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也便释然了不少,紧接着又问道:“那这根黑色的棍子又到底有何来历”
“嘿嘿说起这黑棍,那这来历可就大了去了”
狡黠一笑的同时,夏无仁居然还故意跟我卖起了关子,这才一脸的神秘问道:“听说过空空儿这个人吗”
空空儿
这又是什么鬼这还是人名儿吗
等等,突然间,我仿佛一下子又想起了什么,这才一脸的很不确定道:“你说的该不会是有着天下第一神偷之称,匪号妙手空空的空空儿吧”
“正是”
肯定的点了点头,夏无仁这才一脸的如数家珍道:“他才是盗门的第一牛人,没有之一可以这么说,当年若是没有空空儿横空出世,区区盗门绝不可能发展为外八行中势力最大的一门”
这我倒是有所耳闻,说是在很早以前,盗门流派众多,简直一盘散沙,根本就成不了什么太大气候。一直到唐朝,才有空空儿横空出世,一举将更大分支统一,最终形成了“外八门”中最大的势力。
可问题是,我们现在说的不是“神调门”吗这和盗门的空空儿又到底有何干系
“嘿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
也许是看出了我眼里的惊疑不定,夏无仁这才又继续说道:“空空儿的功劳绝不仅仅只是统一了盗门,当时甚至是连整个外八门也都共同听从他的号令,也正是在他的带领之下,整个外八门都得到了空前的发展”
“”
颇有些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儿,我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忍不住便径直打断了他:“说了半天,你还是没说到这黑棍到底有何来历呀”
“靠”
此时的夏无仁正说的兴起,突然被我打断,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忍不住便是一脸的恼火道:“你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啊”
“行了还是我来说吧”
邓老大概也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便直接干脆利索道:“其实这黑棍据说就是空空儿当年的武器,自空空儿死后,这黑棍便一直被供奉在盗门之中,一度成为了盗门乃至整个外八门的圣器”
“圣器”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又狐疑的打量了一眼邓老手里的黑棍,心说果然大有来头,原来竟是整个“外八门”的圣器难怪如此的厉害
可问题是,这黑棍既然是“盗门”先辈空空儿所留,按理来说,其持有者显然也应该是盗门中人才是,却为何又落到了莫思聪的手中他不是“神调门”的人吗
我可不相信,“盗门”竟会如此大公无私,肯将自己的圣器交给一个外人使用更何况,此前莫思聪在施展“扶乩术”时,其所有的力量几乎通通源自这根黑棍,如此说来,其持有这根黑棍明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邓老的眼力劲儿何其惊人,都不待我开口询问,早已猜出了我的心中所想,这便主动解释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发展到今天,这黑棍已经不再是盗门的圣器,而是整个外八门的圣器所以早在很多年前,外八门便立下了规矩,唯有外八门共同推举的八门共主,才有资格持有这根圣器”
“啊这”
如此一来,那岂不是说,这莫思聪不仅是神调门的门主,居然还是整个外八门的老大
我的天,难怪刚才夏无仁就跟看怪物似地盯着我,敢情不光这黑棍来头甚大,居然连莫思聪竟也有着如此大的来历
一不小心,我居然干掉了整个“外八门”的老大
草了个dj,这下我和“外八门”的梁子算是结大了一旦等他们缓过神来,又重新推举出新的八门老大,那还不第一个就向我下手
“嘿嘿”
见我脸色难看,以夏无仁对我的了解,显然也猜到了我的心中所想,这便一脸的不怀好意道:“臭小子,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真是和你爷爷当年一个德行,举世皆敌呀”
“”
白眼儿一翻,我倒也懒得跟夏无仁计较这些,脑海中却不由立即又想起了刚才的红衣女子,赶紧又问道:“对了我刚才还遇见了一个红衣女子,估计是兰花门的人,但有一点我却怎么也想不通”
“哦”
此言一出,夏无仁顿时又来了兴趣,这便赶紧催促我道:“快,赶紧说来听听”
我原本就像是请他们为我答疑解惑,此时自然也不会隐瞒什么,这便将红衣女子施展了“步罡踏斗”,以及持有一枚几乎和昆仑镜一模一样铜镜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们。
“啊”
听完我的讲述,两人忍不住便当场一愣,惊咦了一声,邓老忍不住便赶紧问道:“你确定她所施展的,乃是经过了你爷爷改良之后的步罡踏斗”
“嗯”
肯定的点了点头,我当然可以确定,那毕竟是我爷爷一手改良的身法,而我又修炼了这么久,试问又怎可能看错
“哈哈”
话音刚落,夏无仁却不由突然哈哈大笑,笑的简直是连眼泪水都快要掉下来了,简直让人莫名其妙。
“呃”
至于一旁的邓老,则是眨了眨眼,颇有些神情古怪道:“那个呃,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爷爷当年曾经和天池宫的尊师有过那么一段你懂得”
“哈”
我怎么越听越迷糊了什么就叫“我懂的”我懂个屁啊
“笨蛋你装什么傻呀”
见我一脸懵逼的样子,夏无仁不由就笑的更欢了,忍不住便是一脸的坏笑道:“他的意思是,你刚才遇见的红衣女子,八成儿是你爷爷当年流下的风流债,说不定是你亲姑姑呢”
亲姑姑
768王玉璘失踪了
卧槽
姑姑姑
这话一出口,我不由就更傻眼了,忍不住便当场瞠目结舌,这才终于明白了夏无仁为何会突然发笑,而且还笑的如此猥琐。
闹了半天,他们居然怀疑,刚才我所遇见的“兰花门”红衣女子,竟是我爷爷跟天池宫“尊师”的私生女
尼玛不会这么狗血吧
早在我第一次见到天池宫的“尊师”老妪时,我其实就已经隐隐猜到了她和我爷爷之间的关系,但也绝没敢往这方面想啊
好歹也是茅山隐宗的掌门,我爷爷行事向来正派,又怎可能作出如此不负责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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