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他们的军事才能不会逊色。只怕会引起北戎和中原那边的注意。到时候越闹腾越心烦。若是为了打一座九锡,闹腾得没完没了,谁也不愿意。
明湛摸着她的脑袋,道:“自然是不让他们结盟。”
明慈道:“怎么不让他们结盟”
明湛笑道:“这个要看裕的本事了。我们打我们的,他就负责这朝堂上的往来。到时候我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下银海,乌孙个弹丸大的地方,还跑得了吗九锡难道不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原来是要双管齐下。
明湛把手插过她肋下将她抱起来放在身上,道:“你也别闲着。那些女修的事情放一放倒没什么。你要先想法子牵住罗姬,别让她在朝堂里给我们捣乱。”
第一卷:门派篇no126:再见青蝶
no126:再见青蝶
明慈颦眉道:“既保了她大月王族之位,攻银海乌孙于她也有利无害,她不关上门安享晚年,怎么还想来找我们的麻烦”
明湛用手垫着脑袋,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大月王朝风雨倾斜,这些年就碾转在各个修士手中。不管是不是傀儡,是不是空壳,王朝至今没有易名,你以为就凭她一个女人,一只蛊么”
明慈嘀咕道:“看起来你对她倒颇赞赏的。”
明湛无奈地道:“我是就事论事。不过将来还是要杀她的。眼下她是不会乐意让我们彻底染指兵权的。”
明慈突然撑起身子来,但是不防手下一滑,脑门直接磕上某人的牙齿,顿时疼出了眼泪。
明湛好气又好笑,伸手给她揉脑袋:“干什么呢”
她无语,闷声闷气地道:“就想挪个窝。”
明湛笑了一声,拉了被子倾身而上,俯身去舔她的耳朵:“挪什么窝这样成不成”
“”
隔日明湛起来的时候,明慈还睡着。春林听到动静,轻轻敲了敲门,听到回应以后,才让丫头送了热水上来。
晨起的明湛似乎比较温和,披头散发的样子,略柔和了一下那本来太过锋利的五官。最重要的是他的心情似乎不错,一直都含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伸手给床上的女子拉了拉被子,遮住了那雪白的肩头。
春林知道慈夫人必定已经醒了,只是懒得起身罢了。
果然明湛洗漱完毕,就去闹她,她只管把头往被子里藏,闷着笑了几声,然后被人裹着被子抱了起来。
春林识趣地又带着人出去了。
明慈低声道:“还不走”
他捏捏她的鼻子,笑道:“说我你自己倒说说,你有多久没练剑了”
“我都是日落的时候,在练剑台上练的,这你可没话说”,她想了想,道,“你估计什么时候能打下九锡来在这之前,我们总不能不修行吧”
“最多明年吧你说的对,我们不能等着那山头。”
明慈道:“快别折腾那些乌烟瘴气的事情了。你没看裕这段日子,根本连着家的时间都没有。我看他连布阵都忘了。”
明湛道:“对了,应该先让他在这儿布个聚灵阵的。”
言罢他自己也懊恼,这种事情怎么会忘了呢。
明慈凉飕飕地道:“我就说了,你们是耽于旁事了,总有一天要本末倒置。”
明湛嘀咕道:“那倒不至于。”
说完又不要脸地挨上去,被明慈一巴掌拍出了门。
近日来朝堂无事。虽然罗姬很不爽明湛等人涉入兵权,可是如今用兵也早就用完了,何况对方有新王的支持,她也无可奈何。现在乌孙使者和银海使者都将进城,那也就不再是大月内部可以吵闹不休的时候了。
明慈略了解了几句,罗姬近日在朝堂上有些小动作,不过都无伤大雅。因此她决定先放任之。一方面是因为罗姬的矛头看起来是对准了白纯,另一方面是明慈对那种鸡毛蒜皮的事情,半点兴趣也没有。
于是她琢磨着先收拾那群女修。
问过春林,这些家伙在府里倒还算安生。毕竟这府里住了半打金丹,她们几个筑基凝气的浮云,还是不敢怎么样的。连春林这种双灵根都做了端茶倒水的事情,她们也更清楚自己的身份在哪儿。
然而明慈却不是要她们来做奴婢的。
略一沉吟,她道:“春林,你去统计一下她们的灵根,和所修法门。待会儿你再去将军府,叫人把青瑶请过来。”
春林答应了一声,道:“夫人,春林实在是好奇,您到底打算,把这群女修,怎么样”
“自然不会做炉鼎”,明慈笑了一声,道,“我们府里不会再有炉鼎。”
春林到底是松了一口气。他对炉鼎这种事情,确实是十分反感。
明慈低声道:“有灵根的孩子,万中无一。有了灵根又能修行,修行又能有所成的,那更是少之又少。凝气要筑基,又是难中之难。她们之中,有不少人都是已经筑基了的。有此机缘,难道就是为了给人做炉鼎的么”
春林一怔:“夫人这是打算给她们继续修行的机会”
明慈笑了一声,道:“听说都还是处子,没有做过炉鼎,那么修行应该比你们容易些。春林,过些时日,等平了银海和乌孙,我们都搬到九锡山上去。你们的体质,让大叔给你们慢慢调养着。当初毁了的,总能补回来一些的。”
春林顿时傻眼:“夏,夏神医”
需知做修士之间,做炉鼎的双修,不比寻常双修。寻常双修,纵然没有心法,只与凡人无异,那也是有利无害的。可是炉鼎双修便采用了一种邪派的心法,旨在吸摄对方精元为己用。一般做过炉鼎的,都耗损得非常厉害。轻则修行寸近皆难,重则修为尽毁,从此成为废人。
自被罗姬送给慕容安,被采补过几次之后,春林就只当自己此生都再无望了。
明慈低声道:“当年我被灌了药,灵根尽毁,夏大叔都能给我调理回来,何况是你们呢。”
gu903();春林只是手抖个不停,半晌,方艰难地道:“春林,春林,只是,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