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叫做墨麒麟,乃是尸蹩和蛊虫的结合体。
根据我后来查找到的资料显示,这种以身化作墨麒麟的能力,端的恐怖无比除了可以在危急关头,化作墨麒麟逃走以外,其更有一个十分霸道的能力,那就是如果你想杀他,除非是将其所化的墨麒麟尽数剿灭,否则,哪怕就只有一只逃走,他都绝不会真正死亡
赵梓豪之前似乎同样也掌握着这门神奇能力,而他之所以还是被我一剑斩杀,大概是因为戚老大对他留了一手,并不曾将完整的法门传授给他,或者是他自己学艺不精,否则当日只怕绝不会被我如此轻易斩杀
而戚老大可就不一样了,这以身化作墨麒麟的能力,原本就是他的拿手好戏,怕是早已将其修炼到了炉火纯青之境,此时又怎可能如此轻易的被巴将军一举灭杀
不出所料,几乎就在我的脑海刚刚闪过了这样的念头,那原本刚好掉落在我和夏无仁面前的头颅,顿时便“蓬”的一声炸裂开来,这便化作了无数的黑色甲虫,径直向着半空中逃逸而去。
与此同时,离此不远处的无头尸身同样也是如此,“蓬”的一声,便化作了密密麻麻的黑色甲虫,径直逃向了远空。
“想跑哪儿有那么容易”
眼看着戚老大要跑,我又岂能让他如愿
就算今日并不能真正将其斩杀,我也得让他留下足够的代价,因为杀死掉其中的部分墨麒麟,虽不致命,但每损失一只墨麒麟,其实都是对他实力的一种消耗。
而倘若他当真只剩下了一只墨麒麟逃走的话,虽有复生的可能性,但却不知是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圆满宝瓶印”
猛然间,几乎就在戚老大的身体刚刚化身为黑色甲虫,径直逃向远空的同时。我的手中却不由飞速掐印,这便第一时间施展出了“圆满宝瓶印”,狠狠便向着半空中密密麻麻的甲虫镇压而去
“嗡嗡”
璀璨的佛光瞬间亮起,一尊巨大而又晶莹剔透的宝瓶瞬间浮现在了半空之中,这便将绝大多数的黑色甲虫直接笼罩了进去。
戚老大强者强矣,可一旦分裂为如此多的墨麒麟,那单个墨麒麟的战斗力其实也已经相当有限了是以,一旦被我的“圆满宝瓶印”笼罩,他其实压根儿就逃脱不得,除非他能赶紧用墨麒麟重新凝聚出自己身体。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这么干的,只可惜,我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几乎就在我的“圆满宝瓶印”,刚刚困住了绝大多数墨麒麟的同时,都不得戚老大重新凝聚出自己的身体。我却第一时间又催动起了迅雷剑中的三味真火,这便大声咆哮了一声:“四敕离火烧邪魔”
716戚老大重伤,再上茅山
“混账”
眼看着三味真火瞬间涌来,戚老大顿时就有些急了,忍不住便惊恐的大叫了一声:“你敢”
当此一刻,其整个人都已经化作了墨麒麟,又被我的“圆满宝瓶印”一下子笼罩住了绝大部分,此时一旦被我的三味真火灼烧,对他而言,简直无异于一场灭顶之灾
尽管依然是有极少部分的墨麒麟,径直逃向了远空,可一旦这么多的墨麒麟全都被我用三味真火焚烧殆尽的话,他今日就算不死,势必也会因此元气大伤
因此,就在我的三味真火径直笼罩向“圆满宝瓶印”中的墨麒麟时,戚老大也在加速凝聚自己的身体
不凝聚不行啊,不凝聚就只能坐以待毙,若能凝聚出身体,倒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只可惜,他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几乎就在他刚刚凝聚出了半具身体的同时,我的三味真火终于也彻底的笼罩住了他
“啊”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响起,那戚老大虽然已经凝聚出了半具身体,但在三味真火的灼烧之下,却也根本没有卵用其压根儿就不是我三味真火的一合之敌,几乎一触即溃
“噼啪”
霎时间,噼里啪啦的脆响响不绝耳,连已经凝聚出的半具身体,尚无法抵挡住三味真火的灼烧,就更别说那余下的墨麒麟了
此时的它们简直是和扑火的飞蛾并无两样,火焰所过之处,几乎片甲不留,通通都被我的三味真火焚烧成了灰烬。
“啊我杀了你”
身为“袍哥会”的总舵把子,戚老大无疑是一个骄傲的人,此时的他,估计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保命绝招,竟会被我以这样的方式轻松破解
圆满宝瓶印,再加上三味真火,那简直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大杀器一般,其不变身为墨麒麟还好,一旦化作了墨麒麟,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妥妥被我克制得死死的
此前并不在我“圆满宝瓶印”笼罩范围的墨麒麟,此刻早已逃得没有了踪影。而剩下被我“圆满宝瓶印”笼罩,又尚还没被完全焚烧殆尽的墨麒麟,此刻却不由仓皇组成了一张硕大的鬼脸,这便一脸阴狠的对我骂道:“王八蛋他日若不亲手宰了你,我姓戚的誓不为人”
“哼那我就先宰了你”
狠话谁不会说呀
当初的梅无双如何梅惊涛又如何他们想杀我之心,绝对远远超出了戚老大,当初还不是一味的向我撂下狠话,可最后的结果呢
如今他们坟头上的野草,怕都已经足有三尺多高了吧
“四敕,离火烧妖魔”
懒得跟他废话什么,我却径直又加大了三味真火的催动力度,三色的火焰瞬间横扫而出,眨眼间,便将那墨麒麟所化的鬼脸彻底淹没
“啊”
在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中,所有被“圆满宝瓶印”覆盖的墨麒麟,终于通通化作了飞灰,彻底消散在了天地之间
保守估计,此次被我用三味真火灼烧的墨麒麟,最起码也有八成左右
gu903();也就是说,此时的戚老大,虽然侥幸逃得了性命,但其实力很可能是连其全盛时两成都不到了,没有个一年半载的休养生息,他怕再难对我们构成任何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