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既然已经证据确凿,爱卿有何打算”瑞泽不表态,打算静看叶思忘的态度,他把这些东西交上来,肯定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了。叶思忘漠然笑了笑,道:“回皇上,微臣没有什么打算,微臣一切都听从皇上的吩咐,如果皇上要微臣办,那微臣一定尽力去办,如果皇上要微臣不办,那微臣也可以压下,一切只看皇上的意思。”
瑞泽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是苦笑:“叶卿家,你明明心中已经有计较了,更何况,朕不信你不懂朕的心思”
叶思忘笑了出来,行礼道:“既然皇上这样说,那微臣知道该如何办了不过,皇上,微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卿家与朕,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说吧,朕听着。”瑞泽微笑着看着叶思忘,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叶思忘无私的教导,细心的关照,时时刻刻为他着想,甘愿为他背负一切的态度,赢得了瑞泽真心的信任。
瑞泽从小就跟着皇太后长大,可以说是皇太后最宠爱的皇子,再加上太子又是他大哥,论争夺皇位,原本怎么也不会有他这个排行第九的皇子的份儿的,因此,在皇位争夺战中,没有人把他放在眼里,间接的,人性最黑暗的一面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后来,先是瑞明,后是瑞青和瑞风,三位兄长的依依死去,让瑞泽伤心了好久,原来,在皇家,兄弟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情义可言,连个可以全心信任的人都没有,这让瑞泽伤心了好久,让瑞泽更加珍惜现在,而叶思忘对他的关怀,全心的帮助,让他隐隐中,在心底,竟然把叶思忘当作了兄长一般的对待。在皇家,从小,除了皇太后,没有任何一个人,包括先皇都没对瑞泽这么好过,让重情义的瑞泽,对叶思忘全心的信赖起来,因此,才会跟叶思忘这么的随意。
“有一个词皇上应该知道,那就是养虎为患”叶思忘笑得有些深沉。瑞泽眉头微蹙,已经明白叶思忘的话了,但是他也有身为皇帝的无奈:“叶卿家,朕不能不顾天下的百姓,如果发生战乱,那首先的苦的就是天下的黎民百姓,朕不忍心,卿家不是教过朕吗天下以民为本,君为轻,社稷次之。”
叶思忘依旧笑着,道:“皇上说的没错,不过,皇上多虑了,臣有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可以担保能有惊无险的解决一切”
“哦,什么办法”
叶思忘面上现出一个神秘莫测的表情来,淡淡的道:“不知皇上还记不记得柳智清的叛乱是怎么平息的”
瑞泽神情一窒,脸上显出凝重,与叶思忘对望一眼,吩咐左右:“你们先退下,朕有事与叶卿家商议。”
“是,皇上”左右的太监、宫女、侍卫全都退了下去。
“卿家说的是那些人”
待所有人全都退下去之后,瑞泽才沉声问叶思忘。叶思忘轻轻颔首。
瑞泽幽幽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有些不甘的道:“那些人,朕调不动他们,他们的职责只是护卫皇帝的安全,其余皆不在责任范围之内,朕”瑞泽再也说不下去,只能再次叹了口气。
“皇上,双拳难敌四手,好汗架不住人多,天下都是皇上,皇上还有什么好忧虑的”叶思忘神情不动,把自己摆在了遥远的天边,轻轻的说着,话中有话的样子,让瑞泽好一阵疑惑,但他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看着叶思忘神秘的笑容,恍然大悟,喜道:“叶卿家,朕明白了,放心,朕知道该怎么做了。”
叶思忘这才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告退出宫。这是第一步,只要这一步踏出去,后面的就好做多了。
回到府中,一干娇妻只有司空明月和玉小苋还等着他,再加上一个身份尴尬的海净,三人各自坐在厅中。司空明月与玉小苋是在等夫婿归来,海净则手持书卷在看书,不知是在等叶思忘,还是在看书。
叶思忘微微一笑,与三女打过招呼,回到里间换下官服,还未与两位娇妻说话,家丁就来报,说一个自称花茗儿的女子求见。叶思忘愣了愣,笑了起来,古怪的看了海净一眼,一旁的司空明月和玉小苋也是一脸古怪的表情看着海净,原本安静地看书的海净也放下书,静静地坐在椅中,似乎在等着什么。
第九卷宰相生涯第四十七章探望
叶思忘让家丁把花茗儿迎进来。花茗儿一进来,可爱稚气的脸上就是一副欲哭不哭的样子,浑然不管一旁做的三女,冲着叶思忘扑了过去,“扑通”一下在叶思忘面前跪下,哭了起来:“前辈,求求你,救救茗儿的师父吧,都已经好几天了,如果再不去,那那茗儿的师父就”
看着她哭得鼻涕眼泪淌个不停的样子,叶思忘眉头直皱,心中暗暗叫苦,这个花茗儿怎么一点也不像在识香楼看到的花可人的样子,都这么大的人了,哭起来还象他宝贝女儿似的,哪里有什么梨花带雨的美态,反而象小孩子一样可笑,难道当初是假装的
“呃花姑娘,你先起来,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三处地方,今晚我就会派人去查探,如果确定你师父被关在三处的其中一处,今晚我的手下就会救回来。”叶思忘连忙出声安慰她,这几天,他差点没被花茗儿缠死,现在一看到她,心中还有些后怕。
海净看着花茗儿的样子,微微摇摇头,这一代的魔教圣处女怎么是这么一个德性,真是让她这宿敌失望,她见过叶思忘的师娘,魔教八十代的圣处女,妩媚性感的样子至今还在她脑海中留着深刻的印象,静时如处子般纯洁动人,动时又是烟视媚行,迷得人心魂皆失的样子,举手投足尽是宗师风范,以海净的修为,在叶思忘的师娘面前根本就不够看,每次见到叶思忘的师娘,都是海净受苦的时候,因为她佛海内功与魔教的内功是相克的,而海净根本就不是叶思忘师娘的对手。
叶思忘看了海净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再看看坐立不安的花茗儿,也是有些感叹,琢磨着是不是想个办法把花茗儿弄到师娘那里去,让师娘好好调教一下,要不然,堂堂圣教的圣处女,居然被佛海传人看不起,那也太没面子了。
几人坐在厅中慢慢的聊着,海净并不参与,司空明月则不停宽慰着焦躁不安的花茗儿。一个时辰后,独孤觉带着手下回来了,还带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血迹斑斑的衣服,有些干枯的四肢,让叶思忘皱起了眉头,眼睛微眯,双拳紧紧握了起来,旋又放开。
花茗儿一看到那老太婆,悲呼一声“师父”,扑了过去,老妪睁开无神的眼睛,看着花茗儿笑了笑,有气无力的道:“茗儿,让你受委屈了。”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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