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很多人的馈赠,但惟独小辣椒送的吃的,他都收了下来,一来他知道小辣椒很辣,他不收她绝对饶不了她,二来吗,其实在他的心里面早把她当成姐姐了。
其实自从他砍柴以来,家里的生活已经好了很多了,他砍的柴一拿去卖人都抢着要,这里面当然也有同情的成分在里面,有时候甚至会多给,不过一开始他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就退给了人家。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转眼3年的时间过去了,安笛依旧砍着他的柴,不过身体却壮硕了不少,个子也长了老高一截,搭配上漂亮的脸,英气十足,象足了个小男子汗。
不过这几天他总觉得心不在咽,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莉莉都没来陪她,早习惯了她在身边几几喳喳,现在不见她还真不习惯。
正在他疑惑的时候,黑子跑了进了,一进门就冲安笛大声嚷嚷着:“嘿,安笛,罗恩爷爷受徒弟拉,我都去抱过名了拉,你去不去,听说学会了可以做骑士老爷呢。”说着一脸的憧憬。
罗恩50多岁,听说以前是一个骑士,断了一条手臂,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跑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来,被镇长收到家里做了护卫,他也是这里的唯一的一个骑士。
安笛颇为心动,偷偷瞄了一眼正抱着酒壶靠在墙脚晒太阳的父亲,父亲的嘴角似乎是微微的撇了一下。安笛在心底叹了口起气说到:“还是你去吧,我还要砍柴呢”,语气里有点垂头丧气的意思。
听说安笛不去,黑子有点急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好的事安笛为什么会不愿意,好多人求骑士老爷教人家还不教呢,他这个好朋友到好,反了。
“你是怎么了,没生病吧”说着伸出他那双比一般同龄孩子大的多的黑手就往安笛头上摸,看看他朋友是不是脑袋被烧糊涂了。
“我没病,不想去就是不想去。”安笛打开黑子的手,心里有点苦恼的说到。
黑子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走了出去,他知道他这个好朋友脾气倔的很,象来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他说不去那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跟你走的。
第三章意外的父亲
安笛默默的劈着他的柴,一刀下去很坚硬的木块一分两半,两半一样大小,现在的安笛使柴刀就想使自己的手臂一样,想劈哪就劈哪,分耗不差。
“想学斗气吗”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安笛惊讶的看着他的父亲,:“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的问到。
落魄男人微微一下,然后用他那特有的懒洋洋的语气再次说到:“你想学斗气吗”。
“恩,想。”安笛猛点头。
男人站了起来,样子还是那个样子,可气势却不一样了,突然男人举起了一只手掠做刀壮,那只手上形成了一股迷迷茫茫的的刀状黑色气劲。
男人用那只手去劈那只一直被当做凳子用的青石块,他的手没接触石块,只有那淡黑色的劲芒从石头上一穿而过。
“想学我就教你。”男留下一句话丢给似乎傻在那里的安笛,然后检起丢在地上的酒瓶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安笛使劲的揉揉眼睛,他原本以为父亲回让他跟黑子他们一起和罗恩爷爷学斗气,可没想到他父亲会提出自己教他,在他的影象里父亲顶多也就是一个酒鬼,哪和会斗气的骑士沾上边啊,可眼前的一切让他觉得似乎是在做梦,难道我真的烧糊涂了吗
安笛小心的接近那快石头,石头十分完整,没有一丝缝隙,哪里有被劈过的痕迹啊,可当他的手小心的碰处一下后石头利马分成里两半,切口平整的就连最好的刀也切不出来。
安笛惊讶的张大了嘴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难道父亲真的这么厉害吗
其实他哪知道他父亲栖止是那一一星半点的厉害而已。
从此他又多了一项任务,那就是练习父亲传给他的斗气,他甚至连斗气的名字也不知道,不过他也没问,他知道如果父亲想让他知道,自己会告诉他的,不说你就是问了也没用。
几天之后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一段时间为什么莉莉没来陪他的原因了。
“安笛哥哥,我跟了姑姑学了法术了呢。以后你手要是在破了,我就可以帮你医好了”小丫头一进门来就高兴的直嚷嚷。
安笛不知道她姑姑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法术。但他的心里很感动,小丫头学法术的原因竟是为了他医手,有谁能不为这份情谊感动呢,何况一直过这苦如安笛的这种人。虽然现在他的手早就磨出了厚厚的一层茧子,硬的跟魔兽皮有的一比,基本上再也没有被磨破的可能了,可这份情,他收下了。
“莉莉,谢谢你。”安笛握着莉莉软若无骨小手深情的说到。
小丫头低下了头,脸上犯起了淡淡的红晕,两只小脚交互的磨蹭着,把漂亮的新鞋子蹭上了两快大片的灰尘,可这一切她似乎都没有发现,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那颗正砰砰乱跳的善良纯洁的小心。
“安笛哥哥,妈妈说我长大了会嫁人呢”小丫头任由安笛握着她的小手轻轻的说到。
“哦。”安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丫头的话,只能哦一声算是听见了,至于张大只后能做什么他从来也没想过。
“安笛哥哥,等我长大了嫁给你好不好,那样我和安笛哥哥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啊,莉莉喜欢安笛哥哥”小丫头再次用细小的声音说到,红仆仆的小脸象熟透了的红苹果。
“恩,好啊,好啊,那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安笛单纯的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觉得能和小丫头永远在一起生活,那是在幸福不过的事了,他真的很喜欢小丫头。突然他好象又想起了什么接着说到。“对了,到时候我们再生很多很多小孩”。
“臭安笛哥哥,你坏死了。”小丫头急忙抽出被安笛握着的手捂住羞红的脸,跺着脚跑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傻瓜在原地捞脑袋。
安笛的父亲怀着复杂的感情看了一眼独自傻站在院子里的安笛,举起酒瓶深深的喝了一大口然后摇了摇头象喃喃自语的说到:“也许该是离开的时候了。”语气说不出的苦涩与惆怅。
果然没几天。安笛的父亲要带安笛离开了。至于去哪里他的父亲一直没说。
送别的那一天很多人流下了眼泪,他们在为这个善良的孩子离开而流泪,也或许是为了他不知何时能到尽头的苦难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