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后花园中跟夏厚行学戟术的三弟,师梵若无奈的笑了,既然是上天已经安排好的剧本,那自己也没必要可以去改变什么了,虽然夏厚行的武功在自己看来也不过尔尔,但是至少还是比家传的武功要好得多了。不过,师梵若也知道,论起武功来,可能在白道中名声不彰伯父也是一个相当的高手,不过韩家在八派联盟中是处于一个“财务官”的地位,有好武功说起来对我们自己并没什么好处,若惹人注意了,韩家就没办法保持在联盟中的超然地位。
现在是洪武二十年,也就是后世纪元的1388年,离建文帝登基还有11年之久,也就是说离“魔师”庞斑出世还有十年,韩希文由于故事需要,从本章开始主角名字用韩希文代替,代称大部分会用第一人称来代替盘算着趁着天下还没大乱,有时间还是要多出去逛下,从小热爱古文化的我以前是没机会,现在可是机会来了
“小柏”我呼唤着还在津津有味的看着夏厚行虎虎生威的耍戟,意在神游的韩柏,只见他双眼发直,对耳边的呼唤没有反应,显然对庭院中的一幕极有兴趣。
我无奈的摇摇头,想着以后他会碰到的奇遇,有点好笑的拍拍韩柏干瘦的小脑袋,看着他回过神来有点惊慌和惶恐的眼神,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像在欺负小孩子。
韩柏结结巴巴的解释着“大,大少爷,我不是有心去看的,只是,只是瞥见了。”
“好了”我整了整韩柏的衣服领口,“我没说你看得不该,只是我要你准备准备,我们一起去一趟长沙府。”
“哦我马上就去库房提点银子”韩柏见大少爷没为难自己的意思,马上欢快的朝库房跑去。
韩柏是我父亲几年前收养的孤儿,收养的时候还是婴孩,由于长时间营养不良,导致他到我家多年了,以八岁的年纪却依然象个六岁的身板。后来父亲看他不能操劳重体力活,就把他安排在我家的武库内打扫卫生,闲暇时候陪我和希武伴伴读,当个书童。虽然人丁点大,而且我也知道他以后会有一场属于他的奇遇,不过机灵鬼怪的他还是颇得我和父亲的喜欢,只是希武继承了夏厚行暴燥的脾气,时不时喜欢拿他出气,不过不是很过分,我常常说说他,父亲也没什么办法。
前几日父亲说我也应该接手点家里的事情,就要我去长沙府看看上次路运到长沙的蜀锦什么时候可以运回来。想我以前也做了n年的总裁了,没想到今时今日我又当起了业务员
从武昌到长沙先要经过洞庭湖,走岳阳再到长沙,古代不比21世纪,有长江大桥可以走,也没高速路可以通行。而且洞庭湖里面有个黑帮中的黑帮“怒蛟帮”虽然他们没什么劫掠的行为,但是出生八派的我也不敢直接不给面子的从湖面上横舟过去,那鬼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所以我和韩柏弯弯绕绕的靠着湖堤坐了一天的船才在黄昏的时段堪堪到达岳阳府。
岳阳自古天下名城,而且自从宋代范仲淹写了“岳阳楼记”后,这里更是文人骚客们争相聚往的胜地。我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就有一位在美教中文的教授平时里总喜欢拿着这篇游记轻声朗读,摇头晃脑的好不惬意,言到自己还是会有一天回去看看岳阳楼的。
走到岳阳楼下面,我发现原来在古代这里是被人承包了搞酒楼,因为楼门边上一块牌匾赫然写着“酒食宿脚”四个大字。
门口的小二看到了我,或者说是我身上的华服,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嘴上问着“这位公子,是打尖还是住店”
我坐船一天很累了,父亲也没说出来要住“三星级”以下的酒店,所以我直接答到“都有吧,有什么起口味的佳肴上两样,酒就不必了,准备两间好点的单间,换新的被单。”
由于“前世”的原因,我出差一般都会要求换新的被单。
这个要求很正常,有点背景的人都或多或少会有点洁癖,小二也是个机灵人,拿着到手的一钱银子打赏,吆喝着向掌柜的走去“公子二楼雅间湘然轩请,我们楼有名的六件很快会送到您桌上,您吃喝满意了我带您去休息歇脚。”
坐到小二带到的雅间,确实是比下面吵吵闹闹的大厅舒适多了,酒楼的主人显然也是个雅人,整个酒楼布置都很得体,干净而不虚浮、豪华而不奢华,象我在的这个雅间里面布置就很简单,但是由于窗口面对洞庭湖,房内通透视觉效果极好,在左右两壁上面赫然挂着元末诗人、书画家王冕的两幅墨梅图,看着“九里先生”的印章,我发现竟然是其晚年不多的墨梅图真迹。但从这两幅画就可以知道,酒楼主人就算非富也即贵了,我发现我还真是对这个老板充满兴趣。
不得不说大酒楼就是大酒楼,上菜速度那不是吹的,我坐下没多久,手中清茶热还没散,菜就上齐了。“六件”说白了就是相对于民间“八大碗”设计的中高档菜肴,分三荤、两素、一汤,三荤包括“洞庭鱼”、“东坡肉”、“翡翠虾”两素就是空心菜和“平锅豆腐”而汤则是由猪肝、娃娃菜小萝卜菜、鱿鱼丝烩成的三鲜汤。虽然还不是什么高级湘菜,但还是让上辈子吃惯了湘菜而很久没吃湘菜的我胃口大开,看着站在旁边狂咽口水的韩柏,我笑了笑“来,拿张椅子做下来一起吃吧”
韩柏没适应这个变化,长期在韩府的教育让他抵抗住了美食的诱惑,咽着口水道“这怎么行,大少爷你身份尊贵,我一个下人等会要小二打点饭给我就是了。”
我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没事了,在外面不象在家,一切从权,我让你做着一起吃就一起吃吧,等会再麻烦小二也没必要。”
韩柏想了想,勉强坐了下来,不过看他的样子,一定是饿得不行了,开始的时候还有点拘谨,后来一桌子菜是在我们两个人抢夺下吃完的。
看着光盘子,我不由想起“前世”来,那时候好像都是这样子把菜肴干掉。
吃完了东西的韩柏又显得有点拘谨了,身份的差距不是一下子可以弥补过来的。
刚刚吃完饭,下面大厅一下子嘈杂了起来,其中更夹杂着几声呼喝和谩骂,我颇觉得奇怪,按照我刚刚的猜测,这个酒楼的背景及其不简单,莫说有人来闹事,就是在门口也没有常见的乞丐,难道还真的有不怕死的人
叫上韩柏,我慢慢的从楼梯上面走下来,大厅门口围着一大班的人,大部分是酒楼的打手,中间站着个满脸带笑的邋遢道士,虽然有多个打手在拿拽他,可是凭着那看上去凌乱不堪的步伐把他们的手劲都卸掉了,拽了半天也没看到移出去半分毫。奇怪的是虽然大厅里很多人在喝骂,且很有几个人想要动手了,掌柜却站在柜台那里笑眯眯的观望,一点插手的意思都没有。
这种情况下,要么道士就是掌柜的朋友,大家都是开玩笑;要么就是掌柜也看出来了那个道士并不是普通的道士,甚至认得这个道士,只是等着那几个菜鸟食客去找麻烦看笑话而已。
我心中一动,开口道“各位小哥停手吧,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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