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96(2 / 2)

窥道诸天 把酒迎风 2249 字 2023-10-14

以肉身为本,以真气为引,化万棍为一棍,苏孚挥出的这一棍可谓是发挥出了除神通秘术外的最强战力,但终究还是差了一筹。

“这一棍几乎已达到了金丹初期的战力,这小子来头不简单,速战速决”见到苏孚的这一棍,白袍公子脸色不禁大变。

“嗡嗡”

这时一道嗡鸣声从苏孚手中响起,只见他一直紧握的那只手掌中,一枚银色玉符正不停地闪烁着。

“嗯这种手段我岂可不防,小子认命吧”

在徐天风的第二道攻击发出的同时,白袍公子看着苏孚手中的玉符不屑笑道。

早在徐天风出手时,作为旁观者的白袍公子已无声无息的布下了禁制,传送符一类的东西自然在他的考虑范畴之内,此时见苏孚这般作态只觉好笑罢了。

但以苏孚那敏锐无比的神识对于白袍公子所做之事,难道没有一点察觉吗

这显然不可能,只单单两人交手的余波只造成这点破坏力,苏孚已能看出一二了。

“破空玉符如果连金丹修士的禁制都破不开,那还算什么神殿出品,用得着用积分兑换吗”

破空玉符已启动在即,苏孚相信能在徐天风的第二道攻击及身之时破空逃走。

那这破空玉符不可是一般的传送玉符,而是真正的具备破空之能,能使用三次的精品货色,岂能等而视之,这也是他的底牌之一。

而苏孚与徐长风这一攻一破,一来一往看似缓慢,其实不过呼吸间的工夫。

而场中众人在这刹那间心思可谓不一。

众伙计害怕之后被灭口,徐天风都内心纠结苦闷,有种破罐破摔的意味夹杂在其中,只求速了此事,收尾干净。

白袍公子虽计谋得逞,成功把徐长风彻底拉下了水,但见苏孚使出的手段后,又不由担忧起来,一时患得患失。

苏孚想的自然是跑路后,以后金丹大成后来找回场子,或者告知陈十七这里发生的一切。

下一刻,似乎都将如众人自我预测的那般发展下去。

“嗯“

突然,出乎众人意料的事发生了。

苏孚手中那枚不停闪烁的玉符上的光芒消失了,玉符恢复了平静,就在徐长风那道金色剑气及身的瞬间。

然而在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将在身死道消的瞬间,却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嘴角突然勾起了一道弧线

“嗯”

“嗯”

“波”

两声惊咦声几乎同时出现,一声是徐长风的,另一声是白袍公子的,两人瞬间脸色乱变。

紧接着是一道如水泡破裂的声音响起,徐长风发出的那道剑光无声湮灭了

珍宝阁大堂之中再次安静下来,只余场中脸色纷纷大变的众人。

本以为必不能幸免的苏孚依然还在,没有身死道消,也没有传送逃走,只是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的身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全身裹在黑袍中的男子。

当这个黑袍男子出现的瞬间,无论是黄袍老者徐天风,还是雪神宗的白袍公子陈长老都没再出手。

黑袍男子出现后只是破了徐天风的一击却未发一言,他场中除了苏孚其余人等都已额头见汗。

莫名的紧张气氛在漫延,压抑无比的感觉笼罩在所有人心间。

“珍宝阁,传说中的影卫“过了半晌,徐天风的声音终于响起了。

声音干涩难听无比,似有无数复杂情绪含在其中,闷在心间,却无法宣之于口,只得瑟瑟地吐出了这一句话来。

“踏踏“

珍宝阁的大门突然自动打开了,阳光照入大堂中,却难以驱散众人心中的阴霾。

随着大门的开启的还有一个脚步声,轻脆而有力,不徐不缓。

“苏兄,我来得不算太晚吧“

一个白衣翩翩的少年走入大堂之中,其余人等皆没看上一眼,却只望着苏孚露出了一个看似温暖的笑容。

“晚你个大头鬼,什么服务一流,这他妈的就是一间黑店“

见到故作风度翩翩,其实骚包无比的陈十七,苏孚心中一松,脸上一黑,破口大骂道。

第一百五十九章苏少主

“嘿嘿“毕竟相处过一个月,陈十七对苏孚的性格还是有所了解,见其破口大骂,就知道苏孚并未真正生气,于是笑道:”影十七说再等等“

陈十七话声一落,苏孚明显感觉到身前的黑袍保镖肩膀微微抖动了一下。

“背锅侠的日子也不好受呀“暗叹一声,苏孚往向退了几步,靠在墙角双手一抱肩,就不再开口。

这毕竟是珍宝阁的家务事,当个看客明显是个更好的选择。

只是苏孚有些想不通的是,黑袍保镖也只是金丹修为,而对方却有两个金丹,为何当他一出场就震慑住了场面。

当然,这只能过了这个关口,容后再问了。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又超出苏孚的预料,场中既没有大打出手,也没有辩解求饶,除了气氛愈发沉重压抑,似乎毫无变化,无一人作声。

“不知珍宝客少主莅临,老夫来迟了一步,见谅见谅“

随着一道笑声从门外传来,场中的气氛终于被打破。

白袍公子脸瞬间变得无一点血色,而徐天风也好不了哪去,握着剑的手指雪白一片,同时身子微微颤抖,至于之前的青衣伙计不知何时已吓晕了过去。

走进来的是一个着素白道袍,头发花白,长须拂胸,鹤发童颜的老道。

“参观掌门“白袍公子一前一步冲老道见礼道,声音却是颤抖的。

而徐天风脚步一战,嘴唇轻颤,终没有上前一步,吐出一音。

“不敢烦请血神宗掌座,”陈十七虽然在笑,但声音却有些冷,“看了一场好戏,这一趟也来值了。”

未等老道开口,陈十七又道:“不知我珍宝阁分阁掌柜何时成了血神宗客卿长老,怎么没有知会我们一声,这可是我珍宝阁的荣幸“

“这其中可有什么误会,我这个掌门也不曾听说宗内何时多添了一位客卿长老,“说着,老道偏头看见白袍公子,”陈长老可知因由“

“掌门,我我一时昏头自作主张,邀徐道友入我血神宗作为客卿长老,却未向宗内透露一句,实则该死“白袍公子吞吞吐吐,咬牙说完了最后两个字。

“完全无演技,故事毫无逻辑性,真当在场的人都是傻子吗“

见了这么一幕光怪陆离的表演,缩在墙角的苏孚不由翻白眼,暗自摇头。

但接下来的情节却未像苏孚想的那样走下去,只是表演的主角、配角换了一对罢了。

“喔“

只见陈十七露出一个极度夸张惊讶的表情,快速转头看向徐天风,一脸疑惑地问道:“可是如此徐掌柜“

陈十七那“徐掌柜”三个字咬得很重,似透着丝丝冷意,让徐天风不觉打了个寒颤,才道:“十七少爷我也是受陈南平的哄骗,一时晕头才才”

陈十七摆摆手打断徐天风那绕口的解释,转头面向老道笑道:“事情似乎很明白了

gu903();