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里了”云舒心中一喜,度加快,顷刻间就落在那入口之前。
“嗯这里的杀气怎么这么浓”落地之后,云舒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进入修罗空间之后,整片空间就都充斥着无边的杀气。
可是,即便在遇见那个帝玄境修罗的时候,云舒都没有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杀气。
霎时间,云舒想到了什么。
“按照之前的推断之一,那修罗就是历代凌云岛主死后的杀伐之气所化,如果这个推断正确的话,那这里岂不是”云舒心头不由得就是一沉。
他一早就听说,这修罗空间之内,沉睡着一个强大无比的修罗。
那东西的战斗力,甚至极有可能是更在帝玄境之上的仙人之境。
只不过,那东西到底在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
可是,照之前的推断,以及附近的杀气来看,云舒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想。
这修罗空间葬了太多的人,可是最强的那个是谁
毫无疑问,就是这位初代岛主了。
如果说修罗是他们死后的杀伐之气所化
“不会这么倒霉吧难道那最强的修罗就沉睡在这儿若真是这样的话,可要加上十二万分的小心了”云舒心中一阵纠结道。
现在的云舒,修为已经到了尊玄境一重。
接着天魔之体的威力,以及两件灭绝古器在手,即便是遇上一般帝玄境二三重的人,也可以一战。
但是,如果是仙人之境呢
那结局就是毫无悬念了。
深吸一口气,而后将自己的气息压制到最低,云舒这才敢进入那墓葬的入口。
噗、噗
才一踏入入口,两侧墙壁上的烛台,瞬间燃起了火焰,将漆黑的长廊,照得格外明亮。
然而越是如此,云舒心中就越是毛。
他不知道这墓葬之内还有什么其他的禁制,但是毫无疑问的是,自己被现了。
呼
天魔之体展现,两件灭绝古器也被召唤了出来,云舒继续深入。
然而,出乎他预料到是,这条幽深的长廊走到尽头,也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生。
“难道是我想多了”云舒心中一阵狐疑,便继续向前走。
穿出长廊之后,很快就到了一座大厅之中。
“这是”进入大厅之后,云舒心头就是一跳。
便将这大厅之中,从四周的墙壁,一直到地板和天花板,都被雕刻了无数壁画。
那些壁画之上,有许多人,也有许多看起来不像是人的怪物,似乎正在进行什么特殊的仪式。
云舒将这些壁画看完一遍之后,心中却生出一股特殊的感觉来。
他似乎觉得,这些壁画想向他传达一些极为重要的事情。
奈何具体是什么事情,他却是全无头绪。
视线继续下去,终于落在了空中的天花板中央。
便见在那里,十七八道锁链从空中垂下。
而锁链的另一头,则吊着一口硕大的红色棺材。
“是这个”云舒看到那棺材之后,心中就是一动。
在初代岛主的墓葬里,看到了一具棺材,还能是谁的棺材
毫无疑问,他要找的初代岛主的遗骸,就在这里面
“前辈,抱歉借你尸体一用”云舒朝着那棺材拱了拱手,而后飞身跃起,就要将棺材取下来。
可是这一靠近不要紧,云舒忽然感觉到一股灼热之意,从他体内燃烧起来。
“嗯这是”他猛然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一时间脸色骤变。
第一千一百一十五章诡异的突破
云舒低头间,便见自己的天魔之体上,那些暗红色的咒文再次出现在了他的全身。
而且和之前相比,这原本暗红色的咒文也越发明亮起来。
“这是”云舒见状心中先是一凛,可是仔细体察一下,却发现和之前杀气反噬的感觉完全不同。
这一次,这咒文似乎对云舒的身体没有伤害,除了有一点灼热的感觉之外,云舒甚至都没有其他特殊的感觉。
饶是如此,云舒也不敢大意,立刻落回了地面。
可这一落下来,那咒文便隐入他的体内,好像完全没有出现过一般。
“怪哉,难道说”云舒想到了某种可能,当即在飘身而起,朝着那红色的棺材飞去。
果然,等他靠近那棺材之后,这咒文再次亮了起来。
而且,越是靠近棺材,这咒文的反应也就越强烈。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云舒心中一阵发毛,可即便张开了黄金瞳,却也无法看出个所以然来。
“奶奶的,靠近过去看看,我倒要看看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心中打定了主意,云舒将灵气催发到极致,以防止意外的发生,而后这才缓缓靠近了那红色的棺材。
这一次,一直到了红色棺材之畔,才停下来。
而在这时,他身上的红色咒文,已经红的快要烧起来一般。
一股灼热难耐之意,也在云舒体内酝酿着。
“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云舒仔细观察了几遍之后,稍稍放下心来,而后便抄起噬灵剑来,剑锋一扫,将那些锁链悉数斩断。
轰
与此同时,那红色的棺材从空中落下,云舒赶忙伸手接住。
可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嗡
那红色的棺材之上,骤然放出一道红光来。
紧接着,从棺材盖的缝隙之中,呼的一下“爬”出了大量的红色周围,顷刻间就爬满了整个棺材。
那咒文的形状和气息,竟然和云舒身上的咒文一般不二。
不仅如此,那咒文出现之后,便直接和云舒伸手的咒文联通,那感觉就好像棺材长在了云舒身上一样。
“这”云舒见状大骇,便想要将棺材震开。
奈何,以他的力量,竟然完全无法撼动棺材。
这一来,云舒心头不由得就是一沉。
而紧接着,更为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有大量的红色如精血一般的东西,顺着那红色的咒文,从棺材之内流出,然后进入云舒的身体之中。
随着这些精血流入体内,云舒只觉得自己体内,好像藏了一轮太阳一般,那份燥热所带来的痛苦,几次险些让他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