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少女再次的抬起头来看向安笛的方向的时候,泪水再次的落了下来。
安笛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依旧喝着酒,看着窗外,并不时的将食物送到两个孩子的面前。
安笛的奇怪早就吸引了,食客的注意,目光不时的看向他,还有人窃窃私语着。
第二一二章被捕
两个孩子吃完兜了少东西,躲进了那女侍应的怀里,这到让安笛微微的有些差异,显然他没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是以为是平常人家的小孩而已。请牢记
在姐姐的怀里,两个孩子,将食物往她的嘴里塞着,见安笛看了看她,少女明显的脸上一红,向安笛走了过来。
“谢谢大人。。。。。”
“不用,他们是。。。。”安笛看了看两个孩子。
“他们是我的弟弟妹妹。”
“哦。。。那你们的父母呢”
“死了。。。”少女双目悬泪,隐隐快要滴落下来。那两个孩子直接哭了起来。
安笛犹豫了一下,“怎么死的。。。。”
“都是该死的东方人,没有他们,我的父母怎么可能死。”少女在说到东方人的时候,目中隐隐透露着仇恨。仿佛恨不得咬他们一口,只是她不知道,坐在她面前的人正是东方人,而且还只直接让她们国家残败的凶手,东方帝国的统帅。
安笛不再说话,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将目光转向了窗外,眼眸中有着一丝的哀伤。
海伦依然看着安笛,她在注意着安笛的反应,安笛,她始终摸不透他,虽然他在她的面前一惯的冷血,甚至表现的很嗜血,但是她隐隐的感觉到,这并不是原本的他,他带着一张冷酷无情的面具。
夜晚,安笛喝的很醉,海伦费了很大力气才将他搬上了楼,当她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向他的时候,他睡的地方空空如也。
海伦大惊,爬起来摇醒了侍女,得到的答案是她根本就没有看见,匆匆的下了楼,问了店主,才知道,昨天夜晚,安笛就已经离开了,海轮不信,跑到大街上,但是大街上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看不见。
回去的时候,明显的失望就写在海轮的脸上,到了那阁楼,她忍不住的扑在床上哭了起来,她知道,她和安笛已经缘尽与此了。真的能缘尽吗
伦巴特通往北方的官道上,一个年轻的禁卫军军官踌躇而行,道路上人烟稀少,南方人没有谁愿意往北方跑,战祸他们逃避还都来不急,有的只有三三两两的北方的难民经过,他们形容憔悴,拖儿带口,一路上显然没少风餐露宿。
安笛用身上的铠甲和一把金币从一个比较富裕的人家换一匹瘦马以及一身的贫民衣服,穿着禁卫军盔甲和军装赶路想不让人怀疑都难,他原本想绕道去寻找哈里的,但是路途此时太过遥远,他不得不一直向北,越过怒沧江,同时他知道海轮在知道他离开后一定会派人追他的,而他最有可能的路线就是向东。
行了几日,安笛到达了怒沧江的沿岸,但是此时,底特斯帝国已经将整个江岸把守的滴水不漏,别说找一条小船了,就连一个完整的木板都没有,江面上来来往往的,尽是大小的战船,就连人稍微的想靠近江边都要受到盘查,安笛已经在江边的树林里蜷缩了一整天了,眼看头快黑了,可是渡江的方法他还是没找到。
安笛有些懊恼的从草丛里爬了出来,一身满是风尘痕迹的布衣上沾满了草霄,他轻轻的拍了拍,然后转身离开,江边有渔家的屋子,安笛走了过去,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个老人。
“请问你找谁”老人昏花着眼睛说道。
“大叔,我是路过的,这天马上就要黑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在这里借宿一休。”
老人仔细的看了看安笛,才打开了门,“好吧,你进来,只是地方简陋,您别嫌弃。”
“哪里哪里,有个住的地方就可以了。”
老人有个孙子,见了生人,立刻躲他爷爷的怀里,偷偷的看安笛。
“大叔,你的家人呢”
“都死了,只有剩下咱们爷两。”老人叹了口气,拍了拍他孙子的头说到。
安笛知道自己问错了问题,顿时不再说话,而老人到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安笛唠了起来。
夜晚,老人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了几尾鲜鱼来,做熟了,就着一壶浊酒,一老一了聊了起来。
从老人的话里,安笛知道老人打了一辈子的鱼,这让安笛的眼睛亮了起来,因为在怒沧江打鱼的话没船可不行。可接下来老人的话却让安笛的心凉了,因为老人船到是有,但是被征收了。别说老人的船被征收,沿江连个船浆都找不到半条,甚至连渔民都逃走怕,怕到时候,东方人渡江的时候受到牵连。
在安笛和老人都喝的醉熏熏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似乎很多人正向这边过来。
不一会敲门声响起,门外火把通红,“开门开门。”
“等一下,军爷,我这就给您开门。”显然老头已经熟悉这样的声音。
门开了,一个底特斯军官将头伸了进来看了看,见到安笛的时候,他的目光里满是疑惑。
“这是一个投宿的客人,没什么可疑的。”见那军官的目光不善,老人忙解释道。
那军官推开了老人,走了进来,站在安笛的面前仔细的打量着安笛,“你是什么人。”
gu903();“回。。。大人,我是过路的。”久处高位,让安笛不太习惯用恭敬的口气和一个低级军官说话了。他的口气有些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