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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原本有些狼狈的他此刻更是狼狈不堪。“居然被几条恶犬逼成这样”

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杀光进犯的敌人,要么溜走。杀光敌人似乎办不到,溜走更是难上加难,树下的恶犬如影随形。

“对付一群乌合之众最有效的办法是什么何况还不是乌合之众”飞火隐隐听到来者的话语中有关于刑潼的只字片语,终于明白来者是何人,“靖海帮居然敢堂而皇之的在唐门的地界动手,相当的张狂啊”

“这会儿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想要用最小的代价赶走来犯的家伙,就只有用最有震慑力的方式把领头的干掉,可我现在”

飞火不断的在树梢之间腾挪,树下的恶犬不断的追逐着他,不断消耗着气力,一时间似乎找不到解决之法。而敌人的包围圈越缩越小,最近之人离他不过十丈之遥。

“在唐门的地界上这样兴师动众,靖海帮胆子不小嘛”飞火强行稳住自己的气息,催动内劲向领头者的方向沉声喊道,“不知道靖海帮的各位,知道你们刑大堂主去了哪吗”

“小子,你强忍气息,想必是白日跟刑潼那个莽夫斗了个你死我活,看情形,刑潼应该已经被你做掉了”领头人周围的近卫不禁传出小小的嘘声,“那个莽夫,在我帮之中也算得上前几的高手,不过也罢,据闻云梦唐门想要请的助力就是你吧”

“何不现身相见,我也好让你死个明白”领头人一挥手,只听一声哨响,四周的弩箭停止了射击。

“不先报上自己的名号吗”飞火趁着弩箭停止的间歇,娑的从树上跃下,树下的恶犬还未及反应,六只恶犬中的两只被飞火干净利落的割断了喉咙。

“放箭”飞火从树梢跃下的瞬间,几十支弩箭同时向他射击过来,飞火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在弩箭发射的瞬间就在各个树干之后腾挪,倒是剩下的四只恶犬躲闪不及,被射成刺猬。

“小子你动作挺快的”

“多谢夸奖,素闻靖海帮主是个卑鄙无耻之人,其手下的帮众倒也配得上这卑鄙无耻”飞火凝神静气,生怕过多的使用气力会导致伤势突变,到那时可真是回天乏术了。

“逞口舌之利,我可不像刑潼那个莽夫,想要达成目的,耍些手段是必须的”

“天机的小哥,也多谢你帮我除掉了刑潼,我跟那家伙向来八字不合”

“据说贵帮高手极多,这刑潼自北方剑门叛逃至江南,竟然在短短几年之内坐上了堂主之位,想来您与他不和,莫非你技不如他”飞火小心的试探着来者口风,如果对方是刑潼那样的级别,光凭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毫无胜算。

“那个莽夫我大善堂主彭会不如一个墙头草”似乎有些激怒了彭会,不过他却顿了一下,狡猾的笑了起来“小子,你是想引我像刑潼那样和你单挑吗我可没有他那么蠢”

“不过,就凭你一个负伤之人口出狂言妄图挑战我”彭会拔出了背后的长剑,娑的一声指向了飞火所在的方向,“我接受你的挑战,我让你死个明白,也叫伏波堂那些杂碎知道本大爷的厉害”

“所有人听着,把好各自的位置,别让这小子跑了,本大爷今天就要将这天机刺客的头带回去,让老头子把伏波堂的地盘全部给我”

飞火嘴边一抹淡淡的微笑,他扬起了红莲,闪出了树后,笔直的向彭会冲了过去。

伍燃火一击

“告诉你个好消息好了,我的内劲被你消耗了许多,大概只能用脚法硬功夫”

刑潼依旧是那样的高昂,毫不犹豫的攻向了飞火。虽然没有了之前裹挟内劲的气势,但是脚上功夫也非同一般,速度不减的同时还能踢出狂风暴雨的般的踢击。

“坏消息是,我的脚上功夫也不错”

飞火尽量避免使用劲力来躲闪攻击,只得用双臂格挡刑潼的踢击。他未曾料到刑潼的战力如此顽强,“惜命”二字似乎在刑潼这里根本看不到,夺去刀刃便用双拳,夺去双拳便用双脚,无法想象此人到底还有什么招数。

“全身上下都是兵器”飞火惊叹之余连连后退,耗费了一些气力使出“无影踪”的功法躲开了刑潼的连环踢击,离刑潼数丈之遥。

刑潼根本不给他机会喘息,不断的逼近,不断的发起进攻,完全不给飞火思考的机会。

刑潼一记重膝击凌空飞起,重重的砸向飞火,飞火一个激灵,向后跳起躲过了这次的攻击,刑潼紧接着一个高弹腿,本以为在空中无法自由控制身形,一定会被击中,未想到飞火竟然借着他的劲力,一蹬竟然高高的跃了起来。

刑潼本能的向上去看,一道寒光闪过了他的眼睛,一瞬间的闪烁让他丢失了少年刺客的踪影。

一道黑影闪到了刑潼的后上方,还未等刑潼反击,飞火的双脚从背后盘住了刑潼的肩头,右手按住了刑潼的头颅,左手的匕刃划过一道红光,直直的刺向刑潼的颈脉。

“蛛梭叩”

失去双手的庇护,面对这样的杀势几乎防无可防,飞火深信这一点。这一击几乎就要得手的时候,刑潼居然原地一阵回旋,在一瞬间打乱了飞火的身形,刺出的匕刃竟然没有刺中刑潼的颈部,刺到了他的肩部。

一击不成却没有机会在进行第二击,刑潼用蛮劲将肩上的刺客甩了下来。

飞火连续几个后滚翻,看着面前的“血人”,和刚才相比,刑潼的身姿越发像一个怪物,或许这样的对手原本就是一个怪物也说不定

一阵刺痛袭向了飞火的左眼,连续使用“黄泉眼”对他造成了巨大的负担,一滴晶莹的血珠从眼角渗了出来的,“看来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少年刺客重理气息,握匕的左手手心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与刑潼的战斗超过了他对“强者”的认知,或者换句话来说,自己原本就是弱者而已

“无法像“无双”一样用压倒性的功法击杀目标,也没有内力修为的天赋,功力甚至不如从者卜算子,破晓为何会选这样一个一个小子做接班人呢”白衣役使问道

“你说无双那家伙,他竟然敢毁去命印,让我们失去了他的踪迹。但他留下来的这个小子颇有些古怪,两载的时间竟然没有接一个天级的任务”

“所以你选他作为这次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