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找死啊你要是说有事,今天晚上来不了,张玉东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可你一听有女人,就迫不及待的往这里赶,还他么说什么研究一下你不就是想挑个好看点的吗这回算是行了,你就等着让张玉东收拾吧
想到这,他又拿起了公共电话,拨通了张玉东的电话号码。几声嘟、嘟声过后,只见岳军堂满脸堆笑的说道:“张哥,我是小岳啊。您交待的事情都办妥了对,对,他说马上就赶过来。好,我现在就去旅店等他。”
1月的天气,正是一年之中最寒冷的时节。严文彦用了他爸爸的专车,说是去火车站送人。到了火车站附近,他把司机打发回去。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向铁路西旅店走去。
刚往前走了不远,一群戴着大壳帽的人,说说笑笑的冲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严文彦做贼心虚,转身就要跑。还没等他来得及跑,那群人已经走近了他。他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帮铁路司机受了惊吓的小心灵这才放回了肚子里,嘴里嘀咕着:“开火车的也弄身制服穿穿,以后是不是杀猪的也有制服”
铁路西旅店是一座三层的楼房。原来是西客站下属的三产,由于经营不善,被承包了出去。承包铁路西旅店的老板,原本也是铁路上的职工。因为盗窃铁路物资,被单位开除。从监狱里出来之后,就走上了先富起来的道路。
火车站本来就是个鱼龙混杂之处。什么江洋大盗、通缉要犯,经常在此地出没。凭借铁路派出所的这点警力,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这样一来,曾经被处理过的旅店老板,自然就成了铁路派出所的线人。平时帮着警察观察一下,有没有什么通缉犯出没。或者是有没有盗窃团伙来本地作案。这样做,也有他的好处。一般情况下,警察就不会管这座旅馆之中发生的事情了。如此一来,这位头脑精明的老板发现了一条致富之路。招揽了几只野鸡,开始干上了没本钱的买卖。
严文彦来到了铁路西旅店的门前。在大门口转了好几圈,愣是没敢进去。就在他心想岳军堂这家伙是不是忽悠自己的时候,就看岳军堂从旅店门外的花池子里蹦了出来,一把拉住了他,悉悉索索的说道:“严严哥,你你可来了冻冻死我了”
严文彦仔细地看了看眼前这个人,才依稀辨认出来是岳军堂。只见他身上满处是土,本来就稀少的头发,被夜风吹得好像个乱鸡窝,两条清鼻涕在鼻子下面垂着,马上就要过河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封神榜里的土行孙
严文彦甩开了他的手,有些厌恶的说道:“你先擦擦鼻子对了,你花池子里趴着干嘛你说的小妹妹呢”
“我我害怕你来了之后找找不到,就在就在楼下等你。又又害怕遇见熟人,只只好只好躲在花池子里。她她们俩在在楼上。走,咱们上去。”岳军堂看起来确实是冻坏了,说起话来直打哆嗦。
看来这个岳军堂确实是干狗腿子的好材料这么冷的天,为了等自己,居然在花池子里趴着。对自己亲爹,也就是这样了吧想到这,严文彦点了点头,说道:“小岳啊没想到你这么够意思你放心,你严哥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走,咱们上楼去”
那个年头,舍得下脸来当野鸡的,除了破罐破摔的,大部分都是走投无路的。现在流行的什么模特、女大学生,那个年代根本就没有。听说是新来的副所长要求安排的人,旅店老板特意给找了两个条件还算不错的。
这二位,一个是附近农村的寡妇。还有一位是未婚先孕,然后又被抛弃,索性破罐破摔,跑到这里当野鸡的。农村的大寡妇有三十多岁了。那个破罐破摔的,看起来也有二十七、八的样子。严文彦一进门,看到这么两个货色,顿时就觉得不太满意。
“你不说是小妹妹吗还他么一看就是学生这尼玛是学生他娘吧”说着,严文彦转身就要走。
“哎,大兄弟,你别走啊”大寡妇一把拉住了严文彦。“小年轻的懂什么啊像我这岁数的经验最丰富了来,跟姐姐玩玩,保证你满意”说着,她拉着严文彦,就要往另外一个房间走。
严文彦从她的手里挣脱出来,心想:反正来也是来了。随便玩玩,泄泻火也是好的。想到这,他看了看眼前的这两个人,指了指另外的那个,说道:“你跟我走。”他转身冲着身边一脸期待的大寡妇,说道:“至于你,还是陪我这兄弟好好玩玩吧哈哈”
看着严文彦搂着破罐破摔的那位进了另外一个房间,岳军堂狠狠地吐了口唾沫,骂道:“什么他么的东西要没有你爹,你算个球毛啊”
“大兄弟,别生气,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来,大姐陪陪你。我跟你说,我的活儿可好了”说着,这个大寡妇就要往岳军堂的身上扑。
岳军堂粗暴的推开了她,心想:严文彦你这个煞笔,你就等着吧一会儿就是你哭的时候等你跪地上跟张玉东哭的时候,我看你还牛不牛逼
他偷偷的拉开了窗帘,往楼下看了看。心想:张玉东怎么还没来呢不管他来不来,这个老娘们也不能动。上一次落在他手里,就弄出今晚这个事。要是这次再有把柄落在他的手里,还不知道怎么折磨自己呢
第七十章瓮中捉鳖
刚一进屋,严文彦就开始迫不及待的上下其手。网大冬天的,穿着厚厚的衣服,虽然没有什么手感,但严文彦还是乐在其中。这位姐姐显然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怎么能让严文彦占这样的便宜她从严文彦的怀中挣脱出来,笑着说道:“一晚上的时间了,你着什么急我先洗洗,一会儿咱俩好好玩玩”
这位姐姐拿出床底下的脸盆,用暖水瓶里的热水倒了半盆水。觉得稍微有点烫,又从厕所接了一些凉水。她把兑好温水的脸盆放在了地上,脱下了鞋,露出了白莲藕一般的双脚。冲着严文彦抛了个媚眼。紧接着,她把灰色的长裤脱了下来。里面暗红色的毛裤,让严文彦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看着严文彦色迷心窍的模样,她慢慢的脱下了毛裤。露出了粉色的秋裤。秋裤紧包着身体,勾勒出丰满的曲线。严文彦咽了口唾沫,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脱,继续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