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还有谁会想杀皇上”
“是啊,抓走旭尧的人留下的字条是要新皇的命,对方的目的很明确,谁当皇帝他们就想杀谁。”
肖锦炎沉吟了片刻,说:“能对皇家有如此深仇大恨的人,我目前只想到国公府余孽”
他看向众人。
月如镜说:“若是说到国公府余孽,也就林夫人和陆公子的正妻可这两个弱女子,没有参与过国公府造反的事,她们也没有那种能力去皇陵里杀万公公”
正文第1678章到底是谁
解仲林点点头,说:“是啊,但北平军已经被收编,凡是靳天远靳天宗的近党,妻儿,都一个不少的全部处死,他们已经没有人了。”
大家已经走到了月如镜发现血书的地方,肖锦炎却突然道:“会不会是三王五王的余党国公府的余党是处理干净了,可当年三王五王的余党还剩下不少,先皇仁慈,还赦了他们的罪呢”
“他们怎么可能呢如夫人已经解开了心结,靳子渊失忆,她现在一心只为了靳子渊下半辈子能过上好日子。”
这话倒是没毛病,只是除了靳子渊他们,其他人还真不知道还会有谁会做出这样的事。
眼看着夜幕降临,靳子衿也没有回来,他们探查一番后也只能回去干等,还不敢进顾悠悠那内院里,只能在外院干等着,免得顾悠悠看到了又会多心。
瑟西被顾悠悠叫出来打听情况,几句话一问,便知道他们几个在说话。
她把玩儿着手中一枝花瓣快被摘干净的梅花,眼睛轻轻扫过几人,说:“既然是走丢了,你们一个个干着急做什么怎么也不见得去找”
众人微微一愣,都知道顾悠悠身边有个医术不错性格却有些泼辣的女子不好对付。
解仲林抬起自己一条胳膊道:“我这少条胳膊的人,不方便爬山路,所以就回来了。”
嗯,伤残人士嘛,瑟西轻轻点头。
月如镜干笑着说:“师兄交代过,让我把家里看好”
肖锦炎说:“我是从西宁赶过来的,一路上马不停蹄才赶得上,颠得我这腰啊,唉哟,我得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哎,那小丫头过来,快带爷去客房休息”
肖锦飞:“”
瑟西面上的笑意渐渐沉下去,道:“都别装了,是不是出事了”
大伙儿也都神情肃穆起来,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解钟林将整件事解释了一通,分析到节奏靳旭尧的人有可能是靳子渊时,瑟西当场否认掉。
“不可能是他”
“哦你怎么知道”大家奇怪于瑟西这么笃定不是靳子渊干的。
可是靳子渊的父亲到底是因为靳子衿才死的,他手下人,多少家族被灭门可都是先皇下的命令啊,虽说最后先皇最后知道了造反之事事出有因,也与活着的人和解了,但他们手下的人呢
活着人和解了,死去的人还是死了,不免会出现一些钻牛角尖的。
月如镜好笑道:“你可别说因为靳子渊失忆了,就是因为失忆了才好骗,那些想复仇的手下人,正好可以编造一些深仇大恨鼓励他去报仇。”
呵,可是靳子渊没有失忆,当然,这个秘密只有靳子渊本人,和瑟西知道。
靳子渊没有失忆,他就算要报仇,也不是让靳子衿去杀皇帝,也不可能拿顾悠悠的儿子做威胁。他的一腔深情不假,不然,他也不会导演一出失忆的戏码。
可是瑟西却不能解释这件事,因为她答应过靳子渊不将他没有失忆的事说出去。
正文第1679章是他
说出来对谁都不好,她不希望顾悠悠再有什么心理负担。
一个个真对希望顾悠悠好的人,才会如此辛苦的将记尘封起来,让大家都可能没有负担的活下去。
“反正不可能是他,你们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人。”
瑟西沉吟片刻,又道:“对方的目标很明确,先是先皇,现在是现任皇帝,也就是说,靳家谁做皇帝他就要杀谁。这种做法就像疯子,只是为了泄愤。”
大家觉得瑟西分析得也有几分到底,只是那怀疑对象,大伙儿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还能有谁
“除非”肖锦飞突然沉着脸道:“除非还有漏网之鱼,北平叛军没杀干净。”
与靳家皇室有着如此深仇大恨的,又没有办法继续揭竿而起再造反的,只能杀杀皇帝泄愤的,也只有当初被灭门的叛军余孽了。
“为什么不是国公府余孽”肖锦炎却奇怪的问。
肖锦飞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说:“若是国公府内还有余孽,早在北平叛军之时就投诚了,又哪里会隐藏到现在才出来。”
正在大家商讨不下时,远处有一人影慢慢靠近这处山谷中的山庄。
正是大家等了许久的靳子衿回来了。
山中多落雪,他的头发上。肩膀上,都带着雪花,月如镜忙上前拍掉他身上的积雪,问:“没找到旭尧”
靳子衿轻轻摇头,表情沉得可怕。
“表哥,可还找到些线索”肖锦炎也忙迎上去。
靳子衿将那条带血字的手帕丢给他,说:“应该与当初杀害万公公的是同一伙人,甚至是同一个人。”
月如镜叹道:“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可那人究竟是谁”
靳子衿在肖锦飞面前站定,说:“当初杀他们,是你在监斩,仔细回想一下可有遗漏,或者是说,可有奇怪之处”
肖锦飞想了想,陡然然惊道:“每个人我都找人严格对比过,是他们没错,可是有一个人,他不是靳姓,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他”
“是谁”
肖锦飞面色白了白,说:“靳天远的养子,其能力比靳天远与靳天忠直系儿子们都要厉害得多,可是他却从小就被毁了容,多是带着假面示人,见过他真面目的,怕也只有靳天远了。他一个非靳姓的人,当初也没多想,既然大家都道是他,便连着他一起杀了,如今想来,唯一没能对得上脸的,也就只有他了。”
“他”靳子衿倒是听说过此人。
瑟西惊讶道:“就是那个差点儿让晋王断子绝孙的人剑法倒是很准。”
瑟西所说的东西其他人就不知道了,关于晋王到底是怎么得了不育症,一个是伤及皇室颜面,一个是人家的个人隐私,不方便与外人道,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内情。
瑟西也是听顾悠悠说起过此事。
这会儿大家都看着她,她这人与其他女子不同,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便将顾悠悠给她讲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众人听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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