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不知道,走的急。”
王彪道了谢,即与东方聪离开。
“王兄,何不直接去找相爷”王彪是来询问有司查案进展的,东方聪很奇怪王彪为何不直接询问负责案件的王文君,却拐弯抹角地找上李孤冰。
王彪又何曾不想,但王文君那边动静不大,在王彪看来,族兄贵为宰相,公务繁忙,只怕多是有心无力,明知如此,又何必撞破,多加烦扰何况这件事本身就只有他是局内人,若完全不靠自己的本事去查清案件,找出真凶,也颇让他不能接受。
王彪摇摇头道,“族兄并非只是我王彪一人的族兄,他还是天下人的相爷。”
东方聪道,“可你不急么”
“我当然想尽快找到真凶”王彪声调忽高,“可我不能总是麻烦族兄,抛开什么天下人的相爷不谈,我也不想整天罢了,不说这话。”王彪欲言又止,转又道,“现在有小郎帮忙,不也很好么”
东方聪应了声,忽道,“你也不必过于介意。”
“嗯。”王彪道,“走吧。”
本章完
正文8聚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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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君和林拂在怀夏亭里正自悠闲,忽地听到府外有人大喊“二哥”,王文君当即眉头一皱,林拂却是会心一笑,起身时看见李孤冰已进入大院,招手道,“小郎。”
李孤冰看见林拂,哎哟一声,笑道,“嫂子也在啊”
林拂即啧了一下以示不满,“小郎,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叫嫂子,让人家听见还以为我比你老呢。”
李孤冰笑道,“好好好,叫林妹妹行吧”
林拂乐道,“行。”
李孤冰却又看着王文君道,“就怕妹夫不高兴。”
林拂闻言扑哧一笑,王文君即拉下脸道,“孤冰,你学什么不好,净学林拂胡闹。”
“看吧,就说有人不高兴。”李孤冰满脸堆笑道。
王文君愁道,“孤冰,现在你我同朝为官,要懂得避讳。”
林拂笑道,“你们同朝为官,我却不是。小郎,你来得正好,某人烦闷,正想有人来和他饮酒解闷呢。”
李孤冰见林拂要走,忙道,“你去哪里”
林拂笑道,“当然不是去拿酒的,我本来是要去找姐姐说说话的,谁知还没出门就碰到某人闷头闷脑的,误了行程。”
李孤冰哈哈一笑道,“那我就不耽误林妹妹了。”
林拂出了门,王文君便即发难道,“孤冰,你怎么老是不听劝教在私底下呼为兄二哥也就罢了,在府外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李孤冰连连求饶,“我听我听,叫相爷行不”
王文君无话可说。
李孤冰又笑道,“还真是有趣,我说二哥啊,你和林妹妹一个不许我叫二哥,一个不许我叫夫人,到底谁是谁非呢”王文君答不上,李孤冰又道,“若要选的话,我选林妹妹,多亲民,二哥倒好,反其道而行。”
王文君不想跟李孤冰纠缠,“你来干什么”
李孤冰正欲回答,忽又顿了一下,笑道,“来跟二哥学习学习如何避讳。”
王文君背起手来,“再胡扯我回去睡觉了。”
“哈哈。”李孤冰忍不住大笑,“打死我都不信呐。”
王文君越发纳闷,“孤冰,你是冲着我来的吧”
李孤冰笑道,“那不然呢,亲自来接林妹妹到尚书府,吃力不讨好”
王文君哼哼笑了两下,“你若真是来接人的,怎会吃力不讨好林拂那么喜欢你,毕竟会赏你一二两银子的。”
“哈哈,”李孤冰忍不住一乐,“林妹妹喜欢我,是因为我心口如一。”
王文君冷笑了一声。
李孤冰见王文君冷笑,话锋一转,“二哥倒好,苦口婆心地教我避这讳那的,我怎么却听说有人建议圣上把青萍剑送给大哥建议也就罢了,明明是他出的主意,却要圣上说是我的意思,我真要请教请教二哥,这又该怎么讲”
“原是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撒泼,果然是小郎的风格。”王文君笑道,“你听我慢慢讲:第一,我没建议圣上赏赐大哥青萍剑,我只是建议圣上赏赐大哥一柄宝剑;第二,我说是你的意思,你难道不开心大哥若知道是你的意思,肯定会非同一般地珍视,这也正好符合圣上的心意。”
李孤冰咕哝道,“好酸。”
王文君笑道,“你懂剑道,我又不懂。”
“这是哪跟哪呀”李孤冰一急,转又忧虑道,“大哥回来怪罪我怎么办
王文君朗声保证道,“我顶着”
李孤冰哼道,“大哥又不会怪你”
王文君哈哈一笑,随即张开双臂,空门全露道,“那你打我,打我啊,我不还手,反正已经是生米煮成了熟饭,没办法了。”
王文君明摆着是耍无赖,李孤冰有力没处使,索性也无赖道,“我去请求圣上遣我驰赴西壤慰问,一并跟大哥解释清楚。”
王文君闻言连忙收回双臂,一把搭在李孤冰肩上,责骂道,“你贵为兵部尚书,怎么还这么任性若非你抽不开身,当初我就让你去了。”
李孤冰却道,“我不就是担心大哥得到青萍剑后会多想嘛大哥远在千里之外还要为我操心,我过意不去。”
王文君闻言不觉黯然,“原来你是怪二哥没有慎重考虑,好吧,我错了,我认错。”
李孤冰但见王文君误会,连忙解释道,“二哥,你千万别误会了我”
王文君犹觉黯然,“大哥得到青萍剑,又有你的消息,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胡思乱想就算会考虑到你不知轻重,这不是还有二哥么二哥虽然愚钝,但也还不至于令大哥放心不下。”
李孤冰砸了砸吧嘴道,“二哥,你知道我素来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我可没责怪你的意思啊。”
王文君笑道,“你还要小瞧二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