽杀绝”将当日的情形一一述说。
景砚的脸色由白变青,又由青变白,非常难堪。听完羽心衣的话,筑后冷冷地看向景砚,呵斥道:“景后好大胆玛依女皇是天命所授,你竟然企图杀害”
景砚也看过了卷轴,心一横,回道:“诸位姐姐,玛依王国,史上并无女皇其人。这个卷轴出自羽后之手,怎知不是她私自制作当日之事确实属实。请问各位姐姐,玛依王国这么多人,可曾见过有族人背生双翼会飞的吗我看是羽后心存不轨,勾结外族,企图侵占我族领土只是不知道那妖女是青霆奸细还是湖迭族人。我景砚只恨心有余而力不足,无法拿下此女,否则就可对责当场。”
羽心衣看筑后微微点头,不由急得站起怒道:“景砚,你不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企图称霸玛依王国,不料半路杀出个女皇,你怕女皇破坏你的统一大计,所以你想杀人灭口”
筑言微微皱眉,想起了七日前那个突然出现面前的白衣女子,她的身上有一种熟悉的力量,还有着一种王者的气势和力量,简简单单几句话,却让自己多年波澜不惊的心起了涟漪。
“可知玛依王国的千古明帝依帝”白衣女子开场一句就语不惊人势不休。
筑后惊讶地看着她。身为蚂蚁妖族的第一后,她有着特殊的能力,可以看到比她低的等级。可是她硬是看不出这个女子是什么等级。难道她的等级比自己还要高玛依王国什么时候出了这等人物依帝,她自然是知道的。因为她的姑姑,前任筑后就是依帝的皇后。
更确切的说,七宫的最早的主人都是依帝的后妃。原筑后是皇后,其他六宫分别是六妃。依帝突然失踪,久寻不得,七宫原本就非一心,很快分裂,各掌领地。因为筑后掌有皇后玉印,故而拥有比六宫更强的力量。但筑家女子生性淡泊名利,宽厚待人,并无意统一玛依王国,反而经常解决各宫纠纷。五百年前,各宫闹得太厉害,原筑后不忍生灵涂炭,利用皇后玉印,倾毕生功力,设置了封印,自己却魂飞魄散。从而由侄女筑言新任筑后。自此,两宫之战至多维持5天,无论战胜战败,都得不到一分领土。故而各宫也就冷了争斗之心,安静了几百年。景羽之战,还是近五百年来第一回。
筑后沉思不语。白衣女子又是一句:“依帝死了。”
筑后猛地抬起了头。依帝,姑姑爱了一辈子的男人,为了他的王国,甚至牺牲了自己。听姑姑说他是不死之身,怎么可能死亡呢
白衣女子看着筑后的惊讶,微微笑道:“我是代替他掌管玛依王国的女皇。”
“荒谬”筑后终于醒悟过来。当年姑姑以命封印,就是为了不给野心之辈有机可乘,五百年来,玛依王国总算平平静静,这个女子不知是什么来历,竟然妄图称皇。
白衣女子明澈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说了最后一句,“九月十八,景宫相见。羽后卷轴,当证我言。筑后可邀各宫一同赴会,女皇与否再做定夺。”随后离宫而去。等筑言反应过来,却早已不见了女子下落。
筑后凤目一扫争吵的景砚和羽心衣,温和又不失威严地道:“两位妹妹且莫争吵。那个自称女皇的女子曾经来找过我,说今日会来这里,并请我邀各宫一起前来。不若暂且等等,孰是孰非,真真假假,待她来时自然便知。”
一旁的红衣菱后嘻嘻笑道:“久闻景宫雪乳糕和罗玉茶闻名王国,正好称此机会一饱口福。景后姐姐不介意吧。”
景砚强作笑颜,道:“难得妹妹喜欢,景砚马上令人准备。各位姐姐不如一起品尝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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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景园的路上,青鸾抱着小叶,牵着凤曲不紧不慢地走着。
“凤曲。”青鸾思忖着停了下来,“我还是送你和小叶找个地方歇息歇息吧。你们别跟我一起去了。”
“不。”两个奶声奶气地声音不约而同的道。
青鸾摇了摇头,凤曲倔强,小叶跟她耳熏目染,竟然也固执起来,总觉得这次景宫一行凶险难料,不想带他们去,可是他们都不肯留下,而自己内心也确实不放心将他们交给别人,除非将他们带回那个通道,但大白天飞来飞去又太过照耀,心里很是矛盾。拗不过两个小孩一定要跟她患难与共,只好带上了他们。
走着,走着,青鸾突然觉得心神不宁起来。这是一种直觉,一种让她心烦意乱的直觉,似乎是有什么危险正在逼近,眉头越皱越紧,突然瞳孔一缩,伸出的右脚突然停在了半空,身子僵直地像绷紧地弓,左手一用力,牵着的凤曲感到一股大力拉着她也生生地停下了脚步。
“姐姐,怎么了”凤曲不解地抬头看向青鸾,却见青鸾直直地盯着眼前,“你在看什么”
青鸾的瞳孔又舒张了开来,右脚轻轻地放落下,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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