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饰品百件,丝绸华服百套,你说这些东西值多少钱”
“这么多黄金丝绸啊要是”
“可别动歪心思,今日县令大人都要来了,没看见吕府门口站着的守卫吗”
“对啊,听说这吕公和咱们沛县的县令是故交,不然也不会到这沛县来了。”
众人谈话间,一队身着黑甲的秦兵执着长戟,在前面开道,众人纷纷避让。
一名穿着黑色官服的老者坐着车驾,缓缓走来。
“县令大人到”门口的小厮高声呼喊。
吕公连忙出来迎接:“老夫有失远迎,还望大人赎罪,大人里边请。”
“吕公不必客气,你来到沛县,我本该设宴款待,怎奈公务缠身,还望吕公切勿介怀。”老者下了车驾,笑脸相迎。
“今日小女婚嫁,大人百忙之中能来赴宴,老夫感激不尽,快请里面说话。”
“吕公请。”
两人谈笑间逐步走了进去。
原本吕公本就是从单父县逃难而来,县令本以为吕公前来投靠,担心这位好友对自己索求无度,一时间举棋不定,没有会见他。
不成想,吕公竟然通过建立私塾,在沛县站稳了脚跟,这时沛县县令有些不好意思来了,毕竟自己当时袖手旁观,如何面对昔日老友
这次的婚宴,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吕公的请帖一字未提这件事,一如既往的诚恳邀请。
县令也就借坡下驴,带着对吕公的一些愧疚前来赴宴。
随着宾客的到来,吕府的婚宴也渐渐到了高潮。
坐席之间觥筹交错,熟识的人借着宴酒,彼此之间相互攀谈,一时好不热闹。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阵欢快的乐器声响起,许飞的婚礼真正的开始了。
因为两家人对于此事都有不同的看法,两边一商量,结合现代和秦朝的规矩,办了一场别有新意的婚礼。
只见吕公和许飞的父母高坐在主位,许飞穿着大红色的衣裳。梳着整齐的发丝扎了个发髻,用纯金的发冠固定在头顶。
从堂下缓步走来,递上一幅竹简,上面写着聘礼和婚书。
吕公签上名字,交由官吏登记,然后将女子送入被绸缎包裹的马车,送入男方家中,不过由于许飞一家就在吕府暂时居住,所以这一个步骤只是走了一个过场。
然后吕素穿着定做的红色婚纱,带着盖头,由婢女扶着,从里屋走出。
两人牵着一束长长的红色锦缎,跪下身子,给双方的父母奉茶。
之后便是女子入婚房,许飞则被留下来陪着宾客与父母喝着酒。
心里像小猫抓挠一样的许飞,喝了几杯酒水就假装不胜酒力,遁走了。
第十八章洞房悄悄
此时天色已晚,春宵一刻值千金,哪儿能在酒桌上浪费时间
绕过大厅,穿过小院,回到了自己的婚房,房檐上挂着大红灯笼,房间里透着摇曳的烛光。
“咯吱”
房间门被推开,然后被关上,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被盖头遮掩的吕素看不见屋子,但是那熟悉的声音,让她不平静的心,泛起了更大的涟漪。
“素素”轻声的呼唤,透着无法遮掩的喜悦。
吕素的心里更加的起伏,她的小手紧张的捏住了手帕,激动的回应:“相,相公。”
许飞看着坐在床沿的人儿,红色的衣袖下,那双纤细的手掌,在烛光里,仿佛透着光晕的玉器。
坐到身边,许飞用手指掀开那红色的盖头,宠溺的说道:“我应该叫你夫人才对”
盖头被拿下来,露出了那张化着淡妆也很精致的面容。
原本平日里只挽了一个发髻的青丝,如今被高高盘起,上面戴着精致的发簪和头饰,将白皙的颈部完全的展示了出来。
以往整齐的刘海,在杨钰的巧手下,被编织成了一溜小辫,从左至右的环绕额头,潜入了发鬓间。
一对钻石耳坠挂在那双秀气的耳朵下,随着吕素因为激动而微微抖动的身子,调皮的闪耀着。
“相公想怎么称呼素儿都可以,素儿今生今世已经是相公的人了”吕素的小嘴吐气若兰,那涂抹了淡紫色唇彩的唇瓣轻启,说着在许飞听来无比动人的话语。
许飞看着吕素认真的目光,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不止是今生今世,我们要永生永世在一起。好吗”
吕素的眼里泛起了雾,痴痴的点头:“素儿愿意。”
一时间,两人都迷离的看着对方,吕素激动不安的小手被许飞牢牢的握在手中,渐渐的,十指相扣。
床边的帘子被念力轻轻放下,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鼻翼间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慢慢灼热的呼吸。
两瓣嘴唇慢慢贴到了一起,许飞的手放到了吕素的身后,搂着那纤纤细腰,忘情的轻吻着眼前的丽人。
吕素的白皙的脸上布满了红霞,水灵灵的大眼睛羞涩的合上,双手自然而然的环绕着许飞的脖子,两人紧紧的贴到了一起,慢慢倒向了柔软的床铺
宴席前,舞燕歌云,此处别有春宵。
吹散红烛烟袅,洞房悄悄。
锦帐里,低语轻吟,耳鬓厮磨,细看俱好。
那人人,今夜携手,许伊共老。
第二日清晨,许飞被脸上的异样弄醒了。
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脸上挂着幸福微笑的吕素,只见她枕着脑袋,狡黠的看着他。
一只手拿捏着一缕发丝,在许飞的脸上拨弄着。
许飞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搂起吕素的腰肢,将她重重的压在了身下,恶狠狠的说道:“好啊,居然敢捉弄你相公,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着,双手挠着吕素腰间的痒痒肉。
“啊,不要啊,相公,素儿不敢了”
两人在床上玩闹了一阵,许飞将吕素搂在怀里,怜惜的说道:“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吕素将头贴着许飞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嘴里呢喃着:“素儿心里高兴,睡不着,想时时刻刻看着相公,害怕这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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