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要是细心,就能发现每个抽烟的人,抽烟的姿势都不一样,特别是有个性的人,他抽烟的姿势,一定是别具一格。
比如老史,他抽烟的时候是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香烟,抽的时候烟头上翘,这个姿势很嚣张很有攻击力,这也符合老史经常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格。
秦叔抽烟的时候,是大众化的食指中指夹着烟,但是秦叔从不用右手抽烟,他自己右手经常摆弄火药,所以抽烟的时候就换左手,省的右手一直被烟熏火燎。
而且秦叔抽烟的时候,两根手指是直接抵在嘴唇上的。
现在这个秦叔,抽烟姿势跟我认识中的秦叔一模一样,我基本确定他是真的了,心里一块大石头放下了,我的援兵终于来了
秦叔一边抽烟一边跟我道:“那边的水井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怕你出事,马上就赶来了,结果遇到了这个劳什子鬼打墙不过,这是唯一一个我没有能识破门道的鬼打墙,这个鬼打墙的玄机,很像是翁一飞的手法。”
我笑着道:“翁一飞吗你看水井里的这个是不是他。”
秦叔摇摇头,道:“要是翁一飞,咱爷俩加起来也不是他对手,当然,有叔在,打不过带你逃走还是不成问题的,不过这个家伙我刚才看过了,绝对不是翁一飞他只是翁一飞用虫子和魂魄做出来的傀儡。”
秦叔完拿出一个炮仗,点燃之后扔到了水井里,“嘭”的一声响,那两半人体被炸开了,然后“嗡”的一声,化作了无数的绿头苍蝇。
没等那些苍蝇飞起来,秦叔一把扯下了我外套的一条袖子,用打火机点着之后迅速扔到了水井里面,轰隆一声巨响,水井里一下爆燃起来了。
那些枯叶都被引燃了,所有的绿头苍蝇全部被火光吞没,一股臭味扑鼻而来,而且热量烤的我连连后退。
我吓了一大跳,拉住秦叔的胳膊:“万一程月的玉佩在下面,这下岂不是给烧坏了”
“我就是帮你看看程月的玉佩有没有在下面,你不是那块玉佩是千年的冰种寒玉吗,假如玉佩真的在,遇热就能反噬,下面的火会被玉佩扑灭的。”
秦叔的话音刚落,天上的乌云挪开,露出了洒下冷辉的月亮,把这片麦地照的雪亮,我看看周围,到处绿油油的。
月光照到井口的时候,水井里面的浓烟渐渐被雾气取代,我连忙脱下破损的外套,走到水井边上,对着井口使劲扇了起来。
秦叔把我拉到一边,你不要命了啊,既然玉佩能够灭火,就证明刚才的火根本没有烧死翁一飞掌控的魂魄,万一你被暗算了怎么办。
我那怎么办,万一这次跟程月的玉佩失之交臂,以后想要再找到可就难了。
秦叔摆摆手,四处望望,然后又指着井口道:“你看到没有,周围没有其他地方冒烟,这就证明这个水井只有一个口,没有其他出路,咱们爷俩守在旁边就行了,该出现的自然就会出现,你站在井边,万一烟雾里面飞出一只虫子,进了你的嘴,我想救你都难。”
509阴风暗火
我对秦叔点点头,然后握紧了砍柴刀,跟他站在距离水井七尺的距离,两个人都是死死的盯着井口。
冷雾扑灭了火光,驱散了浓烟,慢慢的从井口升起来,雾气中又飞出很多黑色的虫子,慢慢聚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大球。
这个黑虫子组成的大球慢慢的又变成一个蹲着的人形,我想上前看看,秦叔拉住了我,因为这个人已经站了起来。
这个人我太熟悉了,就是那个拿走了程月的呈字玉佩,又把我活埋在棺材里的石翻天,真是报应不爽,现在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虫人。
我感觉应该是虫师翁一飞杀了他,用他的魂魄和虫子,做成了自己的傀儡。
石翻天对我笑了笑,现在的他看上去跟之前没有任何分别,要不是我亲眼看到虫子成球又变人,绝对不会怀疑他现在只是一堆虫子。
石翻天伸手在水井上面的冷雾里一抄,那些冷雾瞬间消失,他往井沿一坐,翘着二郎腿对我道:“岳老板,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你聪明了很多。”
草泥马,好像你跟爷是老朋友一样
生气的时候我也想明白一件事了,既然翁一飞觊觎我家的子刚牌好多年,这就证明我家的子刚牌对他来非常重要。
刚才虫子组成的秦叔,一个劲的骗我把子刚牌扔到井里,我没答应的时候他也没有过来硬抢,这就明,只要子刚牌在我手里,虫人就拿我没有办法。
这么来,我家的子刚牌对于翁一飞重要的原因就是,子刚牌是他虫技的克星,只要我挂着子刚牌,无论是哪种虫子都别想伤害我。
想到这里我胆子立刻大了,不顾秦叔的阻拦,提着砍柴刀对着石翻天走了过去。
看我逼近了,石翻天脸色一变,果然他拿我没办法,不过他躲到水井的另一面之后,马上找到了反制我的方法。
“岳老板,这块玉佩你还想要吗不想要的话你尽管过来”石翻天完手一翻,亮出了手里的玉佩,做出要对井沿上砸的姿势。
原来他用虫子变出身体之后,伸手在井口的雾气里一抓,抓住的就是这枚“呈”字玉佩。
井沿是石头,他要是使劲砸,极有可能把玉佩砸碎了。
又是投鼠忌器的场景,我立刻停下了脚步,把砍柴刀插在了身后。
“石老板,有话好,你先把玉佩收起来,千万别碰坏了尼玛玉佩要是碰坏了,我就用火,把你烧死”
程月的那块玉佩碎了,现在要想复活她,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块姊妹玉上面,这块玉佩要是有了闪失,我也不要活了。
听着我软硬兼施的话,石翻天笑了,伸手往下拍拍,示意我坐下。
我左右看看,并没有能坐下的东西,就把自己破碎的外套拉过来,坐在了屁股下面。
秦叔一伸手,撕掉了我外套的另一条袖子,垫在屁股下面坐到我身边。
秦叔知道我现在受制于石翻天,就偷偷拍拍我后背,让我不要话。
秦叔把我的烟盒要了过去,然后扔给石翻天一根。
石翻天伸手接住了香烟,在鼻子底下嗅嗅,道:“不错,熟悉的烟草味。”
秦叔伸手捡起一根干枯的树枝,两根手指头在树枝上面使劲一搓,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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