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明雪,我现在是没有什么想法了。
其实我我和郝云鹏遇袭的事,早已在中天传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连米玲和郑倩倩她们都已知道,更主要的是听说见我遇袭的几个同事,正是金融分析部的人,只不过当时情况紧急,我没有注意到,也不是很熟悉,所以林明雪没有理由不知道,今天恰巧遇见了,才来问候一声,之前连个电话都没有。
“其实早该打电话问候你,可是这两天,一直心里很乱”
“没什么,事情都过去了,你看我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对了,不打扰你了,我有点事先走了,你保重。”我没有解释,也没有必要,不想听她多说,然后便告辞了。
想想自己对她之前一往情深,真是觉得可笑,不管她知不知道遇袭的事,是否和孔万西和刘镇名有关,自己和她最不济也是朋友,可是自己被人在停车场堵了的事,这直到此时遇到才出声问候,自己真是不知她怎么想的。
接下来两天,刀疤脸终于把老女人搞定,最后以极低价格把祥和公寓买下,开始忙乎跑过户手续,我也不再住公寓了。
查出袭击我和郝云鹏幕后黑手后,当然不能这么算了。
对于刘镇名暂时没有办法报复,因为刘家和岳家以前有点渊源,他父母也靠祖辈余荫,身居中央大部要职,一个在教育部计划司长,一个银监会副主任,双方不可能为了小辈误会而撕破脸皮,只能从长计议。
但是孔氏兄弟就没有那么多顾及了,听郝云鹏说,岳正威派人搅黄了他们一个收购项目,本来他们发家时就不干净,现在正找人查他们老账,已经让他们焦头烂额,并且孔万东亲自打电话替弟弟赔礼道歉。
我知道岳正威不全是为了我和郝云鹏而采取报复手段的,估计多数是孔万西驳了他的面子,不管怎么说,给他们教训,也算出了一口气。
“易开甲,你在哪里,我有事找你”放下郝云鹏电话,我正琢磨怎么出口气,给刘镇名点教训,这时候秦婧萍打来电话。
我自认为不是那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人物,或者以德报怨的圣人,人家既然毫不留情对付我,就这么放过他,我总感觉心里憋屈,更何况也不是一点报复办法都没有,管他父母是不是权贵,以牙还牙才是应该做的事。
“婧萍姐,我在公司里,有什么事吗”见秦婧萍打来电话,我暂时收回思绪,问道。
自从那天之后,秦婧萍又给打几次电话,几乎全部是晚上,还又邀请我出去吃过一次大排档,两人越来越熟悉,尽管她从不提及自己身世,我也不好打听,但并不障碍喝酒交流,今天上班时间突然打来电话,显然有事。
“我听白浩民说,你对灵异事件有所研究,帮过他几次大忙,正好我手头有一个死亡案件,有点奇怪,想让你过来帮忙看看。”秦婧萍也不绕圈,直接说道。
别说我和她现在相处很好,甚至把她当成朋友,即便不是,仅仅上次把我和刀疤脸搭救出来,我就欠她一个很大人情,稍微一想,便一口答应下来。
当我和秦婧萍见面之后,才知道这件事发生在奉天医学院之中。
对于这家名气不小的医学院,我并不陌生,它奉天医学院附属医院距离不远,以前我带采采和小黄子曾经前去吸食阴气,正好路过医学院门口,但从来没有进去过。
这天晚上九点左右,一楼的解剖室楼道,冷清的月芒透过玻璃窗,投射在光滑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