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冠昱死死的抱住了戴松津,“鹤兄德高望重,待咱们如同亲兄弟一般,他怎么可能对你下手呢刚刚我走出弥天阵迎接你的时候,你还说不知道是谁偷袭了你,怎么转眼间,你就讹诈在了鹤兄的身上。
”
戴松津竭力的辩解着:“任大哥,请你无论如何也要相信我。当初偷袭我的那个人,打出的第一掌和刚才鹤真人偷袭月真人的那一
一样,还有啊,他的高矮胖瘦,还有一些细微的动作清清楚楚,我可以发心魔誓,我绝对没有认错人,偷袭我的就是鹤真人。”
任冠昱知道自己的这个兄弟是直性子,从来不会说假话,可是要让他相信鹤真人是偷袭戴松津的凶手,还不如相信太阳从西边升起来的容易。“松津,你不要胡闹了,鹤兄不是那种人,你听哥哥一回劝,哥哥向你保证,等今天的宴会结束,我陪着你一块儿寻找真凶。道友们,我兄弟的这件事也请你们多多帮忙呀。”
“任道友放心,我们一定帮忙。
”凡是今天来的几位高手,和鹤真人的关系都很不错,个个都是莫逆之交,他们根本就不会相信一贯与人为善的鹤真人会偷袭戴松津。再说,他们也从来没有听说过,鹤真人和戴松津有仇呀。
戴松津有点绝望,怎么事到临头,就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他只好向项如救助,“前辈,他们都不相信我,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
项如还没有回答,鹤真人已经重重的叹了口气,“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不成想我鹤真人与人为善一千余年,都快两千年了,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还有人怀我。唉,我的心很乱。任老弟,我向你表示祝贺了,至于喜酒就免了,我想离开这里静一静。等回头有时间,你再到我地庄上去,咱们好好的喝一杯。各位道友,在下告辞了。”
戴松津跳着脚,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可惜他还是被任冠昱死死的拉住,不给他丝毫挣脱地机会,戴松津无奈之下,只要嚷道:“鹤真人,你个敢做不敢当的狗贼,有本事你不要走,咱们俩好好的比划一下。”
任冠昱气上心头,“松津,你怎么就没有脑子,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想一想呀咱们这批人当中,鹤兄的修为最高,两三百年前,他就是合体后期了,到了现在,他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人家只需要伸出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摁死。鹤兄要真的想害你,只需要光明正大的找你挑战,他用得着藏起来真面目,偷袭你吗”
戴松津一听,也有些不敢确定,任冠昱这话说得太有道理了,鹤真人成名已久,以前切磋的时候,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真要是想害他,确实用不着偷袭。难道他真的看错人了
“鹤真人请留步。”就在鹤真人快要走出房间地时候,一直眉头不展的项如突然开口挽留鹤真人。
鹤真人停都不肯停一下,“能结识项掌门这样的朋友,我很荣幸。不过我的心情已经被破坏殆尽了,确实不想在留在这里了。回头有时间的话,还是让任老弟带着你到我那里做客吧。”
鹤真人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朝外走着。
项如身形一闪,瞬移到了房间的门口,把鹤真人前进的道路给堵得严严实实。“鹤真人,你又何必着急忙忙的走呀。事情还没有说清楚呢”
鹤真人捋了捋胡须,“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清楚。谋害任老弟和管山道友地凶手已经伏诛,戴道友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老夫只能抱着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态度了。难道老夫这样做,还不够吗还需要向在场的诸位道友交代什么问题吗”
项如说道:“你说的不错,你做到了现在地地步,的确做得非常好,不愧是一位有风范地老前辈。可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行百里路半九十,鹤道友,你不会想让自己地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吧”
鹤真人说道:“有什么英名,那都是不能吃不能穿的狗屁。我已经被人冤枉了一回了,我不想再留在这里,继续被人冤枉。项掌门,请你让开。老夫心情不好,不想和你爆发不愉快地冲突。”
任冠昱给其他几个道友递了个眼色,让他们看住戴松津,然后他冲到了房间门口,“前辈,你这是干什么呀鹤兄心情不好,你还是让他离开放松一下心情吧。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头再说。”
项如瞥了任冠昱一眼,“回头说的话就晚了。任道友,我希望你还记得咱们的约定,今天的一切事宜的处理,必须得听我的。”
任冠昱一愣,“这”他想起在和项如一块设置阵法的时候,项如一而再、再而三的交代,谁心中有鬼,谁就会想着早点离开这里。他又想起刚才月真人的表现,如果凶手真的是他的话,月真人为什么从头到尾只是苍白的为自己辩解着,而不想着逃跑呢,这也太不正常了。难道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任冠昱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这怎么可能
项如沉声说道:“鹤道友,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管是谁被冤枉,谁的心情都不会好的。不过我还是非常诚恳的请你留下来,停留的时间不需要太长,最多一个小时。还请你给我这个面子”
鹤真人脸色很不好看,“我给你面子,你为什么不给我面子。项掌门,要是我不愿意留下呢”
项如呵呵一笑,旋即脸色一沉,冷冷说道:“那我就不介意动强了。鹤道友,你可以试一试,看看能不能闯过我项如这道关”
鹤真人哼了一声,“诸位道友,我老了,面子不太好使了。你们说说,我到底要不要留下呢”
此言一出,气氛一下子变得极为紧张起来,在场诸人马上分成了三波。戴松津毫不迟疑的站在了项如的身边,别看他跟项如才相处了不到两个小时,但是他已经被项如折服,更何况,他刚才就觉得鹤真人应该就是暗袭他的那位凶手,这下子更是找到了支持者了。
任冠昱和管山道人则犹豫了起来,两个人举棋不定,不知道该相信谁项如是他们地救命恩人,更不是信口开河之人,但是鹤真人也不是外人,相交了几百年的朋友,情同家人。让他们从这两个人之中选择出来支持者,委实有些难为他们了。
剩下的几个人无一例外,全都坚定不移的站在了鹤真人身后,在今天之前,他们根本就认识项如,相反他们和鹤真人地情谊异常深厚,又怎么可能站在项如这一边呢。
“项掌门,请你让开道路,不要为难鹤前辈。”一位合体中期的高手语气不善的说道。
如果不动用眸弩地话,项如最多能和其中的一个人单打独斗,两个就比较困难了,可是项如要是动用眸弩的话,势必会出现伤亡,这和项如的意图是明显背离的,项如还指望着他们帮他一块清楚西秦星人,要是和他们结下了仇怨,项如的计划就得泡汤。
无奈之下,项如不得不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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