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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政府,但那也是合法政府,他们也有着一定的威信和权威,至少,还能正常的支撑着整个城市的运行。

而那一天,苏联离开后,上海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废墟。

力量就是一切,所有的一切,过去所有的一切,都被破坏殆尽。

人与人,陷入了杀与被杀的循环中。

岩本是幸运的,他是最后一批政府训练的军事人员,即便年纪幼小,他也被军阀收编进了队伍,勉勉强强不需要担心自己的会被饿死。

这军阀是个聪明人,很多人都庆幸自己跟对人了。

事实也是这样,军阀的势力越来越大,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武器装备,也越来越好,敢于军阀发生冲突的人,也越来越少。

上海的局势也慢慢的被控制了起来,反对者被肃清,被迫支持的人也越来越多,即便不愉快,但上海的一切都在朝着稳定发展。

就当所有人都认为黑夜即将结束,黎明快要到来的时候。

命运和大家开起了玩笑。

军阀在一次外出中,被刺杀了。

刺杀他的人,是被军阀肃清的反对派的儿子。

一直用枪口对准他人的军阀,那个拥有数万军队的军阀,不可一世倒了下去。

伴随着军阀的死亡,内战再一次开始了。

军队被分成了数十个派别,本没有选择余地的岩本,却有人突然找到了他。

找他的人,是一个在上海受到各方保护的外国人。

本能察觉到机会的岩本,立刻点了头。

完全是出于本能,他感觉了不同寻常的机会。

通过这一次的接触,岩本了解到了,过去军阀武器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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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武器来源,都是美国,也就是眼前这位军火商出售的。

生意,以获取利益为目的的活动。

但就算是现在,上海这个地方,也没有任何利益可以给予他们。

这是想要我成为第二个军阀美国是世界上受到赤色黎明影响最小的国家,黎明前最强的国家,竟然愿意帮助我这个什么都没有的人

没有理由拒绝,也没有理由回避。

我选择了成为第二个军阀,这就是我的选择。

而这个选择所带来的,是我舒适的生活与普通民众的恐惧。

至于所谓的生意,美国的军火商,从我这里拿走了太多太多值钱的宝物,我之前还认为我们一无所有,实际上,我就是站在一座宝山上,然而这座宝山,并不是普通人能够开发的,也不是普通能够利用的。

这是好事,至少看起来是好事。

军火商的电话。

从这之后,我也慢慢的明白了自己的定位。

自作多情的认为自己是什么不可替代的,只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

不听话就可以随意被排除掉吗

我的世界,原来从没有过变化吗

什么叫做自作聪明岩本很快就意识到这个词的意义。

为了摆脱美国的控制,岩本开始于苏联、欧盟、东亚战线开始接触。

至于接触的结果,可想而知,他完全沦为了大国间的道具。

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毫无言论权的傀儡。

各国间达成了协议,他毫无选择的被驱除出了上海,被转移到了福建地带。

而在那里,我在各国的控制下,举办了一种特殊的娱乐活动。

面对军火商恶意的嘲笑,这也是我活该。

自以为是的引入了其他势力,认为这么做能够提高我自己的地位。

没有想到的是,各国都没有一个把我当做人的,我现在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丑。

对他们而言,我就是一个小丑。

被决定了,我的名字,我也善做主张的改了自己的名字。

改成了,杨泳信。

只有一字之差,但这也是我的反抗。

令人可悲的娱乐活动,开办了数年,接待了高官、富豪、明星各种各样的人,数不数胜数,最后让这个娱乐活动停下来的,竟然还是宗教。

一个宗教领袖发动了政变,夺取了该地区的控制权。

而我也在此时,用枪对准了各国的高官。

报复复仇还是只是想杀戮

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我没有犹豫的扣动了扳机,谁让我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呢

也在同时,美国政府换届,特朗普总统正式上任。

一周后,他强迫各国签署了对华军售禁止条约。

这也就意味着,我们这些旧军阀的所有武器来源都将被截断,而一直处于弱势的政府军,将会得到各国的援助。

这么想的话,国内的混乱早晚会结束,军阀也好,宗教也好,早晚会被扫清。

那这么想,我也只有投降政府这一条路。

我选择了投降,然而等到的,不是审判,也不是赦免,而是无止境的关押。

政府军随着实力壮大,内部的矛盾也日益激化。

他们关押我的目的,就是打算利用我,除掉政敌。

我没有打算帮助他们这些人,对局势的判断,是我这几十年来活命的根本。

我能够下确定的判断,这群人,根本不可能是治理国家的类型。

把国家交给他们,等待着的就是无止境的战争。

为此我把军方的行动告诉了政府,同时也煽动军方,肃清一批会妨碍计划的人。

计划成功了,军方的大楼被引爆,政府肃清了所有军方抱有反意的将领。

国家也彻底的安定了下来。

至于我,军方大楼爆炸时,也就在里面,政府根本没有派人营救我,对他们而言,与我合作就是莫大的耻辱,理所当然的,被当作废弃物,被遗留在了这地方,按照那些人的想法,他们肯定希望我在这爆炸中能够粉碎,燃尽。

天不随人愿。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河里。

再一次感受到了儿时的那份冰凉。

我用湿漉漉的袖子擦着脸,不知道是怎么活下来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开始迷茫的前进起来。

走了两三步,我就明白了自己所处的地方。

这是一家医院。

我并不认识的医院。

刚走没两步,我就发现了正前方站着交谈的两个医生。

恐怖袭击能够在后方的恐怖袭击。

除去那次我让军方发动的袭击外,没有其他的袭击。

那次袭击的受害者吗

我杀的人太多了,多到自己已经忘记了杀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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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这样罪孽深重的,也没有办法停下自己的脚步。

我竟然去看忘了病房中的受害者。

一个看起来最多只有小学生年纪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