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的依仗可不是纸人替身,它在道境相差过大时,面对强大的攻势,可能连触发都没来得及,自己本体就湮灭了,完全如同虚设。
故此,我依仗的是霸者重装之中的乌金甲加虎皮红战袍
开启了第四重封印的它们,目前正常削弱是一个大道境之内的极致玄将攻势,而抗压上限是极致玄将到极致大玄将的攻势,削弱幅度会降低。最为重要的是,抗压上限到大玄王后期之间的攻势,以及无差别的致命攻势比如极致大玄将的攻势,经过削弱我能抵挡一次,但绝对抵挡不了第二次时就会触发甲袍解体,而极致玄将的攻势,通过削弱五分之四我能抵挡四五次的样子,超过就属于致命攻势了,面对这两种情况时,这甲袍可连续抵御三次,令道体安然无恙,接着解体回到体内,花费时间和玄力进行温养等恢复如初了方可再用。
平韩王的道境是大玄王中期,就处于这个范围。
我今天的目的,就是要凭大玄师的道境来震惊整个玄门,把理由编好,又有苏青牛和怪物学院这两座靠山,并不担心自己会被抓去研究或者遭到明面上的算计,还能让心怀不轨实力又强不到哪去的玄师忌惮,之后我只要待在怪物学院潜心修炼,再跟徐老申请把小秋及她家人接过来即可,也许会有几次出门,比如每半年去虞姬的传承之地,这个也不算难事,让苏青牛护送就行。
“平韩王,我们在哪儿执行韩家那个家规”我淡定的问。
平韩王怒极而笑的说道:“就在青王加冕的高台之上如何”
我冷静的说:“那立个咒誓吧,一次可能证明不了什么,我最多能容忍你三次出手,如有超过,你就即刻身死道消,虽然就算你连续对我发动全力攻势上百次,我都全然无惧,可毕竟被蚊子咬多了也会感到烦躁的。”
“竟然敢说我是蚊子行”
平韩王咬牙转头看向苏青牛以及玄师协会的三位副会长,说道:“借用一下场地,如何”
因为我是苏青牛的兄弟,三位副会长把决定权都给他了。苏青牛想了片刻,说:“好吧,但不能破坏升龙道场和波及到各大势力的天才后辈们,若是造成损失,全由你韩家负责。”
平韩王以我为对象立下了咒誓,他还极有信心的把出手次数定为一次。
我散步一样的当先走到了升龙道场正中心的加冕高台之上,俯视着下方的众多天骄与强者,心中涌现出一番豪气,值得一提的是,我还看见了织梦将,她的神色充满了担忧,想必是以为我嫌命大非要玩火。
彼此目光触碰,我轻松的冲她点头笑了下。
织梦将那梦幻般的脸庞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朝我竖起了大拇指,敢于不屑于大玄王还是来自于七大世家的平韩王,这是多少玄王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却被一个极致大玄师做到了。
我没有发现冯矮子,像他这种江家边缘化的极致玄将,江家不可能为他浪费一个加冕仪式的参与名额。
过了片刻,平韩王以玄力托身,飞了起来,浮到了高台之上的另一侧,他已经恢复平静了,笑着问道:“祖大地,准备好了”
“快点儿吧,墨迹个什么啊。”我鄙夷的说道:“真是心累,过来参加我哥的加冕仪式,还要陪小孩子玩过家家。”
平韩王又被我这个他眼中的蝼蚁给挑衅到怒了,玄王不可辱,何况是大玄王
他当即就抬手取出了本命玄兵,这是一把三米长的火红色大刀,刀上缭绕着红色的光华,越往前端就越宽。
光是刀身,就比人还要长一个半了,被平韩王拿在手中,比例并没有显得不协调,而是却充满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平韩王握住这三米的火红色大刀,他嘴边浮起讥笑,说道:“很久没有出手了,连杂七杂八的小鱼也敢踩在自己头上了。今晚就借你这个不开眼的之命,让整个玄门再见识一下我平韩王的威力是何等恐怖”
“对面的听着,拿着一把烧火的破刀就不知道怎么得瑟好了,是不赶紧动手吧”我不耐烦的弯下脑袋,抬手指着自己脖子催促的说道:“来、来、来,就往这砍,今天你要是不把我砍死,我还不开心呢”
下方全场的玄师们无论是天才还是强者,均目不转睛的望着加冕高台,目光充满了不可思议,无不认为我太急着送死了,却也很佩服这种哗众取宠的魄力,因为即将作为平韩王大显神威的配角,我生命的最后一刻,便能令整个玄门记住。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我的真实想法,霸者,当无惧
“死在我的刀下,也是你三生修来的福分。”平韩王右臂强而有力的抡动火红色大刀,仿佛连空气都被呼哧呼哧的灼烧了,与此同时,刀身被灌注了大量的玄力,火红之色更为火红,刺眼的无法直视,就像一只刀形的太阳般而下一刻,火红色大刀的焰光之中像是隐有小鸟发出焚心的啼鸣。
这就是大玄王强者的全力一击吗
我道体微微有点颤抖,哪怕有霸者本心加持,可这等威能太过于庞大了,而道体只是半步玄将之境,这骨子里的颤栗不是心魂能控制的。
“朱雀九刀之燎原”
平韩王另一只手也握住刀柄,旋即,火红色大刀就以毁天焚地之势,劈向了我的身子
第二百八十二章:震惊玄门
刀光呼啸着掠过,完全能焚化金子的热浪一波接一波汹涌的拍打在我的道体之外的乌金甲与虎皮红战袍
许久。
“下辈子记住了,大玄王,不可辱任你有什么防御法物,也承受不了本王的这一道最强斩击的,因为外物再逆天,道境低也无法催动。”平韩王以为我被烧的连渣都不剩下了,他缓缓的把三米火红色大刀收回洞天宝物。这一句像说话“已死”的我听的,又像说给全场玄师们听的。
就在火光消失时,浮现出我的身影那一刻,他的眼睛不禁瞪大,惊异道:“不可能,怎么会,竟然真的没事”
加冕高台重新归于了平静,材质极硬的台面上被毁的坑坑洼洼,我仍然毫无无所的屹立在上边,神色淡然如水的说道:“平韩王,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连一根头发都没掉呢。早就说你是纸糊的大玄王。还不承认,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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