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痛苦。
血从身体里涌了出来。
视线变得模糊,大脑一片空白。
感情,全部涌了上来。
除去嚎叫之外的声音,都没有办法能够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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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年轻人的笑脸,我突然发觉,他的笑容和二十年前的我重合了。
相同的期待,相同的笑容,以及相同的期望。
我和他,原来是一类人。
一模一样。
他拿起了第二支药物。
从脖子刺入的同时,兴奋的高喊着。
玻璃碎裂,枪声四起。
绿色的液体只注射了一半。
强袭部队突入了。
察觉到眼前这一点的人,拿起枪指向了我。
犹豫良久,他并没有开枪。
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杀我。
转眼之间,全副武装的士兵到达了我的身边。
解开绳子后,我跪倒在了妻子与女儿面前。
明明已经做好了觉悟,在真正面临的时候,却退缩了。
因果报应。
因果报应啊。
听到李维声音的我,回过神。
眼前的两人已经不见了。
我抓了李维的手。
听到可铃没事的消息,我也算冷静下来不少。
李维来找我,也不会只是为了这么点事。
看着逐渐发黄的天色。
浑浑噩噩,走下楼,活了四十多年,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
我摇摇晃晃的坐进车内。
随着车子驶离大厦,我看到大量新闻媒体逆流而上。
关上车窗。
现在车内只有我和李维两人。
没想到,我竟然也会有这一天。
关于第八隐秘小队,我对李维只字未提。
这已经涉及到军方最黑暗的一面。
光知道这一点,就已经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来到医院,下了车,让李维带着我找到了医生。
从医生那里得知了,我妻子已经去世的消息。
而我的女儿,依旧在抢救中。
我对着医生点头后,转向了李维。
走到医院外,我找到了电话亭。
播下号码。
军队的人脉,我还是有的,不仅有,而且还十分宽广。
接下来的事情,会有解决的办法。
医院。
手术室的门口足足等待了三个多小时。
我好不容易盼来了医生。
留下李维在门口看守,我和医生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医生给我倒了杯水,等我坐下后。
至少至少虽然如同笼中之鸟一样活着,但至少,还活着。
又在骗自己逃避逃避不了的没有人能够忍受这样的生活。
三天后,我收到了一份匿名信。
在信件中,我找到了应该得到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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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召集了一个特战队,给他们下达了指令。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做法,我也有我的做法,我通过自己的人脉,安排了一些事情。
一切准备妥当后,我起身离开。
离开前,我最后看了一眼那宽敞的办公室。
我也知道,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出现在这地方了。
走出去没几步,我就迎面遇到了李维。
现在李维的手上还拿着一份报纸。
并没有和李维再多说什么,我坐上了车。
继续说下去,李维绝对会阻止我。
他是一个聪明人,但让他接触到这些,只会对他有害。
至于为什么让他喊我教官因为我久违的要做回特战队员了。
回到家。
我脱下了将校级特制的衣服。
最后看了一眼家人的照片。
久违的拿起了枪,点清了子弹。
上膛的清脆响声。
等到武器整备结束后,我换上了过去特战队时所穿的衣服。
久违的感受到了过去的自己。
正厅内有两个人,一个是被绑起来的人,另一个是坐在他正面的人。
现在被绑起来的,是东南军区的司令官霍可。
军衔是中将,正好高了我一级。
我扣动了手中的扳机,血肉飞溅。
命中的地方是霍可的脚裸。
与此同时,一只手握住了霍可的脸,堵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发出任何的惨叫声。
我靠近他的耳朵,小声的和他说明了我的来意。
我第二次扣动扳机。
另一只脚也被打穿,血液正在我的脚下汇集。
按照霍可所说,我拿到了名册。
但我并没有这么离开。
拿到名册后的我,坐到面前,开始翻阅。
第三面。
我就找到了那个人。
我把名册对准了,他开始向我描述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是为了活命而故意说的谎言,还是随口胡编的胡话。
我已经对他举起了枪。
无所谓了,是真是假,重要的是结果。
军属中央情报局。
历来是核心高层身处的区域。
号称拥有最坚固的防御,以及最强军人守卫的,不可沦陷的核心大楼。
而就在我们刚到达这漆黑大楼的外围,还在检查通行证的时候。
爆炸声连绵不绝。
火焰蔓延的漆黑大楼,犹如一栋年代久远的危房,摇摇欲坠。
而那守卫着大楼的最强的军人们,一个个落荒而逃。
逆流而上。
这栋大楼不可能会被这么简单的几次爆炸炸毁,而且这些炸弹没有一个是针对根基进行引爆,至于火焰,只是丢下的燃烧弹,并不是为了引燃,而是为了伪造大火的迹象。
林汉的目的,恐怕就是要一口气杀掉所有的高级官员,让军方内部陷入混乱。
随手抓住赢往外逃窜的人员,询问出了将军们的会议室。
如我所想,今天果然是高层的会议。
再次确认了身上的装备后,我直接走上了电梯。
第七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