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2 / 2)

我知他在套话,咬牙不认。

宵朗抱着双肩,淡定地问:“打手心?”

我摇头。

宵朗再问:“打屁股?”

我眼皮紧张地抽搐了两下,继续摇头。

宵朗笑道:“不乖的小孩,还真是被打屁股了。”

“没有。”我死也不认。

话音未落,身子已被宵朗腾空抱起,面朝地,腰部被稳稳压在他膝头上。

我心感不妙,挣扎着回头。

宵朗的神情很狰狞:“你这该死的女人,三番四次气我,还敢在魔界查探消息,这次把账一块儿清算,老子要把你屁股打红,看下次还敢不敢!”

教训

我发誓,护住屁股是我这辈子反应最快的一次行动。

奈何宵朗速度比我更快,重重一巴掌,迅雷急电般落下,火辣辣地蔓延开来,继而才感到剧痛和耻辱。

我张口结舌面红耳赤,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应做什么。片刻,第二巴掌又重重落下,我才尖叫着要从他膝上跳起。两股魔气化作黑云灵索,游蛇般溜上我手脚,紧紧缠绕,再被他一掌压向腰间,按得动弹不得。

“痛吗?”宵朗气淡神闲地问。

我不作答,指尖飞出数道魂丝,向他身子缠去。

“私探魔族军情,是大罪。”宵朗挥挥袖子,挡开魂丝,黑宝石扳指上冒出一根细若牛毛的银针,带着淡淡香甜,戳入我的身体,酥麻的感觉蔓延而来,全身僵硬,就如以前无数个恐怖的夜晚,再无法运动半分仙气。

面对我愤怒的目光,宵朗很“好心”地把我翻了个面,抱在膝上解释:“是魔族秘制的摄魂香,足以让你这个阶位的仙人失去抵抗力,以前我都是下在你每日吃的果子里。”

我更愤怒地瞪他。

宵朗沉思片刻,补充:“很贵的。”

我被打伤的屁股硌着他的膝盖,很疼。

宵朗重新将我翻面,慢悠悠地掀起外裙,还想打。

我羞恼交加,尖叫着让他住手。

宵朗扶着自己下巴,暗红色眸子半垂,在幽暗房间内显得格外阴险,他说:“若让我住手,何不求我?”

我脑子都快气得不清醒了,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求?”

宵朗道:“做个柔弱赔笑的神情,夸你家好夫君宽宏大度,说不准就饶了你。”

我脱口而出:“你不要脸。”

宵朗又一巴掌打到我屁股上,又轻轻地抚了两下。然后冷哼一声道:“你继续说。”

我痛得豁牙露齿,暗呼不妙,少不得委曲求全,昧着良心夸耀一二,抬头看见他嘴角似笑非笑,奸邪至极,还兴致勃勃地等我开口哀求,终于憋不住再道:“你就是不要脸。”

宵朗怒了,把我整个人横丢在床上,拉上帘子,狠狠拉下底裙,露出被打得热辣辣的屁股,还用粗糙的掌心在最痛处一点点研磨,忽而抓住,狠狠揉了两下,痛得我眼泪差点飙出来,然后磨着牙问:“最后一次机会,你求不求我?”

“求……我求。”我胆颤心惊,小心翼翼转过头来,打量半响,只觉他神色狰狞,似乎要吃人,急忙捧着小心肝定了定神,左右寻思,搜肠刮肚赞美词汇,想无可想,最终“哇”地一声哭了:“你还是继续打吧。”

宵朗僵了僵,继而大笑,双手却不停歇地解我腰带,淡绿色的罩裙褪下,杏黄色外裙褪下,素白色的内裙褪下,云霞做的衣裳轻飘飘滑过他的指尖,毫不停留,落在地上。

冰冷的空气碰触赤/裸的下身,鸡皮疙瘩骤起,心脏和呼吸都要停顿。

我用被束缚着的双手死命拉着衣摆,顾不得疼痛,挪着退向床脚,拖过绸被,包裹双腿,要遮住满园春/色,和那个代表着耻辱的刺字。

“落入魔族手中的天界仙女,无一不成玩物,确定要来的那一刻,你便应知道要面对何事,”宵朗没有追,他的身形被隐在床帘的影子里,看不出喜怒,“既有准备,何苦再逃?”

就算明知要死,在刀子砍下来的那瞬间,还是会害怕的。

“全魔界都知你是我的猎物,亦是我的女人,何苦再抗拒?”宵朗朝我勾勾手指,不容置疑地吩咐,“过来。”

我抱着被子,拼命摇头。

“不要任性,”他的声音充满魔的诱惑,就好像在哄一个不乖的孩子,“前方无路,不如相从,不如相依,不如相恋。”

我含泪道:“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你亦永远得不到我的心,为何苦苦相逼?”

黑暗中,宵朗微微侧头,过了片刻,理所当然道:“我喜欢你何须你喜欢?既然永远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人,也是好的。”

我道:“被囚禁的鸟儿,是活不长的。”

“无所谓,”宵朗轻笑,“反正我魔要的人,活也要,死也要,就算你自尽,我也会将你魂魄囚在自己身边,永远打上烙印,不得轮回,直至虚空破灭,都不得逃离。”

他是疯子。

不折不扣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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