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为双手持剑的佐助,选择了和须佐的一对一硬拼。
咚
扩散而出的劲气,让整个建筑发出痛苦的“哀鸣”。
一击之下,倔强不退的佐助和鼬脚下的屋顶变成粉末散去,两人同时下落。
灵活的佐助硬接下须佐的一剑后,马上再出一剑叮斩在圆盾上的草雉剑发出清脆的声响。
巨大的力道同时传出,让鼬身上的须佐有些倾斜,并加快下落的速度。
“比灵活个子大并不一定速度就慢。”
轻笑的鼬,控制着须佐右手的十拳剑支撑住地面,抬起的盾牌将逃之不及的佐助猛的拍向建筑内。
宇智波驻地的建筑又是发出一阵让人牙酸的撞击声,同时伴随着无数碎石、木头滑落的巨大声响。
“呸”
撞碎了厚厚墙壁的佐助,将口中鲜血吐出这一击,有了雷电黑炎双重保护的自己,并没有受到难以挽回的伤势。
化作金黑色流光的佐助,很快就和咄咄逼人的须佐再一次战斗在一起。
盾牌和剑并用的须佐,每每攻击都造成巨大的冲击偏偏力度、速度一点儿也不比他的速度慢。
「这就是万花筒写轮眼的终极形态吗果然够强。」
咣铛
不服气的佐助,又一次和须佐手中的八咫镜,化作的盾牌撞击在一起,结果又是他被打到嵌入地面。
可鼬脸上并没有出现喜悦佐助附着在草雉剑上的黑炎和金色雷电,正在一点一点侵蚀八咫镜上的灵气也就是他这个使用人的查克拉,每一次撞击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损耗。
而攻击力强大的十拳剑,面对同属一种制材的草雉剑完全占据不到任何便宜。
可越是这样,鼬就越是兴奋、畅快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丝惋惜:可惜他的身体并不足以支撑这种超高强度的战斗。
「如果当初我选择相信你多一点,如果江口君能出现的再早一点」
想到这里,鼬露出一闪而逝的无奈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他是宇智波一族的罪人这个事实无可辩驳,他也从未想过否认。
灰头土脸的佐助再一次出现,就如同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一次又一次的和须佐强势的对拼着。
即使自己身体被打的狼狈不堪,没有伤到一次盾牌保护下的须佐。可他还是这样,一次一次的带着疯狂、带着歇斯底里、也带着对自己的巨大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多等几年为什么你连给我拯救这一切的就会都不给鼬”
看着自己这个自从两人见面,就一直保持了“绝对冷静”的弟弟,到现在的狂怒状态,鼬心中愧疚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一丝软弱。
这是属于他最后的战斗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弟弟这样肆无忌惮的,藐视他这个哥哥的威严既然是弟弟,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接受来自于哥哥教导
铿锵
剑身交错间,鼬的须佐再一次用盾牌将佐助拍进地面。
下一秒,重新出现的佐助双手持剑,高举草雉剑,完全不顾自己身上崩散而出的鲜血,固执的刺在了他刚刚收回的盾牌上。
咔擦
仿佛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他的查克拉终于不足以供应八咫镜的消耗佐助剑上的金黑色,可是由黑炎和衍生到了极致的雷遁组合而成的,攻击力高的吓人。
“哼这下你的乌龟壳没了,鼬”
控制着须佐左手的鼬,没有任何犹豫用巨大的手背将佐助拍飞。
噗
鲜血终于抑制不住,自他的全身流出鼻子、眼睛、耳朵,嘴巴,视线也开始混浊不清这一切,都在告诉鼬自己已经没有战斗下去的能力了。
踏踏踏踏
自一片废墟中出现的佐助,身上金色电弧消失,手中草雉剑也重新回到银色的剑身战斗已经结束了,这个男人,再也无力支撑须佐的庞大消耗了。
“鼬,你败了。是我亲自来取答案,还是你自己告诉我。”
“是我败了,你都想知道一些什么。”鼬脸上出现无奈的笑容。
“你为什么还能笑的出来我要知道所有关于宇智波一族的一切我要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能下手杀了父亲、母亲”压抑、厌恶的语气,从佐助口中传出。
第三百一四章名号的流传
破晓的黎明到来,当第一束光出现的时候闭目休息的重吾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江口君,约定的是时间到了。”
“去吧沿着南面,几分钟就能赶到。虽然很想让香燐去我哪儿当一段时间的助手,可阻拦一个单相思的少女让我挺有罪恶感的。”
“你说佐助会不会”
“你应该对他有信心,他可是我的弟子。”轻笑的吴用,背起醒来后,就一副生无可恋的昂。
不哭不闹不撒娇的熊孩子,还真是让人心情愉悦没有任何力量可以使用的他,完全沦为了一个普通人
「切,真是臭屁」
帐篷中,顶着一副黑眼圈的香燐出现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关于佐助的事情:万一他受了很严重的伤怎么办自己要是救了他,他会不会感激自己
可一想到佐助受伤,香燐心中的异常悲伤可不受伤,只是嘘寒问暖的话,似乎自己还是会被无视。
就在这样的想法中,香燐翻来覆去的想了一个晚上到现在,都没有从这种“受伤好、受伤不好”的矛盾想法中挣脱出来。
点点头的重吾快速的离开将另一个帐篷中,睡的死死的水月,无情的拉了出来,又将还处于天人交战中的香燐一把扛起,然后向着宇智波旧址赶去。
“你混蛋啊重吾我还没有洗漱、化妆呢放我下来,我就要一分钟就好。”
对于又打又骂的香燐,重吾一句话就摆平了:“如果你真的喜欢佐助应该用心,而不是所谓的外表。”
gu903();被重吾拖着的水月,睁开眼看了一眼重吾干脆整个身体变得像面条一样软乎乎的,然后重新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