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必生异象。
圈中所圈出的三个地方,正是常有诡异莫测的异象出现的地方。世人皆传说这是山魈鬼
怪,但依我之见,这多半是因为战魔甲藏于药鼎山所致“
顿了一顿,他接着道:“我居住药鼎山已十几年,发现药鼎山的不少奇药不应该在这一
带出现,它们原产之地或是在高寒处,或在干旱荒漠处,或是水泽之乡,如今却齐聚于药鼎
山,这极可能是因为战魔甲魔性太盛,已使药鼎山地气杂乱无章,寒炎湿燥不一而足,方有
如此多的奇药”
师一格顿首认同,道:“能否找到战魔甲固然重要,但师兄也应多加小心。前些日子我
曾拜见大师伯,他老人家说自数月前起,天空星象异常,五星逆行之势初现端倪,战族群魔
必将蠢蠢而动,一旦让他们知晓战魔甲即将问世,前来药鼎山,师兄的处境就更为危险了。”
别之弃指着布幅上所画的线条,道:“我所圈出的三处常有虚幻诡异之象,或有奇声怪
象,或迷雾重重,或让人茫然无知,人兽途经此地,常有伤亡失踪,亦有人神智大乱,不知
墨东风的女儿和临安白家三公子的失踪,会不会与此有关”
师一格心中暗叹一声,忖道:“墨东风的女儿和白辰不知所踪,却成了师兄的一块心病。
纵然药鼎山常有异常之象,诡异莫测,又怎会如此凑巧,恰好被她遇见不过此事倒也有些
古怪,师兄熟知药鼎山地形,由他出马,或许另有收获。”
当下道:“这种情况并非绝无可能,不如再去这三处地方寻找一遍。”
别之弃与师一格刚出山洞,便听得有人惊呼:“师兄,师兄,快看那边,好可怕的亮
火”
循声望去,说话者是别之弃的二弟子查二,他正指着远处西南方向失声惊呼。
但见西南侧的那一片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已乌云密布,黑沉沉地直压下来,显得森然可怖。
而药鼎山主峰西南坡却有一道夺目的光柱冲天而起,那光柱极为妖艳,隐隐有诡异之气,
仿若一柄不甘被制的剑,要直刺苍天。
别之弃神色大变,喃喃自语道:“不错那正是三处魔域之一莫非,有什么异常之
事,触动了魔灵”
说话间,西南方向的天空越发阴森,地面的光柱亦横溢开去,更为惊人,一明一暗直面
相对,触目惊心每个人的心中都感受到极度的压抑与不安。
师一格与别之弃相视一眼,别之弃沉声道:“也许这是寻找战魔甲的大好时机,师弟在
此稍侯,我去去就回”
言罢未等师一格答应,他已拔腿向那边冲去。
身形闪动,师一格已与他并肩而行,师一格低声道:“寻找战魔甲非师兄一人之责,让
我陪师兄走一遭”
别之弃知无法拒绝他的一番好意,只好应允。荆树与查二见师父、师叔皆向西南方向而
去,虽不明原因,亦毫不犹豫地随于他们身后,不料别之弃却沉声道:“你们留在这里,没
有为师的命令,不得随便走动”
荆树与查二愕然而立,心中惴惴不安。
师一格忙安慰他们道:“师叔与你师父去去就回,你们好生照应药草,不必担心。”
言罢已挽住别之弃的手,以内家真力暗助其一臂之力,别之弃只觉身子一轻,身形立时
轻捷如燕,两人向西南方向疾掠而去别之弃的功力虽在十几年前被废,但经过十几年的苦
修,已恢复了三四成,再得师一格相助,其速度自是不慢。
两人沿着山径掠走了一里多路,便离开山径,进入树林中,但见林中向西南而去的方向,
有一条若有若无的小路,虽然亦有草木,却比两侧要稀疏许多,想必是别之弃常由此径前去
被他称之为“魔灵之地”
的缘故。
如风掠走出数十丈,别之弃忽然又惊又喜地道:“此路应有人刚刚走过”
其实这并不算真正的路,也正因为不是路,才能看出有人来过。
两人心中同时升起一个念头:莫非是花轻尘的女儿与白辰二人若是他们,他们为何要
舍却山路,走向这杂草丛生之路
此时,两人已不及细想。
越往西南方向,天色越暗,那一片妖异的光亮因为被重重参天古木及山岩所遮挡,根本
无法映照至这边,反而是在草庐那边,因为地势较高而看得更为清楚。
两人不得不放缓速度,到后来,已与在黑夜中行走并无两样。
好在别之弃对这一带极为熟悉,即使摸黑他也能前进。
当他们绕过一片乱石危岩时,眼前倏然一亮,两人一时间几乎睁不开眼睛。
但他们却清楚无比地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嘤嘤抽泣之声。
两人心中均是一凛,虽皆属胆大主人,亦心生寒意偏偏此时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无法
看清前面的情形。
师一格的功力远比别之弃深厚,自然很快地适应了过来,他已隐隐约约看到前面的地势
比这边低得多,让他感到惊骇欲绝的是,他看到了那边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女子的身影,似乎
正跪在地上。
别之弃好心提醒道:“师弟可莫贸然向前,前边有一片洼地,洼地中央是一片沼泽,落
羽可沉”
话未说完,只听师一格极度惊愕地失声叫道:“她她跳入了那片沼泽之中”
他的声音竟有些颤抖,别之弃深知自己这位师弟遇事向来颇为沉稳,想必是极不寻常的事,
方会让他震愕至极。思及这一点,别之弃不由心中一沉,不安地道:“她是谁”
话刚出口,猛然意识到了什么,顿时如坠入冰窖,耳中嗡嗡作响。
而师一格的声音却清晰无比地传入他的耳中:“是花轻尘的女儿”
心中的预感果然被证实,别之弃心神大乱。
这时,他的视觉也渐渐适应了眼前的异光事实上,这片诡异莫测的光芒此刻已减弱
了不少,只是他们不曾察觉罢了。
别之弃亦渐渐看清了那一片沼泽之地。
但沼泽中除了几株枯黄的杂草外,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物
两人怔怔地站在那儿,仿佛入定了般,一言不发。
当一个人沉入沼泽之中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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