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之中,只有我没有撤离,准确的说,只有负责转移我的人员中弹身亡。
失去了命令的我,也只能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数分钟后,赶到的人员,用枪指向了我。
就在他想要扣动扳机的时候,被一个男人拦了下来。
我不知道编号杀手是什么概念。
跟随着那个叫做尊主的男人而来的人员,听到这个词后,一瞬间,将枪口对准了我。
而那个尊主,却对着这些人做了个放下武器的手势。
尊主的话,得到了有效的执行。
他转身,面对着马蒂。
小跑着的马蒂离开了我的视线。
这个被喊作尊主的人,驱散了我周围围成一个圈的武装人员。
他隔着十米,对我招了招手。
一年的训练,并没有教导我应该听从谁的命令。
简单的服从命令。
即便是不认识的人,命令,就是命令。
我迈出了那一步。
我从恐怖分子的训练营中脱身后,我重新回到了那个卖掉我的福利设施。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命运弄人。
我在那里的,得到了暂时的安宁。
穆汉领导的宗教组织与恐怖分子激战了一个多月,成功的将他们驱逐出了城市。
赶走了恐怖分子,这并不意味这美好的时代会到来。
本就是一片废墟的城市,现在,什么都不剩下了。
过去恐怖分子依赖的是国外的资助和援助,他们勉强透过高压政策控制了局势,而他们被推翻后,动荡与战争再一次爆。
战争这种东西,一旦有人起了头,那就绝对不会轻易的结束。
即便在这种危急关头,这个过去被遗忘的福利设施,今天竟然迎来了一位大人物的光临。
穆汉,宗教组织的头目,被其属下称为尊主的男人。
院长陪着他一圈巡视下来后,他主动找到了我。
蹲下来的他,看着我的眼睛。
见到我没有反应,一边的院长笑着答应了。
院长的脸色骤变,从红润到惨白。
这剧烈的变化,总共没有花费过一秒。
穆汉他轻轻的摸着我的头。
院长的视线一点点黯淡。
数秒后,他才咬着牙报出了数字。
穆汉转过身,直视着院长。
下一秒,拳头出现在了院长的脸上。
只是一拳,就将院长打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院长,只能脸朝着地,一声不吭。
见到这个场景的穆汉摇了下头。
院长,一声不吭的重新站了起来。
而穆汉也松开了握着的拳头,转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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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的穆汉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他撩起袖子。
不知道,我并不知道穆汉在说些什么。
我就这么看着他。
熟悉的黑色野战匕首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想要伸手去接住,而这一次,对方并没有人交给我。
匕首割下了小臂上的一整块r,鲜血四溅的同时,穆汉将割下r,递到了我的面前。
血溅了一地。
而这一次,我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向前一步。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情在驱使着我,我竟然面对着已经熟悉的r食,后退了。
那滴下的的血y,如同滴入了平静的湖面。
涟漪开是扩散。
名为抗拒的感情,出现在了我没有波动的心中。
剧烈的疼痛涌了上来。
摇着头的同时,我被抱住了。
这片区域的战争,并没有结束,而是陷入了长期的对峙。
而我们,这个福利设施的所有人,都在穆汉的安排下,穿过了数个交战区,来到了政府军控制的地区。
通过严密的审查,我们得到了人道组织的援助。
大部分的孩子,都被打散分配到了各个福利设施。
虽然条件说不上多好,但至少能够保证足量的食物与生活的必需用品。
我们到达这里后不到一个月,世界逐步开始了变化。
政府军引入了和平系统后,美国政府联合世界各国,签署了禁止军售的条约,并且支援了政府军大量的物资武器。
政府军对各地方军阀与恐怖分子的反攻作战,也正式开始。
也在这期间,我见到了一位愿意照料我的军官。
我并没有去期待,也并没有相信生活会有什么改变,因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所谓的战争是什么样的光景。
就如同燃起的火焰,绝不可能在短期内熄灭一样,战争也不会轻易的结束。
而现实也如我所想的一般,火焰虽灭,余烬尚存。
林业所说的,那名为最后战役的战役,持续了十多年。
再一次听到关于林业名字的时候,已经是十六年后。
我就这么接到了只见过一次面养父的讣告。
伴随着这份讣告的,还有一笔可以称之为巨款的抚恤金。
也正是疑问这笔抚恤金,我才真正开始了自己的学业生涯。
明明是二十二岁,却因为外表看起来接近十六岁,所以就让我从高一开始学业。
其实我自己并没有学业的概念,只不过是遵照了死去养父的遗嘱。
二十二岁那年,我正式进入了楠木高中,开始了学业。
本以为只是进修学习的地方,但学校内的关系,远比我想象的要麻烦。
即便刻意淡化了自己的存在感,也会有麻烦不断的找上来。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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