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数下不得。兀自心慌了。开始放声大叫,希望会有好心人,过来解救。可是叫了半天却无一人敢上前。
桑修台笑道:“姑娘,不要叫,我带你去了好地方。”说着拉着何幔宁向另外一头走去,何幔宁拳打脚踢,却无济于事。整日在庄里,很少出来,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还不知道该如何办,当下只
有求救别无他法,口中不停的叫着师哥。
突然,后方腾空飞来一个少侠,舞着剑,刷刷两剑,直刺桑修台后心。桑修台早已感觉到,腾出一手向后打来,这少侠一跃跳到前面,身法到也挺快,一把拉住何幔宁,从桑修台手中夺了过来。何幔宁
欣喜叫道:“师哥,多亏你及时感到,快帮我杀了这个淫贼。”
这少侠便是范子溪,见桑修台如此对待自己的心爱之人,这怒火飞升,哪能饶他,当下气势冲冲,恨不得活剐了他,对何幔宁温柔说道:“师妹你放心,我必手韧了此贼。”
桑修台只因身上的伤还没好的利索,这才被范子溪从手里抢走了人,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是成名已久的辽东五虎,功夫还是不错的。当下又笑又怒,道:“你想英雄救美我让你变成狗熊。”
说罢出手拍来。
范子溪正是奋勇当前,这节骨眼上还不好好表现,正所谓是能救心上人一命,那成亲就不在话下了。有这样的想法,范子溪使圆了手中的宝剑,剑剑不离桑修台要害。刷刷,使了好多招,但是没一招伤
着人的,越打越气,只想一剑刺死他,可是自己的武功不是很地道。
桑修台陪他玩了两招,只见他招法型在意不在,活像个纸老虎,心下甚喜,暗道:“这小娘子,今日我是玩定了。”随即吆喝一声“着”不知什么时候飞轮已经拿在了手里,这会飞了出去,范子溪正忙
着往他身上使剑,却不曾提防桑修台暗地里使坏,此时急忙闪身,这只飞轮却从胳膊上划了过去,只听“哎呀”一声,范子溪摔在了地上。
何幔宁急忙来扶,紧张的不得了,很是担心,问道:“师哥,你怎样。”
“我没事。”范子溪显得很坚强,再次站了起来,把何幔宁护在身后,欲再次出击比过。正在此时,辽东五虎其他四人赶到,关山月一脸怒色,道:“老三,叫你出来,又给我生事。”桑修台道:“大
哥,先别说这个,让我把这小姑娘带走再说。”
说着,又奔何幔宁而来,范子溪迎头赶上,两人开战,鬼哭子和桥不仁急忙上前助阵,三人你一拳,我一脚。直把范子溪打的口吐鲜血,趴在地上。好生懊恼,叫苦不及,何幔宁大骇,出手来战。
正在这时,远处高空飞来一物事。众人急忙看过去。却是一张路边吃饭用的桌子,直奔桑修台而来,速度非常快,桑修台急忙双手握拳,奋力打碎桌子,这后面现出一人,正是沈剑南。
沈剑南落地,来到何幔宁身边,问道:“何姑娘,你没事吧。”何幔宁喜出望外,来不急多问,只说道:“我没事,可是师哥他手了伤。”
沈剑南走过去扶起范子溪,然后对桑修台说道:“桑修台,那日逍遥宫让你掳走了花小姐,今日我不会放过你。”
桑修台想了半天才想起沈剑南是谁,笑道:“原来是你,那能怎么样”
沈剑南怒道:“杀了你,替花小姐报仇。”
桑修台大笑不止,道:“就凭你,做梦吧。”此时还不知道沈剑南的武功大有长进。
沈剑南更不答话,出掌拍来,桑修台举起飞轮相迎,两人来往几次,桑修台有伤,渐渐力却,沈剑南此时看出来了,随即使出汇元神功,真气急速游走。桑修台抵挡不住,被震了回来。其他四虎上前帮
忙。
沈剑南一直为花雨梦的时候感到内疚,时刻想着替他报仇,这会撞上了,那真是狭路相逢,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顿时火起,练开了汇元神功与九宫心法。
第16回将计就计6
沈剑南气运丹田,双手舞动,气流在指间游走,一股强大的力量由体内发出。辽东五虎各个看得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暗子惊奇不已。
“小子,怎么几日不见,竟有如此神功”关山月感觉匪夷所思。
沈剑南并不理会,出掌拍来。
关山月首当其冲,还出一掌,两掌交锋,却不是对手,被沈剑南的掌力推了回来,更加关山月有伤没好,怎地也抵挡不了汇元神功的力量,虽然只是四五成的功力。
关山月退回,自己的手掌被震得发麻,已是胆却,其他四人一拥而上,四双手齐来,沈剑南原地打转,双手持平,划了一圈,顿时风起,顺手将飞起的沙石揽在手中,聚成强大的气团,猛力拍出,只见四人被这气团震飞了出去,沈剑南收势,变招再上。
突然间烟雾缭绕,看不清东西,只见烟雾中出现一个黑影,朝沈剑南发来一掌,沈剑南急忙闪身。便在这时,黑影一闪即逝,随着烟雾散开,辽东五虎也不见了。沈剑南急跑两步,只见的黑影的一个背影,心下大惊,只因这黑影甚是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心想还是算了,既然能救走五人,定是绝顶高手,若追去,恐怕有失。当下回到何幔宁身边,两人搀扶着范子溪回到薛家庄。
到了庄里,何幔宁急忙叫了大夫,帮范子溪敷药疗伤。自己走到沈剑南这边,脸上呈现一副喜悦但又羞涩的表情,很是腼腆,又像是做了什么错事,头低得很。
“沈大哥,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及时出先,后果说不定。”何幔宁帐红了脸,举止扭捏。
“何姑娘,快不要这么说,薛庄主算时间,你们去了很久,还不回来,所以我才出去看看。”沈剑南语言清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薛奎急急忙忙跑了进来,一脸担心之色的问着。
“舅舅,师哥为了救我受了伤。”何幔宁娇柔的说。
“你真是不争气,总给我惹麻烦。”薛奎瞪了她一眼,说着便走到床边,来看望范子溪。
“师父,你就不要怪师妹了,都是我不好,不能保护她。”范子溪有气无力的说着。生怕薛奎罪责于她。
薛奎看了看范子溪的伤势,叹道:“嗨,这群无耻之徒,真是无法无天,早知道这样,那日我就杀了他们。”
沈剑南走上前,道:“薛前辈,好在大家都没事,就不要再去想了,免得徒添烦恼。”
“你说的也对,算了,这帮人咱们跟他扯不起,日后尽量避免与他们碰面吧。”薛奎摇头叹气。
第二天,何幔宁来到沈剑南房间,一路走来,脸上堆满了笑容,到了门口,敲了两声,问道:“沈大哥,起床了没”
gu903();话音刚落,只见门打开了,沈剑南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说道:“何姑娘,这么早,快进来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