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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欲 骑猪的驴 2387 字 2023-10-16

她挣扎着想要摆脱安笛,然而她的挣扎太过微弱了,对安笛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带着酒气的嘴唇吻在了她的嘴唇上,呛的她几乎快要晕了过去。

“莉莉。。。。。。。”安笛的口中低声轻唤着。

女人身体一震,停止了无谓的挣扎,也许她已经没有了力气,也许她知道自己终不可能挣脱,于是安静了下来,将头转向了一边,任由安笛在她的身上施为着,只是一滴清泪从她的眼角落了下来。

安笛依然沉醉着,他粗重的呼吸宛如野兽的咆哮,女人身上的衣服在安笛的手上化做碎片,雪白的躯体暴露在安笛的面前。

雨,在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阳光从窗户里射了进来,房间的床上狼籍一片,安笛依然抱着女人的身体,沉睡着,和女人一起沉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笛醒了过来,当他看到身边的女人时呆住了,倍倍拉姐姐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在小酒馆里的啊,为什么。。。。。

倍倍拉脸上还挂的泪痕,她的胸前还留着安笛粗鲁揉虐所留下的淤青,她早就已经醒了,或许根本就没曾睡着过,她的眼神有些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

看到安笛醒过来,倍倍只是无神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的走下了床,将自己的躯体就那么展示在了安笛的面前,身体的疼痛差点让她没站稳。

安笛静静的看着倍倍拉走到衣柜前,找出衣服,然后慢慢的换上,此时他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他强暴了倍倍拉姐姐,这是唯一知道的事情。

倍倍拉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并将安笛撕碎的布片也带走了,安笛颓然的倒在了床上。

整整两天了,倍倍拉没有在安笛的面前在出现过,她让女仆送给他的食物原样的又端了回来,两天里他没有吃过任何的食物。

看着安笛如此的沉沦,倍倍拉的心里十分的不好受,说真的,她并不怪他,她知道安笛心里所受的痛苦,莉莉的事情她早就从黑子他们的口中知道了,在黑子他们告诉她安笛回来的时候,她就怕安笛会出什么事,所以一连几天的在外面寻找他,这才在昨晚找到他,她很怕他出什么事,因为她知道安笛从小就是一个十分极端的人,极端的有些过了头,她怕安笛在知道莉莉已经背弃了他,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找到他,这才让她松了一口气,然而谁又曾想到,昨晚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在她的眼里,她一直将安笛当作弟弟来看待,可是现在,她真的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终于,倍倍拉等不下去了,看着安笛如此的折磨自己,她终于放下了自己的矜持,亲自为安笛做好的饭才端上了楼,她的房间。

安笛依然躺在床上,目光无神的看着上面,在看到倍倍拉走进来的时候,他的目光才转动了一下,表明他还活着。

倍倍拉将食物喂到了安笛的嘴前,也许是对倍倍拉的愧疚,许久,他才张开口,将食物吞了下去,慢慢的咀嚼着。

当倍倍拉再次的,将饭勺送到安笛的面前的时候,安笛猛然的抓住了她的手。

“对不起,倍倍拉姐姐。”安笛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将东西吃了好吗”倍倍的表情十分的不自然,毕竟,这样的事情真的很难说出口。

“恩。。。”安笛哽咽着,缓缓的坐了起来,接过倍倍手中勺子自己吃了起来,慢慢的咀嚼着,他不敢看倍倍拉。

倍倍拉也没有看她,这是一种鸵鸟似的逃避。

安笛吃的很慢,倍倍拉做的食物很美味,可安笛却丝毫没有感受到,他的心里只有枯涩。

感觉到安笛吃完了,倍倍拉站了起来,收拾好,走了出去。

安笛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嘴张了张,想说什么,可最中也没有说出来。

夜晚,似乎时间过去了很久,安笛依然没有能够入睡,此时不知道他还在想着什么。

吱呀的一声,门开了,安笛转过头一看,是倍倍拉姐姐,她穿着一身洁白的睡袍走了进来,走到安笛的面前。

在安笛的疑惑中,倍倍拉猛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做什么决定似的,突然她猛的脱去了睡袍,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安笛的面前,她的脸泛着阵阵红晕。

“倍倍拉姐姐。。。。”安笛猛然一惊,坐了起来,他不知道倍倍拉这是要做什么。

睡袍掉在了地上,倍倍拉拉开了安笛的被子钻了进去,紧紧的抱住了安笛,骑在了他的身上,安笛的头正被她抱在胸前,她柔软的胸脯摩擦的脸痒痒的,一阵芳香钻进了安笛的鼻孔里。

“对不起,倍倍拉姐姐。”安笛无力的说到。

“别这么说,安笛,我知道一直都很坚强的,答应姐姐,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好吗”他们此时搂抱着,赤裸相对,可却并没有任何色情的味道在里面,只是静静的。

安笛哽咽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许久,他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我会的,倍倍拉姐姐,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我不需要负什么责任,我只希望你振作起来,还象以前的那个安笛,那个活泼的混身似乎有着使不完劲的安笛,那样才是姐姐的好弟弟。”

倍倍拉的话,让他想到了以前,以前的一切一切,还有莉莉,突然父亲的面孔从脑海深出浮现了出来,安笛可以想象的到,那张憔悴的脸上痛苦,失望。

想着父亲的脸,安笛的心猛然的震动了起来,经历过的他大概的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沉沦成那样的人,是啊,是母亲,是母亲,一定是这样的,是她害的父亲,是她毁了父亲的一生,不,我绝不能走父亲同样的路,我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去做,我不能这么沉沦下去,想到这一点的,安笛的脆弱的心再次的坚定起来。

“不,倍倍拉姐姐,我要负责,因为我是男人。”安笛的话里说不出的坚决。

或许感受到了安笛的变化,倍倍拉的心中的石头,这才放了下来,柔声的说道:“只要你能振作起来,什么事情姐姐都可以答应你。”她抱的安笛更紧了。

夜,呻吟声再次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