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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软软糯糯的奶音,最要命的是带了哭腔,薄晔瞬间脑子充血,手滑了一下

“砰”

你使用98k杀死了bf青训candi

“”

薄晔沉默了。

直播间也沉默了。

半晌过后,各种颜色的弹幕整齐划一地刷着同一句话,盖得屏幕密不透风。

你是真实的魔鬼吧,这么可爱都不放过。

楼下青训室,一个少年“腾”的一下站起来,吓得邻座的小同学扔了鼠标。

小同学抬头望向他,小心道:“唐止,你没事吧”

唐止满面通红,低头抹了一把眼睛,推开椅子朝门口走:“没事,去厕所。”

刚出门口,豆大的泪珠滚落,他拼命压抑住抽噎声。

太差劲了,自己太差劲了,被男人一枪放倒,根本没有反击的机会,而且还被嘲笑了

一边哭得伤心,朝厕所方向走,一边还在回想薄晔嘲笑他的事。

薄晔要是知道小朋友的想法,大概又要无奈了,嘲笑和调戏,完全是两码事啊。

唐止低着头,在走廊上跟一个匆匆走过的男人擦肩而过。

薄晔玩了两局下线,跟粉丝们道歉后直接摘了耳机下楼。

走到青训室门口,透过全透明的玻璃墙朝里面张望,一张张脸搜过来,却没有看到证件照上的那个人。

青训室里许多小朋友都注意到了他,纷纷交头接耳,看向他的眼神躲躲闪闪,既敬畏又崇拜。

青训队教练看到他,走出去打招呼:“薄队,什么事怎么想下来看看了”

薄晔开门见山:“唐止呢”

教练愣了一下,虽然不清楚两人的关系,但还是回头朝唐止的位置上看了一眼。看是空的,没多在意地说:“回去休息了吧。”

薄晔暗自落寞了一小下。

教练比较热心:“有什么事我明天让他去找你”

“不用。”薄晔轻笑着摇头,“不打扰了,先上去了。”

教练摸摸后脑勺,有点搞不懂他这一来一回是为什么,但他知道不好过问私人情况:“行。”

薄晔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慢悠悠超二楼晃去,打定主意明天下来看看,看看那个小奶包。

光听声音就十分招人疼。

嗯,明天一起床就来看他。

第3章直播间小奶音

第二天,上午九点还没过半,沈秋天惨无人道地把薄晔拍醒:“起床干活,今天临时有采访,我也是早上翻手机才看到,工作人员说为了你把今天的嘉宾都给鸽了,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你收拾一下,二十分钟后下楼。”

沈秋天身上还挟裹着外面的春寒,见人醒了,走到窗前把厚重的窗帘往两边一拉,推开窗户,让冷风灌进来。

“那我自己去拒绝可以吗”薄晔生无可恋地靠坐在床头,被子往上拉盖到眼睛下方,倍显虚弱:“把窗关上”

“快快快车子在下面候着了。”沈秋天忽视他的诉求,神清气爽地站在床边,把手朝他拍得“啪啪”响:“薄大队长,今天也是元气满满的一天,今天也要做个小仙女,哎哎别又钻进去了”

薄晔刚起床有点低血糖,下楼都要扶着墙。夜生活过久了,十点钟前起床对他无疑是一种摧残。

走过大堂时,他朝青训室的方向望一眼,现在时间还早,里面只隐约坐了几个人。正要去看看,沈秋天把车开到了门口,降下驾驶座的车窗,捶了一下方向盘:“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薄晔深深地叹气,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向外面走。

开去西藏南路工作室的路上,沈秋天不断叮嘱薄晔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该讲:“有关转会的事,一律保持沉默,有关步非尘的话题,一个字也别提,只要回答墨尔本夺冠的问题就行了。”

“记得把bfour夸得高大上一点,什么后勤有保障,队友超给力,战队经理爱惜人才,一心只为队员谋福利,多说一点,怎么好听怎么来。”

“你不爱惜我。”薄晔拉紧身上的冲锋衣,偏过头靠在窗户上假寐,淡淡地控诉道:“这么早叫我起床,你不爱惜我。”

最近冷空气来袭,近五月份了天气还很冻人,在基地门口上车时被冷风吹到,现在头疼到爆炸。

“哎这里怎么是单行道”沈秋天假装关心路况,假装没听到他说话,“今天活动时间不会太长,先拍宣传照,再接受采访,两小时内搞定。”

薄晔睁眼,看向手表:“就我一个人”

以往参加这种访谈类活动,乙方一请就是几个队,今天却只请了bfour。

沈秋天开入工作室的停车场,找好车位停下,洋洋得意:“那当然,我们可是冠军团队,其他战队望尘莫及,并且不能望其项背。”

薄晔点点头,一向很准的第六感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

结果到了休息室,看到里面比他们早到的人,沈秋天跟炮仗似的炸了:“负责人你们负责人呢这怎么回事说好的只请我们bfour呢”

负责人很快被工作人员叫来,看到狭窄的走廊上堵了一堆人,他头疼地上前解释:“邀请是转会前就发出去了,来不及收回,再说尘大的解约合同不是还没签吗”

“你这是欺骗”沈秋天气得撸起袖子,大有找他干一架的气势,“这跟签不签有什么关系通稿发出去的那一刻他就不是我们bfour的人了,你们既然没诚意没信用,那对不起了,我们现在就回去,反正跟你们还没签合同。”

负责人为难,双手合十不断赔不是,但沈秋天铁了心要走:“薄晔,走吧。”

薄晔按了按太阳穴,头痛缓解一些后拨开堵在门口的人走进去:“算了,谁都不容易。”

主要是不能对不起自己难得早起。

负责人面上一喜,一边挡着沈秋天,一边朝后方招手:“化妆师跟上,摄影棚准备,先拍薄神。”

主角都妥协了,沈秋天见好就收:“丑话说在前头,薄晔和步非尘绝对不同框,话题不能重叠,做不到的话大家都省省力气。”

他双臂环起架在胸前,态度强硬。

负责人在他的瞪视下回忆起被丈母娘支配的恐惧,不禁冷汗涔涔:“一定一定,不会让bfour为难。”

休息室内,薄晔坐在化妆镜前让化妆师吹发型,步非尘在后方的沙发上坐得笔挺,双手按在膝盖上,不时握紧,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化妆师关掉吹风机时,他站起来,戴上略显局促的笑走过去,靠在化妆台上:“晔哥,挺长时间没见了。”

距离澳洲夺冠回来还不满四天,所以并没有很长时间。

“嗯。”薄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回了一个音节,化妆师拿出眼线笔要帮他补内眼线,被他抬手拒绝了:“长得好看,不需要。”

化妆师是三十岁左右的女性,捂住嘴偷偷笑了。薄晔天生底子好,其实连扑粉都是多余。

步非尘晾在一边难免尴尬,他没话找话:“我今天也不知道你来。”

“知道了你就不来了”薄晔挑起眼睛,朝上看他一眼。

步非尘噎了一下,不知怎么回答,一手握拳不自觉地在化妆台上轻轻捶击,这是他紧张时的小动作。

化妆师最后给薄晔喷了定型水,收工。

薄晔站起来,脱下冲锋衣,里面是bfour的队服,外套是蓝白色为主,24岁的男人此刻看起来像穿着校服的高中校草。

“走了,你好好准备。”离开前,薄晔淡淡地对步非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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