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唉,罢了,罢了,没想到美男还是过不了嫡公主这一关啊”傅彩衣轻轻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你之前会给我们出主意,而现在又将计划全盘托出,难道你真的被嫡公主迷住了么”
张云天看了一眼傅香语,咋了咋嘴,说道:“嫡公主确实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但是我还没有傻到帮助一个要置我于死地的人,之前帮你完善计划,是因为你们的计划实在是太烂了,我一时技痒,才帮你们完善的更何况我从头到尾也没有同意帮你夺权,所以算不上倒戈,其实我只是想看看嫡公主到底是不是像你们说的这么漂亮罢了”
傅彩衣直直的盯着张云天的眼睛,努力的想分辨他说的这些话,到底是真是假,因为她不相信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我行我素的人,做事全凭自己的喜好
“当然了,你也别得意”张云天看着傅香语说道,“你也有致命的缺陷,就是做事从来不先过大脑,总是被情绪所左右,如果这个人你不喜欢,无论他做了什么,你都觉得他是别有用心,而且你的戾气稍微大了点,别动不动就死刑死刑的,这里一个是你未来的老公,一个是你母皇的妹妹,对亲戚都下手这么狠,对普通百姓岂不是更得严酷了”
“你你少在这挑拨离间,母皇是不会被你蛊惑的”傅香语气得小脸苍白,眼前这个男人她既打不过,又说不过,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让她如此感到无可奈何。
女皇笑着点了点头,“张云天,你说的都对,但是现在已经没时间了,匈奴人已经兵临城下,她们再不和,也得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
“不,不是这样的”傅彩衣急着说道:“其实并不是我想篡权,我是为了整个烟雨国的社稷着想,一个十五岁不经世事的少女,怎么敌得过身经百战的匈奴人这场仗我们没法打赢,但是可以求和,匈奴王曾派来使者,承诺只要我们将边界的两个州城割让出去,就会和我们和平相处”
“幼稚”张云天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匈奴排名第五的影卫四人组的实力,基本上已经是烟雨国的巅峰存在了,那剩下的,前四名和匈奴王,实力自然更不用说,肯定强得没边儿她们完全有实力将烟雨国彻底的征服,为什么只要两个州城呢这个问题你想过没有”
傅彩衣摇了摇头,解释道:“并不像你们想的这样,匈奴王不过是想宣示自己的力量,并不想征服整个烟雨国,所以她才派使者来和谈”
“如果他们真的想和谈,肯定要派出使者直接和女皇联系,而不是郡主你,更何况,从今天的暗杀事件来看,你难道还相信她们并不想征服我看她们是想尽可能的扫清障碍,为吞并烟雨国,正在做最后的准备,不管你信不信,这次事件之后,她们肯定要大举发动攻击了”
主世界里的宋朝,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割地,求和,割地,求和,最终还是被人给灭了,求和是需要有相当强大的军事实力的,如果只是一味的求和,希望对方能够放过自己,越是表现出这样的态度,越让敌人觉得你好欺负,反而加速了自取灭亡的速度。
傅彩衣是个聪明人,只不过胆子略小了一点,经张云天这么一点拨,再结合匈奴王最近的所作所为,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整个人颓然的坐在了地上,眼神空洞。
“哼,大举进攻又如何,我们烟雨国的女人可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大不了就跟她们同归于尽”
傅香语坚定的说道。
张云天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摇了摇头,“亏你还是一国之君,不考虑如何让百姓安居乐业,国家繁荣昌盛,反倒已经做好了亡国的准备,以这样的心态,根本就没法战胜强敌”
“哼,你又懂了,你一个男人,连字都认不全,上哪里知道这些大道理”
女皇挥了挥手,打断了傅香语的反唇相讥,她低头沉吟了一会儿,似在思考张云天的话,也像是在考虑抵御匈奴人的对策,少顷,她抬起了头,用最后一丝力气对张云天说道:“你能否有办法打败匈奴人”
张云天知道女皇即将到了油尽灯枯之时,赶忙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正色道:“我虽然没有带领女人打过仗,也不知道匈奴人到底有多强,但是我只知道一点,那就是绝对不可以让她们毁掉这个天堂般的国家”
女皇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忽然大声说道:“听旨,从即日起,嫡公主傅香语暂代国君之位,待匈奴人退兵时,方可正式继位,在此之前,军事由张云天负责,政事由傅彩衣负责,三人勤勉尽力,维护烟雨国的江山”
当她说完最后一个字时,终于解脱了似的,从嘴里吐出了最后一口气,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第四十章七营女将
“母皇”
“姐姐”
傅香语和傅彩衣这两个女人在女皇去世这件事上,没有任何的分歧,不论她们心里怀揣着怎么样的想法,但是对于亲人的逝去,都是痛不欲生。
这种场合也不太适合张云天参与,他和这里的人基本都没什么交情,和这个女皇更只是一面之缘,别人都哭得像泪人一样,如果自己只是呆呆傻傻的站在这里,只能碍手碍脚,甚至让人生厌,但若要是让他非得掉几滴眼泪,又有些强人所难,所以他只得默默的退到了一旁,看着这些人在女皇的身前忙活着。
接下来的几天,是异常忙碌的几天,不仅要张罗着女皇的身后事,还要举办庄重又不能太过喜庆的新皇的登基仪式,更有趣的是张云天和傅香语还要办一场隆重非常的婚礼。
按照傅香语的性格,她对张云天没什么好印象,当初同意结婚,不过是想给女皇冲喜,然而喜还没等冲,女皇都逝去了,这场婚礼也就失去了本来的意义,按道理应该取消才是。
但是傅香语的手下也不乏深谋远虑的策士,这些人认为,如今张云天执掌军事大权,与其和他针锋相对,导致其重新倒戈入傅彩衣的阵营,还不如将计就计,将婚礼的事昭告天下,让全国的人都来祝福这对新人,用舆论的力量,逼着张云天不敢造反。
女皇临终的遗命将傅香语,傅彩衣和张云天三个人形成了一个互相掣肘的三角形,军队的后勤供给需要内政大臣的支持,没有军队谁也不可能发动政变或谋反,然而不论是军事还是政事,最终还要傅香语点头才算通过,所以这三个人看起来是各自为政,实际上却陷入一个谁也不敢公然开罪谁,但互相却又不信任的怪圈。
张云天知道傅香语对自己的成见很深,一时半会也没法改变,也知道这场婚礼也不过是个形式而已。
对于傅香语而言,婚礼只是处于政治上的考虑,不得不办,但对于张云天而言,这场婚礼不但不能让自己抱得美人归,反而平添了一堆的限制,实在是有百害而无一利,所以他以国家外患未平,不宜成家为理由,拒绝了这场让全国男人都钦羡的婚礼。
若是以前,一个男人胆敢拒绝与君主成婚,这个人多半是活腻了,最轻也得判个阉割的重刑,然而此一时彼一时,张云天坐拥天下兵马至少名义上是这样,谁敢轻易动他,傅香语心中虽恨,但表面上也只得强作笑容,当众鼓励张云天以国事为重的精神,还让朝中大臣以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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