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后院瞬间空虚了下来。
“前面的弟兄把肉都吃光了,汤最起码也留点给咱们吧轮到咱们出场了,别让主公和前面突击队的兄弟们看不起,咱们奇袭队的兄弟们也不是吃素的,上”
一名特战队小队长,对身后的约莫10名队员一挥手,一条条人影纷纷从围墙上越了下来,挺刀就杀奔后院。
守备官正指挥士卒拼死抵抗的时候,突闻后面又传来喊杀声,和临死前的惨叫声,脸色顿时大变,腹背受敌,这下可糟了。
“顶住顶住向我靠拢向我靠拢”
守备官气急败坏的挥剑连斩数名胆小退却的士兵,谁知斜刺里又突然攒射过来一波箭雨,原来,有几个猥琐的敌军爬上了附近的房顶,正居高临下的向他们这些困兽犹斗的护卫队残酷的射击。
“弓箭手反击反击对面的房顶压制住他们压制啊”
守备官目眦欲裂,正疯狂的挥剑在空中劈砍,大声指挥的时候,突然惨叫一声,一枝流矢正中左眼,直透入脑,将脑组织摧毁成一堆浆糊。
守备官圆睁着双目,不算雄壮的身躯缓缓倒地,手中的长剑跌落在地上,不甘的死不瞑目的盯着漆黑的苍穹。
房顶上一名猥琐的队员,非常邪恶的笑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长弓,不屑的吐出了一口痰,“妈的,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在那唧唧歪歪的,惹的老子心烦”
随着敌军指挥官的阵亡,困兽犹斗的护卫队在前后夹攻,腹背受敌之下,士气大跌,守势瞬间瓦解,丢盔弃甲,一窝蜂抱头鼠窜。
特战队疯狂砍杀,如砍瓜切菜,狼狈不堪的护卫队伤亡惨重,死伤殆尽,一小部分败兵拥挤着向后门逃去,又遭到埋伏在后门附近的10人小队迎头痛击,只有极少数败兵侥幸夺路而逃。
“都别追了办正经事要紧”刘佚挥了挥滴血的长剑,血透甲衣,不过都是敌人的,阻止了队员们的追击,带领特战队将内院主建筑团团围住。
府内激烈的交火早就惊醒了一众家眷,下人侍女们在队员们冰冷的眼神下,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用惊恐的眼神偷偷的打量着刘佚他们这群不速之客,担忧着死神的突然降临。
几名孙策军主要家眷被悉数赶到了大厅,4男三女,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妇,一名中年妇女,一个半大小女孩,一名中年文士,还有三个半大小子。
看着如凶神恶煞的刘佚等人,中年文士和那名老妇倒是神情镇静,不是太慌张。
中年文士瞥了眼浑身浴血的刘佚,并没有被其滔天的杀气所震慑,反而不屑的一笑,如瞧死人一样盯着刘佚,“汝摸摸汝的头颅还在否”
第五十一章抓的就是你
刘佚阴侧侧的一声冷笑,撇了撇嘴,“老子的人头长的好好的非常的坚挺”
“呵呵汝连死之将近都不知道你知道吾是谁不吾侄是谁不”中年文士非常淡定的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语含威胁的盯着刘佚。
“呵呵”刘佚同样不屑的一笑,淡定的伸出小指挖了鼻孔,瞧的中年文士一阵皱眉,一副要作呕的表情,“吾实在不知,那么还请阁下相告。”
中年文士眯着眼睛盯着刘佚,捋了捋自己的文士胡,满脸自豪的一扬脖颈,“吾乃丹阳太守周尚,吾侄乃殄寇将军孙策麾下军师周瑜,汝识相的赶紧从曲阿退兵,否则等吾侄大军一到,汝奸贼等立刻化为齑粉”
“哈哈”刘佚一阵疯狂得大笑,笑得中年文士心底发寒,冲麾下队员冷酷的一招手,目光阴冷的盯着他,“抓的就是你带走”
“是”
早有人寻来一只布袋不顾中年文士激烈的反对挣扎,一把套住其头部,取麻绳反绑住双手,推推搡搡的赶了出去。
老妇人比周尚还要淡定,瞥了眼酷酷的刘佚,对刘佚抱了抱拳,倒比周尚那老匹夫识相的多,“敢问这位将军姓名,为何要来劫持吾等妇人”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刘佚同样抱了抱拳,语气还算客气的回应着。
“吾乃扬州牧刘繇之子刘佚像老夫人如此聪明,应该能略微的猜想到,吾劫持汝等的目的。”
“呵呵”老妇人轻笑了一下,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拐杖在地上使劲的顿了顿,凸显着其心中极度的愤怒,“所谓祸不及家人想不到刘公子,竟然是如此的为人如此的下作如此的下三滥真为汝父抹黑劫持吾等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小孩,也不怕传出去为天下人耻笑”
“老夫人言之有理。”刘佚向其作了个揖,叹了一口气,沉痛的低首,语气深恶痛绝,“不知老夫人为什么不问一下,吾为什么要这么做”
“汝的好儿子与其劳什子军师周瑜,见正大光明不是吾对手,就专想坏到掉渣的卑鄙主意,挟持某手下上将太史慈的孤寡老母,企图对某上将不利手段无耻卑鄙简直令人发指可怜吾兄弟肱骨孤寡的老母啊请问某的兄弟老母到底得罪了谁”
刘佚痛彻心扉的诉说,简直就是催人泪下,右手不以察觉的放在嘴角沾了点口水,然后趁机摸在眼角,眼眶微红,表演能力也就比刘大耳差那么一点点。
“俗话说得好,你做初一,那么我就敢做初五,你既已挟持吾兄弟家小,那么吾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吾只是被逼的,吾只是正当防卫,正当防卫,老夫人您懂吗啊”
一番话说的老夫人也哑口无言,无法反驳了,只能无奈的低下了头,顿了顿拐杖叹了口气。
“所以还请老夫人配合,小侄实在也没打算伤害老夫人等各位的性命,还请老夫人各位稍微配合一下。这一切无谓的杀戮,全是汝儿子引起的,要怪您就怪汝儿子吧。得罪了”
刘佚冲老夫人抱了抱拳,鞠了一躬,对身后的队员一挥手,果断的下令,“动手全部带走抓紧时间打扫战场,阵亡兄弟的遗体全部带上,给b队发信号,撤离”
一番命令接二连三的下达,队员们依然给每一个人质,不论大人还是半大孩子,全部套了一个布袋在头上,双手反绑,匆匆的撤离。
刘佚站在曾经是自己生活了多年的自家门前,凝望着熟悉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深深的叹了口气,咬着牙,双手握拳,指关节“咯咯”作响,目光坚定不移,默默的发誓,“总有一天,我还会再杀回来的,属于我的东西,谁也夺不走夺我之物,必要为之付出代价”
然后头也不回的,随麾下队员,向西城门撤离。
城南军营虽刚开始时候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仿佛四面八方都有敌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敌指挥官敏锐的发现,袭击之人,人数非常少,很多攻击都是在造势,雷声大雨点小,造成的伤害非常有限,半柱香以后,军营内士卒在指挥官的集结下,逐渐站稳了脚跟,开始有针对性的反击。
“兄弟们,a队发信号了,大家快走风紧,扯呼”
众突袭队员猥琐的奸笑了一声,一哄而散,按照原计划路线,穿过城区向西城门方向猛撤。
军营内追兵哪里肯就这样善罢甘休,噢,你他母亲的装了逼就想跑啊压着兄弟们打到现在,损失惨重,现在有反击的机会了,你们就想撒开丫子开溜了,脚底抹油,有这么容易吗啊
指挥官一声令下,营内士卒嗷嗷叫着,挥舞着大刀,长矛,钢枪,咬着b队的尾巴,紧追不舍。
刚追过一条街道,眼看就要追上了,街道两边的房顶上突然冒出许多黑影,然后就听到空气中传来强烈的劲风声。
“啾啾啾啾”
“不好有埋伏快隐蔽”
然而已经晚了,追兵措不及防之下被兜头射个正着,纷纷惨叫着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