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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今晚有个行动,大哥随我去。”刘子江说。

巴图斯特点头,“没问题。”

五千人马吃喝拉撒是个大问题,每天光粮食就吃的刘子江肉疼,利亚得贫穷的很,他又缺乏援助,光靠着科考队给的那点钱根本不够。

刘子江试图让苗林向国内请求支援,消息出去了,到现在也没个回音。不难看出,国内也在观察利亚得的局势,局势不清,一时间也难以做出抉择。

刘子江等得及,五千战士等不及,吃饭总是需要的。

为了解决这五千人马吃饭的问题,每隔一段时间,刘子江都会带人去北方的一些大城市走一趟,弄些粮食。

大本营的粮食又见底了,刘子江已经做出了计划,今晚偷袭班内西粮库。

利亚得属于北非小国,国土面积加一起也不过两个龙江大小,刘子江所在的山地,距离班内有二百公里。

二百公里在国内不算什么,开车也就两个小时,在利亚得却几乎是最遥远的距离了,刘子江组织了一支敢死队。

由三十名利亚得战士组成,其中包括刘子江,铁牛,都教授,蒂姆,马小溪,小白,以及新来的巴图斯特和洛奇。

之所以叫上蒂姆和马小溪,只是要提防对方的精神力战士。

那八名精神力战士游走在北方几个城市,被他们现,免不了要厮杀一番。

晚上十一点,三十人的敢死队在大本营外面集合,除了刘子江等人,包括巴图斯特在内,全部佩戴最精良的武器。

巴图斯特扛着了一把二战时期的布伦式轻机枪,胸口交叉佩戴着子弹袋,看上去十分威武。洛奇抱着5,胸口插着一圈弹夹,后背上还背着火箭筒,腰间挂着几颗火箭弹,头上绑着红色的带子,跟第一滴血里面的兰博似的。

一切准备就绪,刘子江神识扩散而出,施展空间领域,众人脚下一团祥云出现,驮着众人腾空而起,飞向班内西。

随着这些之日对神识的不断运用,刘子江越的熟练了。

他几乎到达了和云三一样的水准,一个意念,便能凝聚出一个小世界。

金色祥云度飞快,只用了半个小时,便来到了班内西外围,旋即祥云降落,班内西是利亚得北方大城市。

前两天瓦希德和北美建立联系,在北方的一些大城市中建设了防空系统,虽然使用的是老掉牙的美式防空导弹。

不过这东西还是有一点用处的,有一次刘子江前来偷袭,就差点被防空导弹打下来。

班内西的粮库刘子江已经偷袭了两次,每次都能的手,从这里运走大量的粮食,正统军为了防止刘子江继续偷袭,在粮库驻扎了大量的士兵,还有大量的监控设备,甚至还有一些定时炸弹。

如果一旦情况不妙,这些定时炸弹就会生爆炸,将粮食摧毁,也不会让刘子江带走。

刘子江运用幻化之术,变成了利亚得情报局长沙尔汗,加上这三十人都是美式装备,和正统军一般无二,在刘子江的带领下,三十人正大光明的走进班内西。

在进城的路口,有正统军盘查,看见军队走来,纷纷瞩目,为的少将认出了沙尔汗,当即敬礼,客客气气的称呼沙尔汗亲王。

刘子江稍稍回礼,带着人进去了。

在班内西城内,一路碰上几处盘查,刘子江都轻松蒙混过去。但今晚注定不是一个顺利的夜晚,r总指挥白渊从国内飞了回来。

沙尔汗和几名亲王,以及r的核心人员,正在陪同着白渊在班内西吃饭,他们所在的饭店,距离粮库只有千米之遥。

刘子江带领的敢死队来到了粮库前,让看守粮库的军官将外面的推拉门打开。

军官喝的醉醺醺的,看着沙尔汗愣了一下,身为粮库的守将,他受到了沙尔汗的邀请,在饭店喝酒,才回来不到五分钟。

他清晰记得沙尔汗亲王也被r那帮人灌醉了,“咦沙尔汗亲王,我记得您刚才不是喝多了吗怎么带人”

刘子江伸手大耳光抽他,啪啪两记耳光,打的守将愣住了。

“战争时期,谁允许你喝酒的,给我开门。”刘子江大吼,他本想着用气势将他唬住。

谁知道这家伙也有些背景,他算是瓦希德国王的一个远方表哥,贵族,还是公爵哩。

第一百五十五章俘虏

撒拉沙漠地带被正统军称为死亡区域,是因为这里被平民武装埋下了大量的地雷。而正统军又没有精力去一颗颗将这些地雷排出。

数次南下围剿,不知道在前面这黄沙之下,埋葬了多少正统军战士的尸骨。

往常对平民武装的打击,多是通过飞机,现在好了,班内西的几架新从北美运来的轰炸机被炸,几乎没有修复的可能,只能买新的。

要买新飞机,不知道还要签署多少丧权辱国的条约,想到这些种种,沙尔汗悲痛交加,好好的一个富饶国家,最终被战争拖垮了。

“亲王,还往前追吗”身边一名年轻的战士询问。

沙尔汗摇摇头,“不追了。”忽然间,他注意到眼前这个小战士特别年轻,“你叫什么名字”

“米洛尔。”

“多大年龄”

“呃,十八。”

“十八”沙尔汗皱眉。

小战士被亲王问话,有些紧张和拘谨,“十七。”

“到底多少”

“好吧,十六岁。”

沙尔汗吸了口气,才只有十六岁就踏上了战场,战争不光拖垮了利亚得的经济,还白白送掉了不知道多少无辜的生命。

自从尤努斯巅峰时期过后,利亚得就没有平稳过几年,连年的战乱,让这个人口本就不多的小国,更是出现了人口的负增长。

在这一瞬间,沙尔汗忽然有了一阵国破家亡的感觉。

国家满目疮痍,人民没有信仰,没有追去。家的归属感,已经完全丧失了。

而这种现状,在地利波利的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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