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哦。”在王宫的书房之内,随着轻轻扣门的声音过后,莉莉莎进去了其中。
之前还是热火朝天的书房办公处现在已经变得静悄悄的了,现在正是员工们的“下班”时间。最为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现在是让这些忙活了一个晚上的“智囊大脑”们好好休息的时候了。
但是还有人在,从最开始就没有远离过这场战斗的人,正是这间书房的原本主人,国王哈默里。还有剩余下来的些许琐事,虽然是作为收尾阶段的工作,但是需要非他来做不可。为一件事情做下结尾是身为国王的责任,同是也是义务,这份资格不可能交给任何人。
现在书房之中只有莉莉莎和哈默里两个人而已了。这是很久以来就难得有的,父女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因为同是作为国家的最高层,两人的身边无时不刻都环绕着诸多的幕僚和大臣,根本脱身不了。
“回来啊,那就好。”哈默里静静地处理着文件,头也不抬地冷静说道,“那么来帮我吧,这些作为收尾的一些工作,看来还需要一段的时间呢。”
同为皇族的莉莉莎,甚至是作为下一任皇位的第一继承人,这份义务莉莉莎也理所当然地拥有着。
二话不说,她就起身来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对着眼前桌子上的薄薄的一叠文件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数分钟过去。
莉莉莎到底是无奈地停下了自己手中的笔。因为一直都从那边传来的满怀期待的视线让自己心神不宁,根本就无法好好地工作了。
“父亲,你想要知道什么就开口问出来吧。一直这样看着我我可是不会跟你说的哦。”莉莉莎哭笑不得地说道。在大臣的面前她确实是称之为“父皇”,但是在私底下还是普通地称之为“父亲”而已。
幸运的是这三代人之中都没有任何人为所谓的“王位”所掌管的权利所冲昏头脑。在好好地为身份承担了相应的责任的同时,他们依然没有背弃普通人都具有的情感。亲情作为其中的一种还是好好地保持着,事实上莉莉莎与父亲哈默里的关系,就像是普通的人家一样关系相当好了。
像是这样的普通温馨的对话,两人也确实是能够好好地进行的。
“你才是呢,明明知道我想知道些什么,还是在那里卖着关子不肯说。”国王本人倒是十分地坦率,经过莉莉莎一问就干脆地把自己想要知道的心情全盘托出了。
“唉父亲你不说的话,我可不知道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呢。”因为心情颇为不错,此刻莉莉莎也是不同寻常地俏皮起来。
“就是那个少年啊,那个少年。”哈默里干脆地说出来了,扶着额头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样,他是在回想起来就在方才不久还看过的奇特少年的容颜,“他那副相貌呐,之前确确实实是从来没有看过,但是不可置信的,让人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啊。感觉是在什么地方看过的样子。刚才你就一直不在这里,你是跑过去见那个少年了吧,快把你了解到的事情都说出来啊。”
哈默里有一种急不可耐的语气,像谁他心里面可是很清楚,只是一个时间之内接受不了如此具有冲击行的事实罢了。
玛丽莎的面容,即便是二十年过去了,依然好好地留存在哈默里的记忆中。
“当然熟悉啦。毕竟也是你养了十多年的女儿之一呢,不熟悉才奇怪了啊。”莉莉莎笑脸盈盈地说道。
“”哈默里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讶表情,“这么说来他果然是”
“没错。那位少年名为寒拓,或者叫做寒盖伦比亚。”
可是姐姐玛丽莎的孩子,您唯一的外孙子哦。8
第199章根系六
哈默里明显地露出了一副相当惊讶的表情。虽然这个结果自己早有预料,但是真正听说还是不可避免地吓了一跳。
“是了,是了早该是这样的,没错”哈默里闭上了眼睛,喃喃地说着一些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话语,缓慢地,但确实地在自己的心里面消化着这样的事实。
“具体更多的情况我也没有问呐,毕竟情况紧急。”莉莉莎用一种满是柔和的笑容说道,“不过该问的事情还是问清楚了,譬如这个孩子的名字,以及如何跑到这边来的,过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都不是重要的事情,对此时的他们来说。固然是王国的最高决策者,但在舍弃这个身份之前哈默里先得是一位父亲,万分期待想要知晓远嫁他地的女儿的消息也是人之常情。
“玛丽莎姐姐的话,没关系呐,过着虽然平淡,却是相当幸福的生活哦。既然是从儿子的寒拓口中讲出来的话,那肯定不会有错了吧。”
原本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情报,但毕竟时不待人所获得的情报也只有这么一点儿了。
这样就够了,在场的两个人只有狠信息不足的遗憾,却没有任何的懊悔之情。比起之前完全是一抓瞎的无知状态,单单能够了解到玛丽莎平安无事,并且生活幸福的信息,就已经好了很多了。
“哼这样吧,能够玛丽莎带来幸福,就那个小子而言做的还算是不错了。”这里的“那个小子”指的就是寒星了。理论上有一位德高望重的勇者作为女婿也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因为百年才会出现一次的勇者,活跃的时间虽然短暂,却是起了一个当其冲的重要作用之人,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或许比起国王以及任何王者来说都更加珍贵。
所以只是单纯的抱怨而已,无论那位男人是多么地出色,要把自己的女儿交给对方,作为父亲而言无论如何都会有所腹诽的吧。
“”沉默如同雨过清晨一般笼罩在这片空间之内,哈默里和莉莉莎俱都哑口无言。某一刻哈默里猛地从自己的座位上面站起来,先是狠狠地锤击了一下自己的桌子,力道之大都让木制的桌子表面凹陷了下去。
接着似乎还没有宣泄完自己的心情一般,哈默里快步走到了另一边的墙壁地方,把自己整个身体都撞了上去,力道不大却是来来回回撞来撞去。
不善言辞的哈默里也只有用这种方式来平息自己骚动的内心了。
作为已经花白头的一位老人而言,最大的心愿便是看见自身的子孙繁荣了。之前从未见过,凭空冒出来的寒拓简直就是上天的神明给予他最大最高的礼物一样。让他锻炼多年的沉稳心态在此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需要凭借着这样剧烈的动作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心情的男人。背对身去掩饰自己的表情,已经是性格颇为坦率的他所能够做出来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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