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扩还在支支吾吾的说着,韩风已经瞬间反应了过来但是那两个人反应比韩风更快,瘦小的“汉子”翻手便从靴筒中拔出一支雪亮的匕首,高大汉子不知道从哪儿亮出一把弯刀,旋风般的揉身朝三人猛扑过来。
“不要留活口”高大汉子低声吩咐道:“杀了快走。”这一切只是在电光火石之间,无法小和尚一愣神,那女子的匕首就已经到了心窝,百忙中,无法猛然一个铁板桥,上半身直挺挺的朝后倒下,双腿结结实实的扎着腰马,险之又险的避开那女子必杀的一击,闪烁着寒光的匕首几乎是擦着无法的鼻尖掠过,森凉的寒意让无法的鼻子几乎起了疙瘩。
那女子一击不中,男子的弯刀立刻就到,他闪电般的抢到无法身边,横着拦腰砍去,势必要把无法一刀两断。
无法急中生智,腰马一收,两腿一软,竟是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弯刀余势不减,擦着无法的肚腹过去,将他那件对襟短衫划出一道豁口来。
两人只是一出手,就几乎要了无法的性命。韩风低声对赵扩喝道:“快跑”随即抢上两步,一记势道凌厉的侧身踢,照准那男子的腰眼便是一记。男子抬腿屈膝,用膝盖和韩风的脚尖硬碰硬一记,两人各自退开两步。
韩风脚下不敢停,飞起右脚又是一记高鞭腿,朝着那男子的锁骨砸去,那男子抢上一步,弯刀诡异的从下而上掠过,险险几乎要割断韩风的咽喉。韩风惊出一身冷汗,高鞭腿再也踢不下去,生死攸关之际,硬是强行收住势子,朝后退了半步,那记夺命的弯刀贴着韩风的下巴飞过,划出一道淡淡的血痕破了老子的相韩风侧目一看,无法已经跳了起来,赤手空拳将那女子逼退两步,随即缠住这弯刀男子,再一回头,赵扩居然没跑多远,正在步履蹒跚的朝街头跌跌撞撞的走去。
好在秦燕等人已经现身,无法凭借一身好武艺渐渐扳回劣势,以一敌二,虽然是赤手空拳,此时也能勉强支持得住。
韩风高声招呼:“秦燕,拿下两人小舞,快快带人包抄街尾,段虞侯,放箭,快马都头”韩风一阵大呼小叫,那两名莫名其妙的高手互相看了一眼,匕首和弯刀齐飞,逼开无法,齐齐朝后退去。秦燕单膝跪地,长弓在手,弯弓搭箭,一箭飞去,却被那男子回身一记弯刀格开,两条身影随即消失在夜色之中韩风厉声喝道:“不要追,保护嘉王要紧。那两人并非是奔着嘉王来的刺客。秦燕,马上派人去绍兴府通知辛知府,立刻关闭城门,大索全城。我怀疑,这两人是金国来的细作。”
第五十七章杀死赵扩
绍兴府热闹喧嚣了整整一夜,无数官兵走上街头,绍兴军和绍兴大营闻风而动,嘉王到来绍兴的第一天就遇刺,这是何等大事不管说那些刺客到底是有意还是无心,绍兴府的官兵都已经全部发动起来,整夜搜查任何可疑人物。
这样的力度可比当初捉拿教阅房更加强大,也正是因为如此,那两名刺客虽然不断躲藏,可是小小的绍兴府又怎么可能在数千官兵的强力搜索下有漏网之鱼两名刺客不断被官兵发现、战斗、逃亡这样的过程整整持续了一夜。
直到鸡鸣五更的时候,才算渐渐平息下来,那两名刺客早已无影无踪。监司和绍兴府下令,封闭全城,继续排查。
房间里小心翼翼的点起一盏油灯,却还用灯纱罩着,似乎不敢让光明透过窗户。那名身材略瘦的女子,轻呼一声,跌跌撞撞的坐到了床上,三下两下就把上身的衣服脱去,低声对身后那名男子说道:“帮我止血。”不用她吩咐,那个男子也已经开始在房间里找金疮药了,虽然外边还有不少官兵在搜查,可是他依然显得十分镇定,熟悉的在抽屉里找到了药物,却没有弄出什么声响。
借着那一点灯光,女子那刀削般的肩背就在眼前,雪白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光滑细腻,只是在后心偏右一点的地方,有个触目惊心的伤口,看样子似乎是被枪、矛类似的武器所伤,血水还在顺着伤口不断的流下来。
男子干咽了一口口水,走到女子的身后,缓慢的把金疮药敷了上去,小心的替她包扎,口中低声说道:“香料居然是香料暴露了我们的身份,真是荒诞莫名。身为一个细作,怎么能用香料这次要是坏了南府的大事,你我都难逃一死。”金疮药碰到伤口,那女子的身体微微颤抖,想是在极力忍着疼痛,可是她却紧咬牙关,一句话也不说。
不叫疼,并不意味着她真的可以忍住疼痛,晶莹的汗水顺着笔挺光滑的背脊缓缓渗出,顺着那一道诱人的凹入,直滑到腰间。盈盈一握的小腰,叫人忍不住的爱怜,只怕轻轻一碰,便是要折了,而隐约可见那一道深邃的臀沟,更是让身后的男子目眩不已。
“泠月,你是南府最近几年培养出来最杰出的刺客之一。可是你要记住,若是不能掩饰自己的身份,哪怕是最强的刺客,也敌不过众多兵马的围攻。刚才九死一生,你我才逃出性命。以后须得小心行事。”那个男子手上动作缓慢而轻柔,替那个叫做泠月的女子敷上了伤口,鲜血终于不再流出。
泠月依然没有回头,轻声问道:“你身上也受了几处伤,赶紧处理一下吧。”“我不要紧。”那男子脸上掠过一丝笑容:“都是皮外伤,等下我自己包扎就行了。”“好了没有”泠月的语气就像是被万年寒冰冻过似的,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那男子迟疑了一下,看着那曲线玲珑的后背就在自己的眼前,滑腻的皮肤,方才还在轻轻弹动自己的手指,而那几滴晶莹的汗珠,如同划过眼前的流星,在那冰肌玉肤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消失在更广袤深邃的秘处。
他甚至偷偷侧过头去,隐约看到那高高坟起的脂玉,心中一股无名邪火,渐渐压抑不住,擦着金疮药的手掌,也渐渐开始颤抖起来,额头上一滴滴豆大的汗水,滴落在两人之间的席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