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云有点灰心,随手将种子扔到了那片长叶上,就在种子跌落叶面之时,叶面的一处突然产生了一种亮光,而其它的地方都变黑了。
耶律云好奇的伸长了脖子看了看,只见光亮的地方有一组字,上面写着一段文字,他细细地看了一遍,突然兴奋地一拍大腿,笑道:“原来是这样,哈哈,终于找到了。”
原来花人国种的花都是先用花人的血液浸泡之后才放入土中生长,而花人的血液中有它们的灵气,因此所种出来的花也有了灵气,但比起花人要少得多,所以不能像花人一样四处活动,但也能帮花人做很多事。
耶律云用枪尖划破了自己的肌肤,将鲜血滴在了种子之上,种子立即有了反应,一个小芽伸了出来,吸收着鲜血,直到整颗种子变成血豆一样。
耶律云按着叶面所传的要诀一步一步进行着。
说来也奇怪,种子饱饮了鲜血之后生长的特别快,破土,破芽,接着便是成长,开花,整个过程并没有用多少时间。最特别的是开出来的花,花盘并不大,有点像梅花,却是紫红色。
第二章幻灵奇藤
就在花开的一瞬间,花人卫兵走了进来,道:“恭喜你,你成功了。”
耶律云很喜欢这种鲜花,问道:“这是什么花”
“这本是梅花,但饱饮了你的鲜血,所以变成了这种颜色,不如就叫血梅吧”
“血梅不好,煞气太重了,我可不希望总是见血。”
“哎,随便吧,反正你又带不走。”
“说的也是,你们自己拿主意吧,也许有一天我会回来看它。”
“你可以走了,有空回来看看你的花,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耶律云不在乎花有什么神奇的作用,只希望早一点登上红山,找到幻灵藤,因而提着银枪便催花兵带路。
花兵指引他向东北方向走去,因为灵溪的源头在那里。
耶律云不敢再伤害任何花,小心翼翼地沿着无花的河边行走,当他看到毒木国的领地时,感受到花兵所说的那种苍凉感,对岸的土地上虽然布满了各种植物,但植物都很矮小,有的地方甚至只有草地。
耶律云不知道这是本来的面貌还是转变得的面貌,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毒木国正走向衰亡。这也引发了他的更强的斗志,誓要治理好河源。
走近红山,他才发现山坡上寸草不生,即使有河流的地方也没有一根小草,那一条草线将两种完全不同的地形生态展现在眼前。
面对光秃秃的红山,耶律云叹了口气,喃喃地道:“这里毫无生气,真不是个好地方。”
红山并不算陡峭,尤其是沿着灵溪走,十分舒服,至少有水可饮,而他的身上也有足够的肉干支撑他的生存。
溪流越来越浅,他也越爬越高,身后是广阔的平原,而那显眼的藤山依然座落在中央,像是皮肤上生了一个包,令人很不舒服。
爬了两天,他走进了红山,身后的平原已经被山峰遮去了,只能看到四周都是红色的山峰和石头,唯一不同的只有透明的溪水。
灵溪的源头是一个山中小湖,四周也没有植物,只有流水静静地流淌着,为山下的大地带去了活力。
湖水十分平静清澈,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也看不见耶律云所期待的幻灵藤。
耶律云失望地坐在湖边,右手无意识地拨弄着平静的湖水,令水面产生了一道道的涟漪。
“哗啦”湖中央突然产生了巨大的涟漪,一直传到了湖岸之侧。
耶律云先是吃了一惊,但湖中只有涟漪,并没有其它的异动,这使他放心了下来,试探着再次拍水面两下,而湖的中央响应似的也涌起了两轮涟漪。
他尝试着想走入水中去看看湖里有什么东西,就在此时山风之中似传来了人声,他又惊又喜,急忙缩回脚,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瞟了一眼。
“什么东西”
远处的一个小山峰仿佛有几个人影子在晃动,但由于距离很远,所以耶律云看不真切。
他并不是粗心大意的人,心中琢磨着这个岛上应该没有其他人,那到底是什么人呢除非是早就住在岛上的人,否则只有同行的人,李威他们在小屋,卓文嫣和舒玉平又不可能再往虎口里送。
经过了再三的思量,他觉得还是安全至上,因而又张望了片刻,判断影子是向小湖而来,于是找了块大石,小心翼翼躲在后面。
等了一阵子,就见四个人从东北方向小湖走来。
耶律云探头窥望,发现这四个人有点眼熟,待四人走近,他这才看清楚他们的样貌,大吃了一惊,这四人不是别人,而是玄清、玄明、郭永征和孔瞻。
“他们不是在其它两个岛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耶律云心里嘀咕了起来,直觉告诉他这四个人与玉暇子都是一伙的,目的其实都在这一个岛,至于他们如何登上这个岛就是一件离奇的事情。
耶律云随即想到孙海明的死,以及大船的消失,如果他们控制了大船,也就有方法来到这个小岛。如果这个假设是事实,那么海滩上的异象也就能够解释了。
“嘿嘿,你们两个鬼鬼崇崇爬上这岛不会有什么企图吧”孔瞻满脸阴笑地看着玄清和玄明,语气中透出极度不悦的意味。
玄清也冷冷地回击道:“彼此,彼此,你们不也来了吗”
郭永征问道:“你们是怎么上来的”
玄明针锋相对,问道:“你们又是怎么上来的”
孔瞻道:“你不知道吧,郭老哥的漂萍术也不是白练的,只要顺着水流在水上走二三里绝对没有问题。”
玄明拱手笑道:“原来郭老哥练的漂萍术,水上行走如履平地,难怪。”
“哪里哪里,玄明道兄过奖了。那你们呢不会是游过来的吧”
玄明忽然转到郭永征的身侧看了看,笑道:“郭老哥,你的后腰怎么有块血渍,想必很辛苦吧”
郭永征神色骤变,急忙撩起衣袍,却听玄明嘲弄似的笑道:“老哥,何必这么紧张。”
郭永征怔了怔,发现衣袍上根本没有丝毫血渍,脸色立时松了下来,微笑道:“我这个人最爱干净,况且又是修道之人,不能容忍身上有血腥,一时失态,玄明道兄不要见怪。”
孔瞻冷眼旁观,嘴角轻轻地抽动了几下,脚也不经意地慢慢移动了一下。
玄清很老练,一直留意着孔瞻的举动,见他动了,也跨前一步,挡住了他,笑道:“孔老哥,我师弟说句笑话不会在意吧”
孔瞻瞟了他一眼,含笑着道:“哪里哪里,没想到玄明道兄还有这份童心,真是难得。既然来了,大家就一起走吧,也许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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