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待一个不属于人类的物种一样,那眼神之中充满了疑惑、惊讶、恐惧、窃喜。
各种情愫夹杂在一起,文衫真的会是男人吗
邬环也看向文衫,她的双眼犹如鹰眼一般犀利,似乎能够将人看透似的。
其实邬环心中已经有了几分把握,要说文衫是男人,她还真的会相信。
因为在圣药之中出现了男人,这个点子是以往的圣药制作者都没有想到过的,而且那些男人是那样的真实,如果不是亲自见过、触碰过男人,是根本幻想不出来男人的具体形象的。
而文衫如果真的是男人的话,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邬环一抬手,立刻有八名侍卫上前,将文衫给团团围住。
是不是男人,一验便知。
邬环对着邬苏说道:“去验明他的正身。”
邬苏领命,走到文衫跟前。
她先是绕着文衫走了一圈,突然之间,将文衫脖子上的圆环给除了下来,然后将文衫的脖子往后仰,在众目睽睽之下,文衫那尖锐的喉结展示在了众人眼中。
邬苏用手在文衫的下巴上摸了一圈,发现文衫的下巴虽然经过修理,但是那扎手的触感是修不掉的。
是胡子只有男人才会拥有的东西
当然,光是有这两样东西还并不能完全说明文衫是男人,因为有些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度的女性,也会有这些东西。
唯一能证明文衫是男人的证据,就在文衫的裤子里
邬苏不动神色的将手伸进了文衫的裤子里,一把就抓住了那粗壮之物,痛的文衫当场就叫了起来。
“喂喂喂,你摸归摸,别捏啊,很痛的”文衫叫到。
邬苏将手拿了出来,走到了邬环面前,认真说道:“母亲大人,此人确是男人。”
如此一来,文衫是男人的事情,就众人皆知了。
邬环经历过无数荒诞的事情,但这么荒诞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这种感觉就跟在地球上看到恐龙是一个道理。
邬环赶紧对侍卫说道:“赶紧,将文衫五花大绑,押上牢车,可别让这小子给跑了”
“是”众侍卫立刻将文衫当场拿下。
第41章:两个人的眼泪
由于文衫是男人这件事太过严重,邬环即使身为大司法,也担不起这个责任,这种事情必须请龙母亲自下达命令,看如何处置。
于是乎,邬环将文衫五花大绑、放在了囚车之内,不给他任何的人身自由,生怕他跑了。
因为龙母对于男人的态度尚不清楚,邬环不敢对文衫太好,可是也不敢私自动用刑罚,万一龙母喜欢男人,那可就糟了。
伴君如伴虎,邬环心里盘算着龙母的心思,带上大队人马,起早贪黑的往京城赶去。
而医谷这边,邬环就完全不去管它了,爱怎么着怎么着,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男人的事情。
医谷这边,毛菇很聪明,在第一时间就偷偷溜走,没有跟班玉华等人动手铲除她的机会。
班玉华这边,简直可以用心力交瘁四个字来形容。
原本一场盛大的圣药大典,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医谷私藏男人,成为所有人嘲笑的对像。
深夜,班玉华在房中生闷气,翁书静站在班玉华身边,不说一句话,她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
班玉华是个彬彬有礼的女子,平时罕见她会大动干戈,如今实在是被气的不行了,才会在屋子里面着恼。
这时候,响起敲门声,翁书静打开房门,发现来的人竟然是邓碧瑶。
邓碧瑶的眼眶是红的,眼角还带着泪痕,明显是刚刚才哭过的样子。
她进入房间,一句话不说,噗通就跪在了班玉华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弟子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还请师父责罚。”
班玉华一看到邓碧瑶就气不打一处来,根本就不想理她。
邓碧瑶给师父连续磕头,脑袋都磕出血来了,跪着说:“要打要杀,师父一句话,碧瑶绝不违背只是希望能让师父消了这口气,不要终日皱着眉就好。”
要说邓碧瑶这个女人,平时是爱吃醋了点,嫉妒心也比较强,特别的争强好胜。
但是她不是坏女人,至少她对师父的感情是最真实的,要她替师父去死,她都会二话不说立刻答应,这一点就算是翁书静都办不到。
班玉华看着邓碧瑶,有些心软,毕竟碧瑶是自己一手拉扯大,最疼爱的一个弟子。
如今看她这副模样,心里头也怪不好受的。
班玉华终于开口问:“你到底都做了什么”
邓碧瑶鼻子一酸,又哭了出来。
等她哭的差不多了,才缓缓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其中毛菇怎么唆使她使用惰药、怎么挑拨离间,都讲的非常详细。
班玉华听完,怒不可遏,站起身来,抬手就给了邓碧瑶一个巴掌,骂了句:“混账”
邓碧瑶捂着脸坐在地上,不说一个字,她认为师父打的对,她是应该接受惩罚。
班玉华说道:“就为了一些蝇头小利,你竟然加害自己的师妹,不惜让她身败名裂来让你功成名就,你怎会如此歹毒从今天起,你邓碧瑶,将不再是我班玉华的弟子,滚出医谷吧”
听到班玉华要将自己逐出师门,邓碧瑶整个人都傻了,她疯狂的说着:“师父,你即使杀了我,也不要将我逐出师门啊,师父”
邓碧瑶将班玉华视为亲身母亲一样,从小就尊重、爱戴,在她的一生之中,死不是最让她恐惧的,最让她恐惧的就是师父会将她抛弃。
班玉华却心意已决。
此时此刻,一直在旁边默默观看不说话的翁书静动情了,对班玉华说道:“师父,你消消气,师姐她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此,况且,罪魁祸首是毛菇,不是师姐啊。还望师父宽恕师姐这一次。”
邓碧瑶用感谢的目光看着翁书静,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么恶毒的对付翁书静,而翁书静还愿意帮她。
而班玉华对于翁书静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存在,她就好像是一直亏欠翁书静一样,对于翁书静的任何要求,她都尽可能的满足。
这一次也不例外。
班玉华叹了口气,说:“既然书静求情,我就暂时饶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