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爸爸妈妈出门口,我换了一身衣服,带上帽子就出了门。
四十分钟。
花了四十分钟的我,到达了我所想要到达的地方。
一栋只有四层高,看起来有些破旧的大楼。
入口处连到安保都没有。
往里走,是一个看起来有些脏的楼道,大概也是没有人来这里,才会有这么多的灰尘。
在楼道前,我看到了那家公司的名字。
三楼。
都有些发黄的门牌上给我指明了道路。
通往三楼的路非常的短,但是我在事务所的门口停了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见衣黎。
见到了之后应该要说什么。
什么都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
无力。
脱离了爸爸和妈妈的话后,我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没有给我指示,我就动不了,或许真的就像是监督说的一样,我是一个傀儡。
想要缩回去,想要回去问一下爸爸妈妈。
但也在这个时候,事务所的门打开了,我看见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相当年轻的人。
开门的他显然是在和事务所里面的人说些什么,完全没有看前方的路。
在我退让的时候,他已经撞上了我。
并没有被撞到,只是后退了好几步。
男人察觉到撞到我后,迅速的和我道歉。
我侧过头,尽可能不让男人看到我的长相。
或许是我的做法起到了效果,那个男人并没有认出我是谁。
在反应过来的时候,话已经说了出去。
我的内心,是这么期望见到衣黎吗
男人想了一下。
我的话,完全被这个男人给无视了。
也算是被强行拉进了事务所。
走进事务所,意外的是一个比较整洁的事务所。
虽然看起来有些破旧,但各个方面都弄得让人十分舒爽。
虽然很想说在倒茶前先给人找一个坐的地方。
这个男人,做事意外的没有头脑。
看着那家伙到里面的房间倒茶,我也只能随便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
坐下来后,我感觉到自己被人盯着。
左右观望下,并没有发现视线的来源。
错觉吗
这么认为的我,低下头。
看到了一张脸。
沙发的下面趴着一个人。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小孩子的脸。
这个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
那个人从沙发下爬了出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当这个人把这些事情做完,在我的对面坐下,我才算看清了眼前这个人的完整相貌。
十四五岁的少女。
相貌还算不错,但除去那扎头发用的蓝色蝴蝶发夹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衣黎没什么事情的话,那自然是最好。
不过衣黎她也不像是会遇上什么大问题的人。
失去的人气早晚会寻回。
只要努力,那些对她抱有疑问的人,也会认同。
只要衣黎还在唱歌,一切都好。
毕竟有付出就会有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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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事的话,就问一下这个事务所的情况吧。
不知道对方的名字,没办法称呼。
不过所幸这个少女看出了我停顿的原因。
就在眼前的袁宥这么说着的时候,端着茶杯的制作人往这边走了过来。
恢复情况
我听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词。
这本应该是一个绝对不应该出现的词。
袁宥在听到了制作人的话后,叹了口气。
看着两人的对话,
异常。
衣黎的身上绝对是发生了非常不好的事情。
忘掉事情的药物。
那个药物,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就是爸爸开发的药。
无论如何我都想确认下衣黎的情况。
那个药物没人知道会有什么影响,爸爸也说了,那个药物是未知数。
跟着制作人和袁宥,我到了爸爸原先工作的地方。
一家非常大的医药公司。
我只是知道爸爸曾今工作的公司名字,但是爸爸工作的地方一次都没有去过。
袁宥和制作人,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在询问了好半天才知道了自己所要去的地点。
在绕了好几分钟后,我们达到了自己要去的目的地中央别墅。
听说是为了试药者专门建立的别墅。
经过简单的手续,我们进了别墅的内部。
推开门。
我们见到了在床上活动着身体的衣黎。
没有什么变化,笑容还是原先一样。
袁宥看到衣黎后,跑了过去抱住了衣黎。
听到袁宥这么说,衣黎转过头。
我解开了头上的头发,眼镜也摘了下来。
一步步的走近了衣黎。
我还抱有那么一丝希望。
在听到了这话后,本来前进的我,停在了原地。
重新带上眼镜。
就算是我,我也明白了。
衣黎她想要忘掉的是人,是我。
就这么忘掉,让衣黎忘掉因为我而带来的所有压力,这样或许也能够让她重回舞台。
这也是一件好事。
这里,要笑着。
就算是伪装,我也要笑着。
为了衣黎,也是为了我自己。
我双手交叉,做了一个禁止的手势。
衣黎看到后摇着头。
现在的衣黎就像是路边喵喵叫着的野猫。
虽然让人感觉可怜,但被她抱着蹭蹭,还是免了吧。
袁宥即时的拉回了衣黎的视线。
当衣黎的视线离开我,我松了口气。
制作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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