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我与这老头间的战斗,倒比一旁通臂猿猴与其它三名高手间的较量更为激烈也许是受了我刚才那话的刺激,又或者说是感觉到了我的巨大威胁,老头现在完全就是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与我有着血海深仇,而并非是他和夏无仁有仇
我倒也并无丝毫畏惧,尽管对方的实力确实要比我强上一些,但也非常有限再加上刚才有心算无心,一举击伤了他,此时的我俩倒也不过是半斤八两,至少在短时间内,我俩是谁也奈何不得对方的。
相比之下,通臂猿猴可就要被动得多了,此时在三名高手的联手围攻之下,虽不说节节败退,却也已然彻底处于了下风。若非对方心大,竟妄想要收服通臂猿猴,并未施以杀手,它很可能还要更加被动
而这恰好也是通臂猿猴最为恼火的地方,堂堂洪荒异种,无限接近于神兽的存在,生来便超脱物外,何曾受到过如此屈辱,竟有人妄想要收服它
它不生气,那才有鬼了
通臂猿猴一旦生气,其后果必然是恐怖的,猛一跺脚,便连黔灵山都不由要抖上三抖
此时的它满眼皆是通红之色,仿佛彻底陷入了狂暴,之前压制住我的奇怪力量再度从它的体内浮现,这便径直向着对面的三名高手径直碾压了过去
“不好”
见此一幕,三名高手顿时便不由脸色剧变,下意识惊呼喊道:“这猴子彻底陷入了狂暴不能再留手了,否则一旦被他逐个击破,咱们怕是全都得交待在这儿了”
“嗯”
此言一出,其余两人也不由郑重点头,哪里还敢留手,一股股同样狂暴到极点的气息,这便自他们体内激射开来,竟被他们抵挡住了那股莫大压力,转而再度又与通臂猿猴缠斗在了一起
一时间,匹链横飞,炫目的各种能量,简直比烟花更为耀眼,不断在黔灵山的上空飞来飞去
敌我双方,如此焦灼了近半个小时,突然间,那不远处的炉鼎中却不由忽的传出了一声沉闷怪响紧接着,那炉鼎上的耀眼金芒竟是突然收敛,便连鼎壁上的各色符文,此刻也不由回归平淡,重新烙印在了炉鼎之上
所有的一切,仿佛一下子回归到了平淡
“轰隆”
然而,就在我们一脸惊疑不定的扫向那炉鼎,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虚空中却不由忽的又响起了一阵沉闷的雷鸣之声
霎时风云突变,狂暴的罡风好似要将周边的一切尽数摧毁,一朵朵厚重的铅云一下子便从四面八方汇聚而至,赫然出现在了炉鼎上空
坏了竟当真引来了天罚吗
真是造孽呀
眼前的局面原本就已经够被动了,万万没想到,夏无仁居然还吧天罚也给引了下来
“不好”
关键时刻,颠大师终于还是现身了,忍不住便脸色剧变道:“此时正是夏无仁蜕变的关键时刻,最是虚弱,千万不能让这雷霆降临”
说着,他与欧阳冷峰却不由同时动了,双双掐印不止,伴随一道道的法印打出,周围的地表中竟不由一下子浮现出了无数符文,直将整座黔灵山都映照的一片通亮,恍如白昼
一道又一道的符文,繁复无比,这便升空而起,宛如一口巨大的铁锅,这便将整座黔灵山牢牢的扣在了下面。
而伴随那“铁锅”的形成,那虚空中的雷霆之声果然突然停歇,原本挤压的劫云似乎也开始逐渐消散。
“呼”
见此一幕,我这才不由松了口气,然而,尚未容得我们庆幸,一道无比阴狠的声音,却不由忽的又自山下乍响开来:“胆敢背叛我会道门,竟还妄想重塑肉身,简直痴人说梦”
完蛋这是梅惊涛的声音,想不到,他们到底还是来了
尽管一早就有着此方面的猜想,知道“会道门”绝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夏无仁复活。可一旦当我们当真听见梅惊涛的声音时,却不由依然是被吓了一跳
“咦”
与此同时,那正与我交战的老头,以及正与通臂猿猴拼命厮杀的三名高手,却不由全都一愣。
惊咦了一声,忍不住便是一脸惊疑不定的看向了我们:“居然连梅惊涛也来了”
到现在,就算是傻子,估计也已经看出,我们其实并不是“会道门”一伙的了吧
话音刚落,下一刻,梅惊涛和梅飞白的身影赫然也已经出现在了我等的视野范围。狞笑了一声,只见那梅飞白的手中,竟赫然多出了十几道淡紫色的符篆,猛的向前一抛,所有的紫符顿时划过了一道奇异弧线,竟如一张大网,径直覆盖向了我们头顶上空的巨大“铁锅”。
随即又见梅飞白的手中赫然掐印,脚踩着一门奇怪步法,口中振振有辞念道:“天精天神,移敕角,井鬼柳星,神助敕,疾疾至,急急如律令敕”
妈蛋竟然是敕雷符咒
这本是修行最为简单的一种雷法,但凡修道人几乎都会,只因其威力甚除了可以以此震慑一些道行浅薄的新鬼,其它几乎可以说是别无用处。
然而,修为一旦到了梅飞白的这种境界,必然是拥有化腐朽为神奇之功,更何况,这厮还一次性动用了十几张紫符作为辅助这尼玛,一旦牵引来雷霆,怕是连我们头顶上的铁锅必然也是扛不住的
“不好”
果然,就在我的脑海刚刚冒出此等的念头时,颠大师也不由得脸色剧变,急忙对着夏小怡喝道:“血赶紧按照我之前教你的那么做”
“嗯”
此言一出,我却不由当场一愣,心说什么情况啊我怎么不知道,颠大师之前曾教过夏小怡什么什么事情,竟要让他们连我都要隐瞒
很快,我就明白了,他们为何要隐瞒着我
根本不需要颠大师的提醒,几乎就在颠大师刚一开口的同时,夏小怡的手里早已多出了一把匕首没有丝毫的迟疑,这便对着自己的手腕一割,霎时便有一缕缕的鲜血径直从她的手腕中径直流淌了下来
与此同时,夏小怡的另一只手却不由突然多了一个用稻草扎成的小人,鲜血涌出手腕,竟无一滴掉落在地,而是通通涌向了那稻草扎成的小人
很快,那稻草人便被侵染的一片通红,更诡异的是,那稻草人竟突然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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