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嗯,是啊,正准备去找你了。”王姑娘顺着长孙澹的话往下说,精致的小脸上却已经泛起了一层酡红。
长孙澹摸了摸鼻子,这tn的也未免太明显了吧,不过这样也好,老是拖着也不是个事。
其实长孙澹到现在很是郁闷,这都几个月了却连王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向王玄策打听,这小子是死活不张口。长孙澹也没辙了,不知道此时的风俗是什么,所以先就只能这样耗着了。
“那好啊,我们一起去吧。”说完就挽着王姑娘的手臂往外走,只给长孙澹留下两个婀娜的背影。
这赛龙舟的地段并没有在晋阳城中。
离晋阳城不远的地方,就有一段较为平直的河道,最为适合赛龙舟,这每年的端午都是在这里举行赛龙舟的活动。
“少爷,你喜欢哪个”跟着三人的一路的就只有葛凤这个活宝。这位虽然被长孙澹捉弄过不知道多少次,可明显是一个记吃不记打的货色,这种场合还敢问这个问题,纯属是粪坑里点蜡烛找死。
“今天好热啊,这赛龙舟的地方估计更热了。”长孙澹只有顾左右而言它,很明显前面这两位的举止明显一顿,这只要不傻就知道暂时回避。
前面两女的手挽的更紧了,这大热的天气,你们真的不热吗长孙澹在心里呐喊到。
“还好还好,还是公子英明,一大早就让我哥去占位置了。”葛龙唠唠叨叨的说。
其实作为此次活动的组织者,李勣是给了长孙澹请柬的,不过被长孙澹拒绝了。本来这些事情是有刺史负责的,可是这晋阳设有都督府,也就不再设置刺史了,这李勣名义上是长史,却和二百年后的节度使权利差不多少了,都属于典型的军政一把抓。
“可惜,这王大哥去了城南的钢厂,督促工人们炼钢去了,这就没什么意思了。”这王玄策也是一个人才,这才几天的功夫,就让葛龙葛凤二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至于张忠,昨天长孙澹就给他放了大假,现在估计已经到河边上了,就不用管他了。
“长孙大哥,这是什么”王姑娘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手上都带着一种叶子,出声问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长孙澹自然也是不知道的,不过没关系,他有可以压榨的人选。
“葛凤,这个是什么”语气很柔和。
“公子,这个叫艾叶。”
“这又有什么用处”不用王姑娘问出口,美女有困难,自然要一步解决到位。
“我们家每个人都带的啊,就是这个原因啊。”长孙澹有些无语,这不是对牛弹琴、问道于盲嘛。
“王姐姐,我还在这里啊。”武柔笑的很妩媚。
“我都把这个给忘了,妹妹家也是盐商啊。和这葛家离得可是不远啊。”
长孙澹直到现在才知道这武士彟居然也是靠盐起家的,自然这官商和葛家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这个叫做艾叶,可以去疾的,等会我们也去找些戴上。”武柔越说声音越小,到后面声音长孙澹是勉强才能听见。
“哦,我知道的,不过我们家不戴这个,而是将艾叶挂着门上,用途倒是差不多。”两女说说笑笑,最后笑成了一团,也搞不清楚到底是笑的什么。
终于到了赛龙舟的地方,葛龙没有抢占那些最有利于看龙舟的地方,而是在具河边不远的一处小高地上的一片树荫下。
看着阳光透过树叶撒下的圆圆的光斑,长孙澹觉得这葛龙最近办事却是越发的细致了。
长孙澹是一个喜欢享受的人,所以葛龙一早找了三辆马车将这一切布置好了。
还是地主的日子好啊,长孙澹轻叹到。
看着两女咯咯的笑成一团,长孙澹心里越发的热烈了起来。
两女没有待在这树荫下,不顾当头的烈日,去了不远处的草丛中寻找艾叶去了。
“小心有蛇啊。”长孙澹恶作剧般的大喊道。
“哼,你等着。”回应的是远远传来的武柔的声音,长孙澹甚至想到了武柔那黑黑的眼珠子翻白眼的情形。
不多时,两人都回来了,带回了一大堆的艾叶,当然负责抗艾叶的是葛凤。
“公子,你看我是你的侍卫,我的职责就是保护你的安全,我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务正业啊。”葛龙被晒的有些无精打采,一大堆艾叶几乎遮住了他的脸。
“哦,是嘛。你确定”长孙澹这招虽然有时不灵,但大多数时候效果还是不错的。
“哦,公子,我错了,我什么都不说了。”
看着葛凤耍宝,被晒得满脸通红的两女禁不住都笑了。
尽管长孙澹这样的场景已经见过了很多次,可是还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第四十章再临敕勒川
第四十章再临敕勒川
李勣派人送去的改进床弩样品,将作监有了回应:大量采购此类部件。
房玄龄给长孙澹写的信也到了。
由于这次牵涉的事情按照长孙澹的说法关乎国家的命运,加上床弩和火药,这让李二陛下和房玄龄不得不慎重,只好用这种掩人耳目的方式联系长孙澹。
心里对长孙澹是一顿猛夸,夸得当着李勣的面看信的长孙澹有些疑惑。
“李伯父,这信里说的是谁我认识吗”长孙澹问到。
“你把这些话当成擦屁股的纸就可以了,这比擦屁股的纸还不如。”李勣是深有感触,这房相连给下属写封信都这样,这人缘想不好都难啊,李勣也是深受其害,每次接到房玄龄的这种信都要头疼半天。
“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这是写给别人的。”长孙澹说到。
“哎,谁没有个年轻的时候啊,谁没有几次被这些老东西们忽悠的经历啊,说多了都是眼泪啊。”李勣有些感同身受。
“那这让我去敕勒川屯田,然后把钢铁厂的事宜交给你是什么个意思”
“哦,咱俩都被这帮老狐狸给坑了,你搞了半天,这点功绩就用那些擦屁股都嫌硬的纸给忽悠了,我要接过你的烂摊子,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声音越来越低。
“哦,伯父,那这”长孙澹终于把这隐晦难懂的信又看了一遍,这文言文的信真不是人看的,一没标点符号不好断句,二来这文人又喜欢卖弄些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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