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了两眼而已,早就放回去了,你需要再拿一个有用的跟我交换,不然我亏大了。”
吕白听了张庆丰的话反而有些开心的样子,笑着道:“这样更好,不过你所看到的内容已然不能再告诉别人了,一个字儿都不能透露出去,否则”
“好好好我一定不会透露出去一定不会”张庆丰想起刚才的那股杀气吓得马上拦住吕白不断地重复着。
“这确实是一本秘籍,前面几十页记述的也确实是体术,是经大觉宗多年整理积累下的体术奥义,以至于对于觉者来说都大有益处,如果哎”吕白说着说着欲言又止。
“如果什么啊”
“没什么,关于觉者的,你听了也没用,我现在就帮你练成这本秘籍中的绝技如何”其实刚才吕白想说的是“如果张一玄有了这本秘籍可能就不会死在萧夜老怪的那个胖娃娃分身手上了”,但他害怕勾起张庆丰的伤心往事,所以没再说下去。
“是不是真的啊,你可别吹牛。”
“不信你从中间的法体篇开始看。”
张庆丰一把抓过那本红色的秘籍翻了起来,吕白则接着说道:“与其说这是一本体术秘籍倒不如说是本五花八门的求生法则,五花即是五行,八门即是八卦的一种应用。这本书前面一部分是体术篇,也许是出自大觉宗吧,我认为这个体术篇已经是修觉以前人体能达到的极限了,但这只是修习后面内容的基础。法体篇才是这本秘籍重头戏的开始,首先说的是如何将真气灌注于自身”
“对对对,我看的就是这里,这能行吗别是那大觉胡乱编出来让人自残的啊。”张庆丰听吕白讲到法体篇的内容便突然大叫起来,因为在他看来这些内容都太不可思议了。
“当然可行,这也就是丹觉兼修的理论基础,对于追求身体极限的大觉宗来说,他们怎么会想到弃体炼气呢也就是说丹觉兼修的初衷只是单纯的另辟蹊径,靠真气来增强肉体强度,把肉体当做法器来使用。”
张庆丰又是不解地道:“可是,我修炼的是炼气法门啊,我的身体可没有那么大的承受能力,作为道人最起码的基本功就是要练习如何将真气导引并释放出去,以后到了散人才可以顺利的单靠真气来使用法术,如果这点做不好的话,还没放法术先就把自己伤了。”
“诶,不是这样说的,即便是中觉不靠防具单靠身体的话,估计也是扛不住两下散人级法术的,所以,法体篇讲究的是法体,而不是肉体。是在体内真气运行到五脏以及其对应的经络时,由五脏将真气与精血相容,按照里面的法门经过一定时间的修炼,便可将身体修炼为可以对应某种五行真气的法器。”
“可是我修炼的是水火灵根啊,那我怎么把自己的身体变为法器”
“对啊,你是如何修炼水火灵根的”
“这个就复杂了去了,简单说就是,先天真气以经脉为路径在体内流转,而到肝的时候去呼应外界的火行真气,然后再送到心脏进行采炼、融合;真气行到肺部的时候就呼应外界的水行真气,然后送到肾进行采炼、融合;以中焦的脾为过渡地带,将自身修炼为水火双灵根。但是,肾属水却左右两颗,肝脏在右部却又遵守左肝右肺,这些实际都是气与实的区别。所以,说起来非常复杂,只能大致说,身体左部为火灵根,右部为水灵根。”
第五十七回老鼠亲戚
“呼,累死我了。”张庆丰说完长呼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道:“不过我现在还欠火候,离修成灵根还有些距离。”
吕白听了张庆丰的“简单”说法后,也长出了一口气,看来这双灵根还真不是好修的,同时笑问:“这么复杂的双灵根你都敢修,那如何将身体变为法器还用我教啊”
“对啊身体的哪些部分属于火灵根那就修成火属法器,哪些部分属于水灵根那就修成水属法器。”张庆丰突然恍然大悟地叫起来。
吕白见张庆丰一点就透,满意地点头道:“法器其实不过是指那些能感应五行真气的器具,使修真者能够为自己薄弱的真气找到承载,如果人体能感应五行真气并作为承载施展神通那便是法体了。”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找个地方修炼吧”
“你还没翻到后面呢,刚看了一个法体篇就这么激动看了后面还不当场抽了啊,现在你不说那大觉是装神弄鬼了吧。”
张庆丰却嘴硬道:“这个要练过才知道,秘籍这种东西随便做一点手脚也能让人修炼起来当场暴毙。”
“大觉要杀你还需要搞这些名堂我说你也真该改改这毛病了,在你眼里就没一个好人。”吕白说到这里却是显得极为认真。
张庆丰只得不好意思地低头道:“你是不知道啊,作为一个散修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多出一万个心眼,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都是我家那老头儿的切身体会。”
吕白见张庆丰又想起了张一玄,轻声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总之,以后别急着对一个人下结论。”
吕白又一转话题道:“说起修炼,我觉得目前最重要的是找一个合适的地方”
咚咚咚,吕白正说着却听见了敲门声。
张庆丰一听修炼来了劲头,却被敲门声打断,便没好气地叫道:“谁啊”
“客官,对您不住,小的打扰了,外面有一位女客官要找二位,她说自己是什么好姑娘”
“带她进来吧。”吕白一听便知是谁来了。
“切,她这个姓倒是不错,到哪都可以称自己是好人。”
“你看,你又来了。”吕白说着听到脚步声,忙起身去开门。
开门一看,果然是郝彩,正被酒楼的跑堂领着过来。
“这儿呢,进来吧。”
跑堂的见住客出门迎接,便知趣地退到一旁将郝彩让了进去,这才退下。
“呦,看不出来你还挺讲信用的,这么快就来还钱了。”
郝彩刚进屋就听到张庆丰一声怪叫,脸却唰地一下红了,吞吞吐吐道:“我我不是来还钱的,钱还不够呢,不过我有急事”
郝彩一说到有急事便不由自主的加重了语气,经她一说,原来昨天刚帮老刘家灭了那只大老鼠,今天却又来了一只,而且不单纯是为了吃饱肚子,还在那田里祸害起来,可能是之前那只大老鼠的亲戚,来寻仇的。老刘头儿没有办法只好又到五常居等待郝彩,没想到郝彩急着还钱便去找活儿,竟然还真让他给等着了。
“那老刘头儿呢”吕白听到这里急忙问道。
“我让他先回去了,我说我来找你们稍后就到,”
张庆丰一听又来劲儿了:“我们还没说去呢,你怎么能自作主张,这亏本儿的买卖你怎么竟想起我们来了。”
gu903();“张庆丰”吕白马上皱着眉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