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明慈有些慌,“他们,还在隔间”
说了也是白说,明湛哪里听得进去,几乎是用扯的扯了她的下衣。她听到那一声裂锦之声,无奈地放松了身体,同时也为他的热情一阵一阵的颤抖。他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敷衍地摸了两把,然后就试着挺进去。
“嗯”明慈疼得弓起背,努力放松身体。
他全身大汗奔腾,但是她内里收缩得厉害,竟是一时半会也进不去。再要硬来她必定要受伤,他咬了咬牙,只得忍住自己要崩溃的欲念先抽身而退,拉开她的双腿,俯身蹲了下去。
“湛,湛哥”
太过强烈的刺激几乎是久未经人事的明慈又哪里经得住,几乎一下就到了顶点,然后就溃不成军。浑身的汗液仿佛带着酥麻的冷香,她挣也挣不起来,倒也倒不下去。
“别不要了”一想到孩子们都在隔壁,她仅剩的理智又把她拉了回来,不敢纵情享受。理智击溃欲念的那种带着痛意的快慰令人几乎要发疯,只求他适可而止,不要再刺激她。
再次失神的瞬间,灼热的填充破体而入,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
来不及为这毫无遮掩的声音羞愧,明湛已经不能再等,微微弓起身子,腰间强悍地律动。她溃不成军,再也顾不得自己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来,双手在褥子上乱拧,希望抓住一些什么东西来支撑,最终抱住了他特意俯下来的身子,半挂在他身上,结果更方便了他动作。
“湛哥”她泣不成声,为这巨大的无法抵抗的快慰而感觉惊恐,只能伸手紧紧抱住他来寻找一些依托。
这样放浪,隔间又岂有听不到的道理。值夜的文滢和文秀都是姑娘家,听了一会儿就全都面红耳赤,幸亏小孩子们都睡得安稳,似乎不为所动。要是哭闹出来,只怕会让他们更加慌乱。
文秀紧紧地抓住被子,碾转不能眠,最终低声道:“师,师姐”
文滢浑身颤栗,只躲在被子里不动,勉强道:“别出声。”
文秀于是闭嘴了。
挨了一个多时辰,隔壁的动静停了又起,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声嘶力竭了,男人的喘息声就开始重了起来,在这夜晚分外撩人。
文秀终于经不住,道:“哎,他们怎么”
她又道:“师姐,你,你跟我说说话罢,我,我心里慌。”
原以为不会听到回答的,半晌,文滢却应了一声:“嗯,说什么。”
文秀小声道:“嗯,今个儿,秀,见到师尊,师尊问起主母是否安好,问得可细,还问了夜里可睡得好。你说,这算睡得好么”
文滢道:“掌门是人中之龙能承恩,不知道是多大的幸事,这是好事。”
文秀狐疑。众女修中她的年纪是最小的。听着这声音主母应该十分辛苦,怎么会算是好呢何况她被抓去做炉鼎,对这事本就是畏惧极了的。
半晌,文滢突然道:“若是当初我们本来也是送给掌门做房里人的。”
文秀没听懂她要说“若是什么”可是她还是道:“错了师姐,是做炉鼎的。是主母宽厚,才免去了那灾。”
文滢就不吭声了。
文秀又“师姐”、“师姐”的叫了几声,她都不应,文秀只得自己捏着被子忍着心慌。
那两个人就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整夜,虽然后来主母不大出声,可是床板摇晃的声音就没停过。
一夜颠鸾倒凤,明湛自然心情极好。早间醒来,伸手摸到怀里的人,不禁笑了一声,又跃跃欲试,俯身去亲她。
“嗯”她翻了个身,似乎是累坏了。
“慈妹。”他笑着去闹她。
纠缠了两下,他兴致勃勃地想要翻身而上,明慈突然脸色一变,推开了他的手。
明湛猛然被拍开,正是不悦,突然发现她脸色不对,不禁大惊:“慈妹”
明慈伸手捂着肚子和胸口,脸色铁青:“疼”
“哪儿疼”
“胸口”还有肚子。
可是她话来不及说出来,就觉得胸口和腹部又一阵剧痛,好像有一整排的针细细密密地全扎了下来,几乎是立刻就出了一身冷汗
明湛伸手一摸,只摸到汗,不见半点伤口,他不禁慌了神,跳下床披了一件衣服:“文滢”
文滢应声而出,看到这种情况,也吓了一跳。她忙叫文秀去请师尊,自己上前给明慈检查,看了半天,竟是半点毛病也看不出来。能叫一个金丹痛得坐都坐不起来,究竟是什么厉害的东西
眼看自己的医术不行,她转身开始麻利地收拾屋子里的狼藉一片,可见昨晚这两个人闹得多凶。夏青赶到时屋子里已经看不出丝毫y靡,明湛也给明慈穿上了衣物。
明湛把疼得已经把自己的下唇咬出血的人抱了起来,急道:“青,你快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夏青给她诊过脉,探过经络,皆未发现一丝异常,直到检查过她的额心百汇穴,才找到一丝丝黑色的雾气,不禁颦眉,道:“这是仙人刺。中毒深了可是会活活痛死,神仙难救”
“毒”什么时候竟下了毒,明湛却是一点未觉
夏青把明慈抓起来,一根银针扎入她百汇,然后熟练地用巫力疏导她的灵气血脉,不过是一炷香的功夫,一缕微不足道的黑气就从她额头排出,明湛也明显感觉到她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冷汗已经将她的衣物浸透
“中毒很浅,应该是刚刚碰到一点。”夏青站了起来,擦了擦手。
这仙人刺是味狠药,若是中毒深,已经布满血脉,就算他有办法慢慢疏导,最少也要半个月,看看明慈只挨到一点点就痛成这样,先例病人几乎没有一个能挨得住,全都活活痛死。而且这药其毒,和大多数止痛药剂相克。
明湛怀抱着明慈,脸色铁青,思想前后,无论如何想不出来她是怎么中毒的。
夏青吩咐文滢去备药,然后亲自动手,把屋子里的东西都检查了一遍。首先是她昨晚喝过的茶杯,坐过的桌椅,都没有问题。找了一圈,竟是一无所获。
明湛道:“仙人刺是从口入的毒药吗”
“不,也从心口入。”言罢,他一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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