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说到底什么浓妆艳粉,骨子里还是清纯的乖女。”他揽过我的腰,撞进那片颠倒的声色中。我试图挣扎,刚滑出身子,被主持人高亢的“八号卡座的张小姐开一瓶皇家礼炮!——”吓到,缩回韩彻怀里。
这是我们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上次蜻蜓点水那一下我都觉得小儿科,好在他的手老实,把我当个沙包似的半扛着,径直往里带。
这个酒吧非常豪华,像是高级餐厅挤满蠕动的肉|体,每个男人头上平均三分之一瓶发胶,一半以上的女人毛都染着色儿。我大学去过几回酒吧,蹦迪去的,一道儿的都是同学,相互照应,当然也玩不开,瞎胡闹。
我承认对成人、高级的世界有向往,但在这里呆超过五分钟后,我开始恐慌。
跟渣男网友混酒吧?当代女大学生失|足前传?我脑袋上生长出问号。
昏光魅影下的男女脸庞瞬间膨胀成牛鬼蛇神,特效般聚在我脑袋边吓唬我。我给表姐发了条消息,告诉她我在酒吧,每小时给她发消息报平安,没发就打电话给我。
这种无措在半杯莫吉托下肚后缓解,我舒了口气,脚底升起飘然感,放松地扭动起身体。
韩彻把我带到卡座后跟朋友说了两句话,约莫是看到我局促地望着桌面,过来提醒我不要喝别人给的东西。
我撅起嘴巴想说我不是小孩,还是乖顺地点点头,刚升起10%的信赖感,他递来一杯莫吉托,拎出浮在冰块上的薄荷叶喂进自己嘴里,咂了下嘴:“尝过了,没毒。”
我接过,刚要喝,被他拦住手,白了我一眼,自己抢去喝了。
我就看着他干了一杯属于我的莫吉托,目瞪口呆,这人怎么这样啊,不是请我喝酒,为骗我赔罪的吗?
没一会他又递来一杯,我挤出笑,摆摆手,他欣慰地点点头,然后对我说:“好了,你学会就行,现在喝吧。”
“哦。”我也不是蠢,知道他是好意,伸出手,还煞有介事地秀了下我刚做的车厘子色指甲,再次被他“啪”地打了下手,“还是没学会。”
我,又看着他失望地冲我摇摇头,干了那杯酒。
第三杯我学会了,臭着张脸,一直摇头,直到酒保用托盘给我送来,我才接过。
我可是北方人,酒量挺不错的,不至于半杯莫吉托就飘了,他这一来一回的教学让我放下紧绷,开始享受起这个光怪陆离的成人世界来。
我到这儿才知道韩彻的衬衫刚玩大冒险吹瓶吹了自己一身,所以借了朋友的外套,我说呢,风格大变啊。
他向我介绍了在场的两位男士,一位是个光头,绰号肥仔,他带了几个女性朋友来,这会已经走了三了,另一位已婚,滴酒不沾乖乖男,就是借他衣服的那位潮人,现在正在扒韩彻衣服准备走人。
韩彻留他,他摆手,一副你懂的表情,说不行不行,再不回去死定了。
我看了眼时间,21点。
韩彻送他出卡座,回来时有点失望的样子,见我又马上扯出笑,“妹妹,开心吗?”
“连21点睡觉也是假的。”我恨恨说。
他乐不可支,没想到我还在惦记那些骗人话,马上想出了坏点子热场:“要不这样,我们拼酒,你猜出一个我骗人的事我就喝一杯,你猜错了你喝一杯。”
“你说真的就真的,你说假的就假的,真假在你一念之间,我压根儿无从查证,当我傻啊。”我鼓起嘴巴,说是这么说,心里还是非常好奇的,“除非有人证。”
“喏,肥仔啊!”他一把揽过肥仔,特大爷地一指,“我高中同学,我的事儿他都懂。”
他情绪很嗨,有酒的原因,有音乐的原因,窄劲的腰身跟着节奏松弛摆动,工字背心完美地展现了他健身房的苦果,我没有在美|色面前完全失掉理智,问道:“我喝多了怎么办?”
大概我带着戒备,他露出讶异的表情,两手一摊,一脸无辜,“喝多了我给你开间房,或者打车送你回家,不然能怎么办?我又不能怎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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