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北非最混乱的地方之一,同时也是大量外国佣兵来这里淘金的时代。
为了打压平民,在瓦希德的带领之下,贵族们拥兵自保,只要是贵族甚至是手里有钱的外国人,都可以招募佣兵在街上进行自卫。
在瓦希德的铁血手腕之下,平民被镇压的抬不起头来,加上所有和外国连接的港口、机场、车站都被瓦希德的人把控,外国势力的支援进不来,平民部队很快被压缩到了南部的沙漠地带当中。
不幸的事情生了,伟大的复辟领袖瓦希德得了癌症,已经是晚期,他年纪轻轻,不过三十岁,竟然得了这种不治之症,所有人都跟着悲伤。
一些势力强大的亲王见此情况当即开始了蠢蠢欲动,一场宫廷政变开始了,三位亲王联手对瓦希德所在的地利波利王宫进行了围剿。
随着这一枪打响,全国大混乱的局面彻底开启。
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刘子江一行人前往利亚得,他们的身份是联合国的红十字协会,前往利亚得进行免费的医疗救助。
混乱的利亚得什么都缺,最缺的自然是药物,对于这样的救助,无论哪一方势利都十分欢迎。
两个小时后,车辆到达了利亚得公路边界,前面是个有大量利亚得王室战士把守的入口,旁边有碉堡,钢丝网,沙子填充垒砌的防御。
碉堡和防御后面,趴着几名机枪手。
他们的武器比较落后,使用机枪还是二战时期的布伦式轻机枪,不远处的移动板房边,甚至还有几名扛着八一杠的老兵,手里拿着冷饮,正在朝这个车队张望。
苗林吸了口气,“第一个关卡到了,在车上别动,有人问话,用英语回答。”说完苗林开门下车,在后面的卡车上,也有两个人跑过来。
第一百二十五章倒塌的拉面馆
这十几个抱着16的华人汉子冲下来,将这桌三人围住,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三人。
三人离开不敢吭声了,乖乖的举起双手。
“我靠,这么人这么狠啊”铁牛有些惊诧的观望,他嘴上说的是中文,但铁牛并不怕这帮人听到。
苗林吸了口气,“利亚得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一言不合,说干就干,这里的物价飞涨,已经失去控制,瓦希德的正统军顾不上这里,宰客的想象频现,这非常正常。华人算是比较讲究的了,碰到一些罗马老外,吃面条不给钱,分分钟突突了你。”
“无量天尊。”云三摇头叹息,“人间疾苦,只有走出来才能体会。”他目光看向外面,有一个落魄消瘦的小女孩,那一双清澈的眼睛朝这里观望,手中拿着干硬无比的小半块囊饼。
“这便是战争,走吧,尽快完成任务,找到咱们自己人。”刘子江说。
就在这时,那被围绕的三名利亚得人,其中面容较为清秀的男子忽然开口说话,用的还是生涩的中文,“刘,皮特刘我最爱的朋友”
他声音急迫,听上去又十分紧张和激动。
刘子江回头看他。
男子亢奋起来,喜悦的指着刘子江,“皮特,果然是你,感谢阿拉,我竟然能在这里遇上你。”
刘子江一阵头大,“你是在跟我说话吗”忽然之间,刘子江想起了什么,早在两年前,他从老家后院翻出过一叠照片,其中有一张是他站在一辆布满弹孔的装甲车上,还扛着一把ak47,在车辆旁边有个人和他并肩站立,朝他竖起大拇指,满脸的敬佩之色。
仔细观看,这人就是照片上那人。
“是你”刘子江记了起来,一张照片代表了一段往事,刘子江能想起的只有照片,而不是真正的这个人,他甚至不知道这家伙叫什么名字。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辆仿若时空的丰田锐志汽车,疯狂的撞碎拉面馆的玻璃门,疾飞驰而来。
“小心”刘子江爆喝一声,“躲开,都躲开,快。”
灾难在一瞬间生,门口吃面的几名平民被车辆撞翻在地上,大量的桌椅板凳被撞的歪斜开来,吃面的人四散而逃。
云三和都教授以及铁牛,保护着苗林等一些人朝外奔去。
现场的十几名华人汉子调转枪口对准了那辆前车头瘪下去的丰田车。
车上有个穿着黑色袍子满脸胡茬子的消瘦班内西人,他仓皇的从车上下来,两只手高高举起,指着天空,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一大堆。
在他宽大的袍子里面,火星闪烁,竟然携带着炸弹。
一瞬间刘子江头皮麻,新闻联播里面最后几分钟报道的国外情况,生的汽车炸弹袭击就是这幅场景。
十几个抱着16的华人汉子反应也是迅猛,第一时间四散而逃。
刘子江飞身扑过去,将那名清秀的利亚得人抱住,就在这一瞬间,一股巨大的冲击波袭来,热浪铺天盖地。
刘子江全身内劲运转开来,宛如一道射的火箭,瞬间从拉面馆弹出而出。
轰,轰。
两声巨大的爆炸响起,火光冲天,浓烈的烟雾四散开来,两层小楼轰然倒塌,刚才好好的拉面馆,顷刻变成了一堆废墟。
至少有几十人没能从里面跑出来,如果不是刘子江反应迅,云山和都教授,铁牛作出应对,几人恐怕也会被压在废墟之下。
大火熊熊,燃烧起来。
班内西此刻的外界温度在三十五度,大火燃烧,四周的人根本无法靠近。
这里没有维持秩序的人,更别说消防警察了,要想灭火,只有两种方式,第一是自救,第二是等火烧到自然熄灭。
在废墟之中,还有一些人并未死亡,痛苦的叫声不断传来。
“铁牛,去看看。”刘子江大声说。
铁牛当即冲了上去,从废墟中巴拉出一个小女孩,但是火势太猛了,烧的他头曲卷,不敢在靠近了。
围观的人开始多起来,有人当地人招呼一声,大家一起动手开始进行自救,所谓的自救方式各种各样,水浇,土埋,报警。
但基本上没什么效果。
苗林推了刘子江一下,朝围观的人群之中指去,不远处站着一名黑袍子汉子,脸上带着漠然。
这人的着装和开车那人一模一样。
“这是有组织的犯罪,咱们管不了,撤吧。”苗林遗憾的说。他转头看向不远处停着的车队,“再不撤,我担心有人会抢咱们的东西。”
在车辆附近,果然又几个十几岁的少年,但是这帮少年眼睛中,并没有该有的清纯和懵懂,反而是充满了邪恶和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