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等他明白了“战龙”武非话中之意后,心中不由泛起了一股寒意
“战龙”武非既然说这是一个只能为历任掌门人所知的秘密,那么一旦贺烈相让堡主之
位,而他已知道了这个秘密,为了不使秘密为不是堡主的人所知晓,“战龙”武非只有一条
路可走,那便是:杀了贺烈
明白了这一点,他如何不惊骇欲绝
贺烈知道师父对自己颇为宠信,如今其师却当着他的面告诉他,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即
使是自己的心爱弟子也绝不放过这如何不让贺烈心惊肉跳
原来,成为伏龙堡堡主,还必须承受这种无形的压力
“战龙”武非年届五旬,但仍健壮雄伟,却如此早便要将堡主之位传给贺烈,也许就是
为了摆脱这种困扰与压力当他把堡主之位传给贺烈的同时,也等于把这种压力传给了贺烈
大概是担心贺烈顾虑太多,武非又安慰道:“其实,这个人未必会在你身为堡主之时出
现,出现后也未必就一定会下一个对我们伏龙堡不利的命令,为师在位二十多年,不是照样
平安无事么”
贺烈知道已别无选择
沉默了片刻,他方道:“师父,这个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有这般力量可以对我伏龙
堡影响数十年”
武非道:“不仅是为师我,就连你师祖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贺烈“啊”了一声,疑惑地道:“那岂非根本无法判断出谁是这个神秘人物”
武非摇了摇头,道:“你师祖告诉我,当我们见到三十里之外有绿、黄、红三色烟柱升
起之时,就必须携带堡中半数以上力量前往烟柱升起的地方,在那儿,将会见到一个持有我
们镇堡之物的人,此人便是可以指令我们的人”
贺烈不由疑道:“伏龙堡镇堡之物不是在惊龙斋内吗”
“不,惊龙斋内由堡中四名护法守卫的伏龙尺,其实是一件膺品”
乍听这话,贺烈之吃惊难以形容
惊龙斋乃伏龙堡重地,除了堡主本人之外,其他任何人不得进入惊龙斋守护惊龙斋中
“伏龙尺”的四大护法,据说武功不在“战龙”武非之下
堡中每一名弟子都知道在惊龙斋中放置着镇堡之物,可谁会想到这件镇堡之物竟是膺品
这是不是又是一个只有历任堡主才知道的秘密
成为伏龙堡堡主之后,此事成为贺烈的一块心病。
好在这二十年来,一直没有他担心的事情发生。俗语云:宁为鸡头,不为牛尾。贺烈怎
愿为他人所驱使
但昨夜他终于见到了他一直担心出现的三柱烟,分为绿、黄、红三色
烟柱虽在三十里之外,却是清晰可见,也不知此三色烟柱是以何物焚起,能升腾得如此
高却不被冲散
当时贺烈的感觉便如同一不小心坠入了冰窖一般,身心皆冰凉刺骨
乍见烟柱,他心中不由升起一个念头:“若是我不依师父吩咐前往烟柱升起的地方,会
有什么样的结果呢”
“战龙”武非在五年前已染疾而亡,师祖在二十年前与宿敌一战后亦坠崖身亡。普天之
下,再也没有第二人知道贺烈曾被“战龙”武非告之这个惊人的秘密那么也许他不按师父
所言行事,并没有力量来约束他
但这样的念头,只在他的心中一闪即逝
当年师父嘱咐他此事时的神情,至今他仍记忆犹新
由师父的神情可以看出,如果自己没有按其所说的去做,也许极可能真的会是自取
灭亡
最终,贺烈没能抵制住自己心中的莫名惧意
现在,贺烈见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四人时,心中的感觉与寻常门中
弟子自然全不相同
他的目光迅速地扫过牧野静风他们四人,发现只有血火老怪身上才携有一个包裹
那么,包裹里会不会就有伏龙堡的“伏龙尺”呢
与这身着红衣的古怪老人在一起的三个人又是什么人
当伏龙堡副堡主质问对方时,一向严谨的贺烈这一次却没有喝止副堡主毕盛的举止。
他对对方的身份同样充满好奇
更重要的是一旦那神秘人物怪罪下来,可用毕盛作为挡箭牌
血火老怪听得毕盛之言,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沉声道:“你是当家人么”
他的声音很独特
毕盛见对方语气颇有不屑之意,愤忿之意顿时油然而生,哼了一声,道:“我的话在伏
龙堡多多少少有些分量”
他的话既是说给血火者怪听的,也是说给贺烈听的
昨夜贺烈突然要带一半的弟子赶赴这儿时,毕盛对贺烈之举很不理解
更让他气愤的是贺烈面对他的劝说,根本没有做任何的解释
无论如何,他毕竟是伏龙堡的副堡主,贺烈如此做,他自是难以接受但贺烈在伏龙堡
威信极高,毕盛才忍气吞声,与贺烈一道来了此地
他对血火老怪说这番话,其实也等于暗中提醒贺烈不要忽视他毕盛的存在
却听得血火老怪冷声道:“你们当家的应该告诉过你,这儿根本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他以前对牧野静风毕恭毕敬,而现在却是一脸傲然
毕盛大怒
他刚吐出一个字:“你”贺烈已沉声道:“毕兄弟,不可对前辈无礼”
分明是血火老怪对毕盛不恭,他却如此说,自是因为他已感觉到这身着红衣的古怪老者
有非同寻常之处否则他也不敢如此喝斥毕盛
贺烈不可能让毕盛因小失大
毕盛对贺烈在这时候当着外人的面喝斥他,顿时感到既吃惊又愤怒但慑于贺烈的威严,
他没有当场发作,心中却已对贺烈更为不满
贺烈何尝不知道此时毕盛心中的感受他在心中道:“假若你知道只有堡主才知道的秘
密,你便不会怨我了。”
血火老怪看了他一眼,缓声道:“想必你便是所谓伏龙堡的当家人吧”
贺烈很恭敬地道:“晚辈正是伏龙堡堡主贺烈。”
血火老怪“嗯”了一声,略一转身,面向洞庭十二坞的人马,道:“这儿又是谁为当家
人”
一个清瘦的中年汉子由人群中跨出,但见他身着长衫,文质彬彬,与其说是横行于洞庭
湖上的一方霸主,倒不如说是一介文弱书生
他拱手施礼道:“承蒙十二坞众兄弟们看得起,让在下阮十三操劳十二坞的诸类事宜。
前辈有什么吩咐,我们湖上的兄弟都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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