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二师兄周无忌这种能完美隐藏妖族血脉气息,看起来与人族无异的能力,也是直接与他的血脉传承有关。
看着曜星沙矿里那些个不停抖动着脑袋上的小耳朵的半妖,萧潇就想起了小时候的秦慕白,那时候,他也有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和软乎乎的大尾巴,那个时候,萧潇也以为秦慕白是半妖,直到后来她才发觉,秦慕白并非是半妖,只因为血脉强大的缘故,年幼的他才是半人类形态。
“哈哈,我有种看到了好多小白哥哥的即视感。”萧潇哈的一声笑了起来,全然没有被拉来当苦力劳工的那种苦瓜脸,甚至没有因为看到那么多半妖和妖兽而惊慌,反而是东张西望的到处看。
迟墨嘴角抽搐了下,貌似萧潇对半妖有些脸盲,看到那些顶着小耳朵的半妖就眼睛发亮,要是让姓秦的知道了,指不定得气成什么样呢
“为什么不是看到好多二师兄”周无忌在一旁默默的询问道。
萧潇转过脸看着周无忌,一脸正色道:“因为二师兄没有毛茸茸的耳朵和软乎乎的大尾巴啊”
周无忌感觉受到了十万点伤害,敢情小师妹就是单纯的喜欢毛茸茸的耳朵和软乎乎的大尾巴啊
迟墨在一旁好心的向周无忌解释道:“她那时候冷,又没有玩具,就成天爱找有毛耳朵和大尾巴的家伙玩,为啥因为暖和啊”
周无忌:“”这个解释好真相啊,我竟无言以对
“这就是所谓的童年留下的阴影啊”周无忌感慨出声。
“什么阴影,我跟小白哥哥是青梅竹马,青梅竹马懂吗你们这群单身狗是无法体会这种两小无猜的感觉的”萧潇哼了声,一脸傲娇道。
单身狗二师兄周无忌受到了会心一击,为毛他就没有遇到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姑娘呢
单身狗迟墨童鞋反伤十万,冷笑出声:“姓秦的就是被你活生生掰成青梅竹马的”
萧潇抓脸,想了下以前的事,貌似秦慕白还真是被自己活生生掰成青梅竹马的,不过,他不也是很享受有个成天叽叽喳喳的人追他屁股后面恬噪的嘛
“快点干活,拖拖拉拉的不想吃饭了”一个声音怒斥出声,然后便听见啪的一声响,一根黑色长鞭被甩了出来,落在一个半妖的后背上,就是一道皮开肉绽的血痕,那半妖痛的嗷嗷直叫,差点把爪子里的曜星沙原石给扔了出去。
“你觉得咱们也会被这样对待吗”萧潇看着那个痛苦的满脸扭曲的半妖,讪讪的问道。
“快点干活就不会了,还有灵石领。”一个年级大的老者见萧潇三人都是小孩子,想也想得到是穷苦出生的孩子,北域没有太多的灵石收入来源,只能来矿场帮工干些零碎的活计赚点灵石补贴家用,便好心的提醒他们多干活。
萧潇道了谢,然后跟着老者一起干起了洗沙的工作。
洗沙其实是比较简单的活,就是个细活,这类工作基本上都是矿场留给人修干的,妖族干的都是些重活累活。
虽说是细活,可干起来也很是费劲,曜星沙要先在冰水中洗一遍,然后装有曜星沙的板台还不能从冰水中拿出来,而是要在冰水中开始挑大块的曜星沙,因为曜星沙的凝结点不是很低,所以要不断的晃动冰水中的板台,边晃边快速挑拣,挑拣过大块的曜星沙后,把板台从冰水中拿出来,放到一旁的火上开烤,烤上一刻钟后,待冷却好再放到冰水中,继续挑拣。
用萧潇的话说就是,洗个沙还要体验冰火两重天,感觉蛋好疼,当然最疼的就是手了,因为又是冷又是热的,如果不用灵气包裹手掌,来回几次下来手就皮开肉绽了。
“我觉得干完这一趟,再也不想体验矿场生活一日游了。”曜星沙洗道第三遍的时候,萧潇给迟墨和周无忌传音入密道:“手裂了倒是其次,就是觉得抢了矿脉,这里很多人族的人修会没有灵石收入来源了。”
“师妹是觉得知道了一些事后抢起来心理有负担”周无忌埋头挑拣着曜星沙,问道。
萧潇点头,“是啊,北域生活也挺不容易的呢”
“你要这样想,一天三块下品灵石的工钱干这么粗重的活,沙怀侯府的人心是有多黑啊,一个人一天挑拣出来的曜星沙矿足有四五斤之多,至少能卖上千块灵石,你想想,沙怀侯府赚了多少啊”迟墨语重心长的给萧潇算起来了帐。
“好像说的挺有道理的,”萧潇眨眨眼,兴奋道:“要不咱们去抢沙怀侯府吧”
迟墨斜了萧潇一眼,打击道:“人家是官府势力,咱们几个去抢就是送肉的”
萧潇决定还是抢矿脉吧,起码抢完还能跑
萧潇这边在矿场里辛苦干活,蹲在外面石头上等萧潇他们的大白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但是,萧潇说了要等,所以大白老爷很忧郁的在仰头望天的等着。
“娘亲,有只大肥猫。”小姑娘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
大白老爷在心里腹诽,肥猫你大爷,本大爷这不叫肥,叫丰满你懂吗
“喵喵在仰头望天,好可爱啊”小姑娘盯着毛茸茸的大白老爷走不动路了,目光灼灼的看着大白老爷,一脸想伸手去抱的表情。
大白老爷在心里腹诽,本大爷现在很忧郁好嘛,给你个水瓢一边玩去,不要打扰本大爷忧郁的情绪。
“妮妮乖,回家后让你爹爹买只喵喵给你玩。”一个穿着藕荷色的花绫绸子的女人蹲了下来,摸摸小姑娘的脑袋,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小姑娘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妮妮想要这只喵喵,又胖又软,毛茸茸,抱起来肯定很舒服的”
穿着花绫绸子的女人有些不耐了起来,不爽的瞪了眼还在仰头望天的大白,道:“喵喵已经冻死了,回家让你爹爹买只活的。”
冻死了你爹才冻死了呢大白老爷不爽了,除了腹诽外,还特意张嘴打了个呵欠,站起身抖了抖蹲的有些僵硬的身子,分分钟打了那个说他已经冻死了的妇人的脸。
“娘亲,喵喵还是活的,咱们带喵喵回家吧,他一个人在外面吹着风淋着雪,好可怜的。”小姑娘扯着妇人的袖子晃了晃,可怜巴巴的说道。
穿着花绫绸子的女人还想说什么,大白不等她开口就率先跳到了小姑娘的怀里,毛茸茸的尾巴在小姑娘的脸上扫了扫,带着痒痒的感觉令小姑娘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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