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徐乐平吓得面如死灰,惨叫一声:“完了”接着便瘫倒在孙子的怀中。
“爷爷。”徐怀亮吓得抱着徐乐平身子不停地发颤。
耶律云凝视着那黑气慢慢地站了起来,喃喃地道:“真有那么厉害吗”
“环主,现在该怎么办不然咱们兄弟只怕都完了。”蒙浮生身边的同伴看着自己兄弟的景象,感到悲愤莫名,泪花也闪了出来。
蒙浮生沉声道:“情况太过诡异,看清楚再行动。”
天灵子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手指着黑雾颤声叫道:“魔画显灵了,魔画显灵了”
蒙浮生深深地瞥了他一眼,喝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魔画。”天灵子吓得只能说出这两个字,其它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蒙浮生看着干着急,却又想不出办法。
黑气在空中漫延展开,一张黑色的大幕渐渐遮住了天空,随着黑幕的扩大,四处渐渐地昏暗了起来。
船上客人渐渐失去了冷静,开始变得异常疯狂,有的高声惊叫,有的跳河逃生,有的跳上快船就走,顿时乱成了一面。
蒙浮生是唯一一个没有慌乱的人,他喝了几声,然而船客们都乱了,谁也没听到他的叫喊声,他也无可奈何,抬头盯着头顶的异象,恨恨地道:“魔画到底是什么东西本以为信手捻来,没想到居然还遇上了这种事,我就不信邪了,第一次出湖就失败而回。”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包,打开小包,里面是一块黄布,上面用金线绣了一个玄鸟,他拿着黄布微笑道:“居然要动用这东西保命,回去一定让老大笑死。”接着也跳入了湖中。
首先劈下来的竟是数千道闪电,留在船上的人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闪电劈死劈伤,唯一幸免的就是耶律云和他身边的徐氏祖孙,那是因为耶律云的银枪吸去了劈向他们的闪电,这才躲过了一劫,但船已被劈散,他们也随着散落在湖面上。
耶律云只能紧抓着银枪不放,这银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竟然能浮水,因此耶律云才没有放弃银枪。他身边的徐氏祖孙都各自抱着一块木板期待着命运之神的眷顾。
“好厉害啊”耶律云看着最后一丝光被黑暗遮去,忍不住嘀咕了起来。
“阴风锁江图的威力也许还没释放呢,看来我们都是凶多吉少。”徐乐平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耳边。
“徐爷爷,没事吧咱们还有机会逃吗”
“逃不了了,上次那个维持了一个时辰,虽然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我能感受到里面的悲惨,看来还是躲不过这一劫,只可惜了我的孙子。”
耶律云虽然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居然还笑了起来,宽慰道:“您别担心,鬼域我去过,没什么可怕的,说不定我们能上天界呢”
轰隆一声,巨大的雷声压住了他的声音。
“徐爷爷。”耶律云摸黑叫了起来。然而他没有再得到任何的回音,无论他怎么叫,身边再也没有响起徐氏祖孙的声音。
耶律云忽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为徐氏祖孙的遇难而感到伤心。
漆黑中,天又变了,看不见的黑幕中形成了一个又一个阴森的旋风,呼啸着从空中湖面吹过,轻而易举地就把湖水卷上了天,又似瀑布一样洒了下来。
小船早已被打碎,幸存的船客们都被打落水中,各自抱着碎木板在水面上飘流着,任由随时卷起的巨浪把他们卷上空中,又重重地拍入水中。
耶律云也深有体会,此时此刻,他仿佛感到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因为他被阴风卷上了高空,再被狠狠地打在湖面上,就在身体与水面碰撞的一刹那,他似乎能感觉到一股巨大的能量把自己压向水面,全身没有一处不感到疼痛。然而苦难并没有过去,第二轮的冲击又到了,他终于深深地了解了徐乐平所说的惨状,这一次,他再也无法忍受巨大的冲撞力,昏死了过去。
第四章再见灵藤
十里外的土坡上,一个黑影正凝望着远方巨大的黑色半球,过了良久才叹息道:“七大魔画的威力果然不容小视,幸好没贪心,不然修练了几十年就都白费了,只可惜了那小子,哎,可惜啊”黑影摇了摇头,径往北方遁去了。
黑色半球之内,一切灾难并没有因为耶律云的昏迷而停止,而是更加肆无忌惮在他的势力范围之中尽情地破坏。
这不是人能承受得了的地方,在狂风、巨浪、闪电、雷火的包围下,一切生物都荡然无存,就连芦苇也被挤成了粉末,撒在水里。
就在这鬼域一般的地方,耶律云却完好无损地沉在湖底,任凭湖上的风浪再大,也无法动摇他分毫。
唯有一点最奇怪地便是他的四周被一团白气包裹着,将他与水分隔开,就像是一个气泡一样锁定在湖底,使他安然睡在其中。
经过了漫长的狂风巨浪,耶律云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如果不是满天的星光照亮天幕,他还以为自己仍在那鬼域中受苦。
“居然没死。”耶律云仰面躺在地上,周身的疼痛使他意识到此前所经历的不是一场虚幻的恶梦,而是确确实实地存在,全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连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因而动了半天也没有移动分毫,除了苦笑,他再也想不出自己还能做些。
河水声在耶律云的耳边不断的响起,像是在告诉他河就在他的右侧。
耶律云心道:“原来被冲上了岸,真是幸运,哎,不知道徐氏祖孙怎么样了我都没事,他们不会有事吧”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转头去看漆黑的右方,那里也许就是黄陵湖的所在。
“嗯哎唷”
黑夜之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呻吟声,耶律云先是一惊,接着又喜上眉梢,猜想着必是有人也像自己一样死里逃生,被冲上了岸。
转头一看,离他十丈外的地方,果然有一个人匍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断断绩续地呻吟声从那里传来。
“你是谁”耶律云叫了几声但那人没有丝毫反应。
耶律云虽然心急,却又束手无策,只能盼着自己的体力能早点复原。
次日醒来,他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屋顶很简陋,像是普通村屋。
他动了动身子,全身依然很痛,但比昨天要好了许多,硬撑着也能坐起来。看了看右手,银枪扔紧紧地被攥在手中,心也放了下来。
“你醒啦”一个中年农夫推开门走了进来,见耶律云坐了起来,脸上现出了笑容。
“老丈,是您救了我吧”
“我早上在河边打鱼,发现你们躺在河岸上,叫了几十次也不醒,所以就找人把你们抬了回来。”
“我们”耶律云愣了一下,想起同样被冲上岸的那个人恍然大悟,急声又问道:“那个人怎么样了”
“他比你伤得重,还在昏迷,我这屋小,放不下两个,所以就让张老五把他安置在自己的房间。”
“谢谢您救了我,您怎么称呼”耶律云笑了笑,靠在土墙上坐着。
“我叫蔡福,是种地的,偶尔也打鱼。”
蔡福的淳朴的笑容使耶律云感到很安心,于是他微笑道:“我叫耶律云,坐船路过这里,后来出了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冲上了岸,遇见您真是大幸。”
“昨天那事你遇上了”蔡福惊得两眼发直,定定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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