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直指扬州册门,这册门可是贾梦乐在那里避难的地方,他与册门的司马烈掌门亦师亦友,一年来,他们共同欣赏字画,教他九节鞭,早已是无话不说的友人。
可这英雄帖里所说“册门背信弃义”,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宇文书在接近过年了还要召集大家呢贾梦乐百思不得其解。
“这下好了,总算可以回金陵了”孙香苑并没看出贾梦乐的心思。
“你就回去吧,我看你早就想回去了。”贾梦乐佯装轻松地说道。
“怎么你就不想伯母了”孙香苑说道。
“回去我倒想回去,可扬州司马大哥那里怎么办这英雄帖摆明了就是要找他的麻烦,我得先到册门去。”贾梦乐喃喃地说道。
“你去扬州可这英雄帖分明是在请风门到金陵,你怎么能连武林盟主的话也不听了,这成何体统武林同道会怎么样呢”孙香苑说得不无道理,这是明摆着的,现在贾梦乐至少还是风门的代掌门,要是他没有参加这个武林会,会是什么结果呢
“这我可管不了,我本就是武林正道人士中的叛逆,是朱家堡逐出师门的,我本就不想当什么掌门人,不去也罢。”贾梦乐喃喃地说道。
“正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既然答应了郭掌门掌管风门,你就得尽心尽力,你怎么说这种不负责的话呢”孙香苑侃侃而谈道。
“可司马大哥对我有恩,滴水之恩,必将涌泉相抱,我必须要马上赶到扬州,将事情弄明白,与司马大哥共渡此关。”贾梦乐主意已决,叫了人,让众弟子马上到堂前集合。
“众位兄弟,刚接到金陵宇文盟主之命,要我们风门到金陵集合,有要事相商,但我有点私事,想去一趟扬州,我想就由郭雪琴带领大家去金陵,她是郭掌门的爱女,也能代表风门,大家务必遵从郭雪琴的命令,深明大义,不可做违背侠义之事。”众弟子齐声答应才离开了大堂,只剩下孙香苑、郭雪琴和贾梦乐三人。
“你是风门掌门人,你怎么丢下我们不管,自己跑到扬州去呢”郭雪琴问道。
贾梦乐没有回答,将英雄帖递给了郭雪琴,郭雪琴像孙香苑一样,一字一句地念了起来,“绝情横生事端,册门背信弃义这是什么意思呀”郭雪琴的问话没有人知道,当然没有人回答。
“去了不就知道了”孙香苑笑着说道,郭雪琴不知道贾梦乐在册门学鞭法的事情,对贾梦乐去扬州当然不知道内情。
“你去了以后,一定要轻言不轻信,一切以和为贵,千万不要和别人起冲突。”贾梦乐这是关心,也是一种责任,是他应该交待的事情。
“我跟你一起去扬州。”孙香苑轻松地说道。
“你你去做什么”贾梦乐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不是一直想回金陵吗”
“你都不回去,我去做什么”孙香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公子,你怎么这么对待人家孙小姐人家哪里舍得离开你半步”郭雪琴一下子释放出来,也轻松了不少。
“好,一起去”大家都轻松了不少,各自收拾,准备着出发了。
却说贾梦乐与孙香苑向众弟子辞了行,匆匆朝扬州赶去,“我说,这样赶路要多少时间才能赶到扬州呀”孙香苑说道。
“怎么你还想长翅膀飞不成”贾梦乐取笑道。
“哪里,我们不累,可马也得休息,我们何不走官道,弄个驿差什么的,每到一个驿站都可以换快马,这岂不更快”
“真是进朱者赤,进墨者黑,龙生龙,凤生凤,耗子养儿打地洞,你从小在衙门长大,自然知道这当官的行道,这个办法不错,一切就听你的”两人走上官道,走了一天,终于看到两个驿差,不由分说,拦路打劫,脱光衣服,拿了公文,匆匆上马朝扬州方向驶去。
每到一个驿站,匆匆吃了饭,换了快马,继续赶路,本来要十来天的路程,五天就到了扬州。
“公子来了公子来了”司马彪见了贾梦乐,如同三岁童孩,一蹦三丈高,直朝堂内跑去,司马掌门听说贾梦乐来了,也匆匆从后堂穿到前堂,直到大厅来迎接贾梦乐。
“哟,贾掌门的,不知是哪股风把你吹来了来也不打个招呼,也好让我来迎接你。”司马掌门还是老样子,豪爽的笑声掩盖不了他内心的激动。
“没想到你也这般挖苦我这可让我情以何堪”故人重逢,把酒言欢,可有的人却不一样,总会将他们的心里话深深隐藏,那些阔别重逢的话会让人感觉生疏,感觉有隔阂。
两人问了彼此情况,“真没想到你竟然成了风门的掌门人”司马烈兴奋地说道。
“你别说了,我肠子都悔青了,早知这事情这么复杂,我就懒理这烂摊子事了。”贾梦乐笑着说道。
“兄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郭掌门是何等人物他既已知道你的身份,还将掌门之位托付与你,足见他知道的事情太多,江湖之事,有很多你还不明白,你可要尽心尽力,以你在武林会上的直言,以你在半壁岩上的表现,足见你秉性刚直,行侠仗义,他将掌门之位传给你,自有他的道理。”司马烈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看你,又开始挖苦我了不是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贾梦乐被司马烈如此夸奖,心里不由有些沾沾自喜。
“江湖险恶,你现在可算真正的江湖人了,万事都要小心,比如这次,你怎么能丢下武林正事不管,而跑到我扬州来呢”看样子司马掌门已经知道了武林帖的事情,这是何等大事,他岂有不知道之理
“我与你虽没有名义师徒关系,但你教我鞭法,还在我十分危急之时收留我,如今你册门有事,我岂能袖手旁观”贾梦乐的心里藏着不少疑惑,“对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宇文书为什么下英雄帖邀天下豪杰来找你麻烦”
“唉,此事说来话长。”司马烈难为情地说起册门之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